路向上,从腿肚子到大腿,在经过丝袜的吊带时稍停了片刻,变成了放荡的舔咬。
梅红的裙摆早就被推到了腰上,齐司礼俯在她的腿间,湿软的舌、坚硬的牙在那娇嫩的皮肉上四处印下了靡乱的痕迹,顺便勾出她的阵阵喘息。
再往深处走,男人又热又重的鼻息直接喷在了她的腿心,引得那小淫洞彻底成了一片水泽。
这下子,他方才说的伺候究竟是什么,也就不言而喻了。
齐司礼按住了她的腿根,逼她敞开双腿,再褪掉了她的小裤。不料她的汁水流得太多,竟还真的藕断丝连,尤其香艳。
这姿势真是淫浪至极。
他轻轻叹了一声,伸手去揉她艳红的芽儿,貌似漫不经心道:这么可怜,我都不忍心了。
她听了,一颗心不上不下的,烫得浑身难受,便绷紧脚尖点了点他肩头,不满道:什么忍不忍心,齐司礼,你就是这么伺候我的
话还没讲完便戛然而止。
她睁大了眼,腰肢不禁微微拱起,蜜似的吟哦一时间在屏风后萦回个不停。
这狐狸精,怕是要她死罢!
花壶里的蜜水汩汩,被他卷入口中,而后又伸舌去探去诱,其间一下去吃她的骚蕊,一下又去顶她的小口,极乐滋味如潮水般,令她几欲登仙。
她不由娇声求他:轻些齐司礼,好哥哥,求你了,轻些弄我受不住了!
应她的却是更加响的啾啾水声齐司礼竟变本加厉,用舌头插弄起她的小穴来。
一霎那,她只觉得魂都要飞了。十指没进他雪白的发间,终于弄乱了他的发丝,嘴里求着饶,手上却将他按得更紧。
这般激烈,她又能守住多久?
不到片刻,她哭叫起来,只晓得喊他的名字了:齐司礼,齐司礼
蜜壶挛动起来,如熟透的浆果被一口咬下,丰沛的汁水涌出来,被他饮入腹中。
难得允诺要伺候她,齐司礼自然不会大发慈悲。不等她缓过神来,他旋即又起身压住她,将嘴里还留着蜜水渡还到她的口中。
男人高大的身形将她完全覆在身下,而长衫下早就抬了头的阳具也直接顶在了她的肉缝上,肿胀不堪,狰狞至极,每次都能把她肏得连礼义廉耻忘得一干二净。
她现在本就快忘得差不多了。
这一回,齐司礼吻得很凶,将她嘴里的津液和空气掠得所剩无几,却在她发晕时又留给她一线喘息的间隙。
一会儿是梦,一会儿是真,只有那两粒金珀始终在浮浮沉沉间。
她攀着他的肩,全身上下香汗淋漓,俨然软成了一汪春水,连用腿勾住他的力气都彻底丢了。就在这时,她听到了他的声音,喑哑惑人。
齐司礼道:我把你好好伺候完,如何?
她想说好,却又被他吻住发不出声来,便伸手去寻他的肉棍,要他同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然后,只感觉一根极烫极硬的粗长物件顶了过来,慢慢地,用力地,一点一点贯穿了她的花径。
齐司礼直接肏开了她的小穴,捅到了最深处。
她的声音软绵绵:啊
男人伏在她的身上,劲瘦结实的腰一下又一下地动着,每一下都深深干进了她的蜜壶里,羞人的水声响个不停。
她紧紧吞吃着他,小腹又酸又胀,快慰却一波高过一波,让她忍不住浪叫起来:嗯啊怎会那么深齐司礼,不要顶啊,啊,不要顶那里!
他的喘息很低,徘徊在她的耳畔,仿佛刻意引诱着她一般,喘得她心儿猛跳,淫汁直流。
可她拿他没有一点办法,只得紧紧扣住他的背脊,扭腰摆臀,让他也尝点滋味极好的苦头。
齐司礼不和她计较,他要听她的呻吟,便朝下吻去。
近来美利坚妇女运动闹得浩浩汤汤,连带着国内风气也开放不少。现下时兴高领曳地的旗袍,开衩高至膝盖,行走间双腿若隐若现,像极了一把把小刀,要的是男人的命。
她这身旗袍还是他亲手裁的。
男人为女人做裙子,自然是暧昧多端他的手量过她的颈,把过她的肩,握过她的乳儿,掐过她的腰,抚过她的臀。用的是经他手挑选出来的布料,裁好缝好,熨贴地将她的胴体裹在里头。
而他现在又要亲手把这条裙子剥下来。
齐司礼一手稳稳托住她的臀,一手从上至下,一颗一颗解开了她旗袍上的盘扣。
他打开了她,让她全然显露在了他的眼中。
她看着他,看着她雪白的胸脯蹦出来,被他捧起来。
这时,齐司礼抬起眼来,浓金色妖冶异常,其中有两团火烧得正烈:我好像记得你最喜欢被我吃乳儿。他的舌轻轻擦过她的奶肉,却不深入,这样?
她摇头。他便用牙衔住她的乳头:这样么?
她清楚他是在耍她,可她也只能继续摇头,道:不是
齐司礼长长地嗯了一声,慢慢含住了她整个奶尖:那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