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這線縫的這麼緊,為什麼又裂開了?」
芐柏林撓撓頭說:「那是在星光飯店的時候,出了意外......」
連默瞪著莊旗任,並道出:「旗任,這個傢伙就是這樣,喜歡欺負自己愛的人,連受傷都不管了嗎!」帶點生氣的語氣。
「........」莊旗任坐在他的旁邊,想開口說話,被芐柏林給阻止了,少年說:「不是的,不是旗任害我受傷的,是被別人弄傷的。」
「...........」,連默沒有開口說話,輕輕的把枕頭放了上來,讓他的右手放在枕頭上,道出:「我先把你右手上的線拆開,會有點疼,請你忍耐一下。」
芐柏林輕輕點著頭,有些痛苦的皺起眉頭,莊旗任見狀跟他說:「能不能,輕點。」
「哟,會心疼啊,要不你替他挨一刀啊?」
「我也想啊,可是他不准我受傷。」,莊旗任有些自責的撇過頭說道。
連默替他消毒之後,拿出針線替他縫上,有些傷口已經有在癒合了,所以不用挨很多針,縫好之後,他輕道:「傷口,差不多快好了,只不過好了之後,會有留下疤痕,柏林,你不在意嗎?」
芐柏林輕輕搖頭說:「不會在意的,我知道會留下疤痕,但真的沒有關係的。」
連默收起醫療箱準備要走的時候,莊旗任跟他說:「連默,在這睡一下吧。很抱歉,大半夜吵醒你。」
連默看著他說:「你也會不好意思啊?」
「當,當然啊。」
莊旗任帶著他去另外一間客房,道:「你在裡睡吧,其實他的傷是他的秘書弄傷的,昨晚他去跟他秘書赴約,只是差點被強上,還好即時救上了他,不然.....我真的......」
連默露出一絲驚訝的表情,看向他說:「之後他呢?旗任,那人會受法律的制裁的,不要因為錯事兒弄髒自己的雙手染上不必要的鮮血。」
「他哟,大概在某個監獄裡受苦吧,只是弄穿了他右手,踢爛他的下體而已。」
「嘶....挺像你會做的事情。」
莊旗任靠在牆壁上,輕笑道:「是啊,你也很清楚,我這人談不到多少次戀愛,唯獨芐柏林能讓我引起佔有慾、還有保護慾.....」
連默雙手抱在胸口上說:「你啊,只是相信一見鍾情而已,旗魚的事情你根本不會去管,懂嗎?再說你坦若愛著他,佔有慾和保護慾看來是認真的,不然你怎麼連讓我跟他握手都不行?」
莊旗任傻笑著,道:「我想大概是這樣吧,你所說的話我無法去反駁。」
「別笑的這麼噁心,我看不慣,好了,我要去休息了。」連默打上一個呵欠說著。
莊旗任跟他道聲晚安後,離開了客房。客房關門聲,連默嘟囔著:「旗任啊,希望你可以一直幸福下去哟,這是我作為兄弟給你的心願。」
莊旗任輕聲的走進房門,坐在床上輕摸的他的臉頰,轉頭上下打量,視線移到他的腰間上,伸手輕輕滑過,床心芐柏林覺得癢,撥開在他腰遊走的手,嘴裡發出甜膩低吟聲,男人感到下面有點脹,低頭看著褲襠裡蠢蠢欲動的那根。
他摸上自己的額頭嘀咕著說:「........啊哈,對一個睡著的人,犯什麼性慾啊.......洗澡吧。」
芐柏林抓著他的手說:「別走,旗任.......」
莊旗任轉身抱住他說:「怎麼了,做惡夢了嗎?」
少年將他壓在下面,隔著睡庫磨蹭著他的那裡,低聲說:「是啊,做惡夢了嗎?夢到我傻瓜老公,有慾望也不找我洩?」,手隔著褲子摸著他曩袋說著。
男人捧起他的臉,讓他臉離他更近些,輕笑說:「你這是哪門子的惡夢啊,分明就是春夢。」輕輕刮了鼻樑一下。
「嘿嘿,因為謀人摸了我的腰之後....」
少年話說到一半,腰身扭動磨蹭他的那裡,男人低吟聲「咳呼!小雛雞,你!」
男人壓倒這個勾人的小妖精,四目相對的兩人,芐柏林解開他的鈕扣脫了下來,伸手探近他的內衣裡面摸著軟濡,輕輕揉搓著,莊旗任皺起眉頭,低沈啞音跟他說:「唔呃!小雛雞.....你不要命了嗎!」
「是啊.....是不要命了,想要被你這根狠狠的插進我的這裡。」芐柏林隔著睡褲指著他的穴口。
莊旗任脫下他的褲子和內衣丟去一旁,托高他的腰間,讓他的傲人的屁股面對著他,低頭吻上那收縮不停的穴口,芐柏林有些驚訝到,他的那裡正在被男人給舔著。
芐柏林推著他的頭說:「啊!哈啊......旗任......別,別舔......髒!」
男人微微抬起眼眸,在他穴口裡呼氣說著話「不髒.....唔呼,你這裡一緊一縮的,好可愛呢,穴口粉紅色的,好漂亮。」
「莊旗任!別說變態的話.....啊呃.....唔嗯.......」
莊旗任掰開的他的臀肉舌頭伸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