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粉白的颜色,但由于先前被手掌被藤蔓玩弄了那么久,已经转为粉红,顶端一颗阴蒂凸起,散发着熟红的香气,那也是乱七八糟的东西作乱的结果。
再往下是形状完美的鲍口,小阴唇软软地贴合在批穴前方,也被摩擦到粉红,而散发着强烈甜腻气味的批穴此时还在收缩着吐出淫水,丝丝缕缕地往下滴落。
后穴的模样也非常漂亮,穴口一圈褶皱紧缩,牢牢锁闭住内里的穴肉,不露出一分一毫,只有与前面同样淫乱的水液在流淌。
叶与初的下体生得就是这么完美、这么漂亮,他整个人都是这样的漂亮,往日他就是用着这样的的脸蛋与身体吸引着无数男人,才有了大量的追求者,不管他自己是否愿意。
当然,他承认别人对他的爱慕,但并不会给予回报,在他看来那都是他们一厢情愿,脱掉他的裤子拉开他的双腿更是想都别想。
所以,他的第一次,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被透明冰凉的手指狠狠占有了。
轻抬起一条腿,缓慢地穿过内裤一边的孔洞,足尖摇晃着从里面钻出来,然后是另一边。
他把这片小小的布料放在了铜像的手掌上。
被足有他的手两三倍大的手掌抓起,只是这样似乎就要拧出淫汁,再一次如刚才那样送到自己唇边。
内裤对于铜像来说实在是太轻太小了,甚至不用犹豫先舔哪里,就可以整个放进嘴里吮吸,所以铜像大嘴一张就把他的内裤含了进去。
他看得到那一团在铜像侧脸显出的形状,把它的腮帮稍微撑起,显然它在品尝在陶醉,它沉迷他下体最私密之处的甜腻。
这个铜像给叶与初的感觉越发像个真人,只除了被黄铜覆盖的巨大的躯体,他忐忑地等待着对方品尝的结果。
想到这里,他又脸红了,连腿心的那条狭长阴缝都更湿了一点,兜着快要禁不住的水液。
内裤被吐了出来,肉眼可见地更粘稠更濡湿,它或许被裹满了铜像的涎液。
然后那个铜像就像刚才一样,指着布料怂鼻,先点头后摇头,最后把内裤送到他眼前递回给他。
叶与初再次茫然,铜像显然是比刚才更满意的,但为什么还不让他通过?
把内裤拿了回来,铜像的手掌就变成了最初的平摊向上,他还得放上去点东西。
那点窄小的布料果然比刚才多了铜像的涎液,叶与初嫌弃地拎着一角,上面甚至沾满了特有的铜锈味,从里到外被铜像用舌头蹂躏了一遍,黏黏糊糊的皱成一团。
他明白了铜像的意思,但这其中的含义让他的眉心夹得更紧。
两腿岔开,没有一丝遮蔽的腿心就这样露出,然后他把那团内裤压到了自己的女阴之处。
“唔……哈啊……”
压着阴蒂和阴穴轻轻摩擦,粗糙的布料瞬间带给他情欲的刺激,磨得他那两个地方又痒又麻,仿佛有微弱的电流从中产生。
但仅仅这点力度是不够的,他的淫水流得太慢了,想要把这一整片内裤全部沾满他的淫水,得潮吹几次才行。
于是手上力道加重,把那脏污的一团按得更紧了一点,然后就着阴蒂上下滑动,很快快把自己磨到腰肢软绵。
跪坐在地上,阴唇被内裤碾开,里面每一个狭小的缝隙都挤满了粗糙的布料,而女穴那里更是堆了一大块,顶着穴口甚至就要被穴肉吸入。
他难耐地拧着腰身缓缓磨蹭,看起来就像是淫乱到在用自己的内裤自慰,阴蒂已经肿到不像话,还是死死压着布料,上面敏感神经遍布,很快就给他带来了高潮。
大量的淫液从不断翕动的肉穴里涌出,全部被垫在下面的布料吸收,而越发湿润的女穴也越发贪婪,竟然真的一点点把压在穴口的布料吃进去。
粗布摩擦到敏感的内里,酸意骤然暴涨,叶与初一下子就受不住了再次颤抖着雪白的小腹潮吹,喷出一次又一次的骚汁。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这样的白日下,前面是巨大的怪物铜像,赤裸着下半身用自己没见过人的批口磨着内裤,而那条内裤上还沾满了怪物的口水,又腥又涩,他就用着这样的内裤自慰到高潮。
极致的羞耻感让他早就干涸的眼眶再次渗出泪来,可怜地小声呜咽,周围一切的环境他都极度不适应,无论是比他还大的花朵、不远处血腥的尸山,还是面前这个高大沉默的铜像。
面对死亡与断肢的恐惧,他只能抛弃自己身为一个人类本该有的羞耻心,用着粉嫩的小批重重地磨着脏成一团的内裤,他真的高潮了很多次,累到快昏过去,但他害怕自己喷出来的淫水还不够,不够让铜像满意。
鼻尖洇出细小的汗珠,他的皮肤上遍布着快感的潮红,湿红的小嘴张开一点舌尖半露,呼出丝丝的甜气。
最后还是铜像扯着抢过被他压在身下的那点布料,急又凶地放进自己的嘴里才彻底停下。
当然,被那么高大的巨人一吓,他又一次潮吹了,整条阴缝已经被他自己磨成了殷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