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完后,虞行趁蓝思远还没有清醒过来,一把把他推进了浴室,冷水浇在身上,蓝思远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那张情欲未消的脸抬眼看着虞行,一言不发呆坐着,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过了许久,蓝思远才开口道:“对不起,我好像又弄疼你了,我不是有意的。”
“算了。蓝思远我们不合适,你不可能做零的,我也不可能,就这样吧。”
虞行毫不留恋地出了酒店,开着车,却始终觉得心里面空落落的,缺失了一块,不过虞行也不在意,有些割舍是必须的,趁还没有陷入太深,早点脱身才是最佳的选择。
蓝思远不适合,正如虞行也不适合。蓝思远攻击性太强了,虞行不喜欢被压制的感觉,可偏偏每次都丧失了主导权。
“蓝思远,就当只是风吹过吧,转瞬即逝。”
这几天,虞行一直怏怏的,不是特别愉快。朋友组了几个局他都推了,没什么心情去。最近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虞行总感觉自己的胸变得敏感异常,只是简单擦过衣服也能激起一阵快感,且时不时便会变得瘙痒难耐。虞行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靠,该不会是被蓝思远给咬了所以变成这样的吧?”虞行正站在镜子前给自己的胸贴创口贴,嘴里不断抱怨着。
今晚有个宴会,虞行没有办法推脱,只能去参加。可是他又怕自己的胸给自己拖后腿,为了减少高chao的风险,虞行决定贴个创口贴。可能是因为没有纾解的原因,现在它已经越发敏感了,不做一些措施怕是不行的。
在贴的时候,虞行的指甲不小心刮到了自己的ru头,快感来的激烈而又无法抵挡,虞行靠着极强的忍耐力才忍住了伸手去揉它的想法,生生的捱着这痛苦的快感。
虞行忍耐着,小心而又快速地贴好了创口贴,特意选的真丝衬衫,能大幅度的减少摩擦,降低风险,但虞行还是没有料到突发情况的发生。
宴会其实也没什么好玩的,就是一堆人装腔作势,表面光鲜亮丽实则还不一定谁比谁烂,但身处名利场虞行也只能随波逐流,混迹其中。
当他看到蓝思远时,更多的则是惊讶,自从上次分别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蓝思远,甚至连蓝思远的消息也没有听到过,连微信也被他给删了。既然已经决定放下,那就应该彻底隔断所有的联系。
这次的见面来的突然而又无措,蓝思远的身边站着一位女士,很优雅地挽着他的手臂,静静站在他旁边,听他和人谈合作。蓝思远依旧是西装,严肃得和人洽谈商务。
虞行瞥了两眼,强迫自己转回了视线,不去看蓝思远。却不知道,在他背过身去的时候,蓝思远一直盯着他。
“虞行,是你逼我的。”
虞行觉得室内的空气有些闷,和一众狐朋狗友打了个招呼,便端了一杯酒去了阳台。只是阳台被人捷足先登了,虞行正打算走,就被叫住了。
“虞总不一起喝一杯吗?”
蓝思远叫住了虞行,很生疏的称呼,好像已经放下了所有,只有他自己知道藏在平静之下的暗流。
虞行停了半天还是故作洒脱的转过了身,“还从来没见蓝总参加过这样的聚会,真是稀客。”
蓝思远拿着酒杯,和虞行碰杯,轻抿了一口。“从前酒量不好,一直没敢参加。”
“哦。”
之后两人在没有人开口,任由沉默淹没两人,院中的蝉衰弱的唱着,弹尽生命中的最后一首歌,繁星间或闪烁两下,露台的人却是一动不动。
蓝思远直起身,想要往外走,虞行便也立起来为他让路。只是露台太窄了,蓝思远和虞行只能面对着面,而且身躯紧紧贴着。快要分开时,蓝思远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手中的酒杯没拿稳,酒便全洒到虞行胸膛上了。
“抱歉。”蓝思远把酒杯放在露台的护栏上,他的一条腿卡在虞行的跨间,整个人扑在虞行身上,借着这个略有些别扭的动作从包里拿出帕子,擦拭虞行身上的酒ye。蓝思远可能也是有些慌乱,手上的动作没了些分寸,重重地擦过虞行的ru头。
在这样的刺激之下,虞行感觉到自己有了反应,尴尬的是,因为贴的太近蓝思远也感受到了。
虞行一下子就僵了,而蓝思远则捏起虞行的ru尖揉搓着,嘴唇贴近虞行的耳廓,似有似无的呼吸打在上面,虞行感觉半边身子都酥软了。
“虞总,你好敏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