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急忙将上百万的首饰小心包好交还给我。
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奇怪,子默索性停住了脚步,转身看过来。
子晋站在镜子前,正一颗一颗地系着衬衫的扣子,不急不缓,似乎是一副准备长谈的架势。
嫂你和蔚樱,也不是真的结婚?
终究是对他婚姻的好奇,战胜了自己心中滞留的不甘和愤怒,反正他都问起了她,萧子默唾弃了一下自己,索性也停住了脚步,跟着敞开了问。
我要真和她结婚,你会不会哭?
放心,我会和爸妈一样哭得满眼是泪!她冷冷地呛他。
我们就不能好好的说一次话?
要不是你先动手导致的严重后果,我们自然能好好说话!可惜现在,他欲望满足后心情好好,而她却是又憋屈又愤怒又绝望,怎么能指望她有好态度?
等我强你一次之后?
哈,随时欢迎!
他远远对着她敞开怀抱,笑得一脸荡漾。
子默只顾着反击,看到他刻意的笑,才反应了回来。
这种事,和他计较个鬼啊!怎么着都是男人比较收益好吗?!
萧子默只恨方才不经大脑的嘴快,自己挖坑给自己跳,只顾着懊恼,一时间竟然忘记了之前一直的灰暗心情。
倒是子晋,不见她问,自动将刚才的话题继续了下去。
那女人要真的想结婚,估计得飞一趟荷兰了。当初要不是她求的婚,又主动找来那些专业人员来布置,我压根就懒得和她搭台唱戏。
主要是不想再将你逼得太紧。
他将手腕上的扣子系好,扭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萧子默被这目光扫得莫名其妙,一时半会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蔚樱要去荷兰结婚,便听到他再次问回了和盛宇文结婚的事。
嗯,想着这件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她索性放下手中东西,坐到离他较远的床角上,回忆道,那时候他把名下的股份转给了我,所以我手上有不少钱,平时也没怎么花过,就买了一套送了过去。
其实他娶我就是为了转移家族注意力,毕竟他们家死死盯着他,还不是因为那点物流公司的股票。
以夫妻名义转手给了我,他也好在家里做小手脚的时候趁机谈判个什么
萧!子!默!
子默愣了一下,只觉得肩膀一痛,就被他给卡着推倒在床上。
又是疑惑又是憋屈,心中的火几乎要爆发,子默伸手去推身上的人,却看到对面同样泛着怒火的眼睛。
你早就知道?!
你早就知道,和他结婚就会遇到危险?
你居然就那么傻乎乎的去了?
萧子默,你知不知道你被绑架的时候,有人会有多担心!
时子晋又痛又怒的声音咬牙切齿响在耳边,为了逃避相亲,为了躲避我,你就这么上了他盛宇文的贼船?
呵,怪不得人家愿意把股份给你,那是人家在用钱买你的命,你知道吗?萧子默,你就这么爱钱?!
这个人,永远知道怎么用语言来狠狠刺痛她。
子默立刻怒火万丈,气得嘴唇都抖了起来:我要是爱钱,那股份就不会在前段时间低价卖出去!
何况盛宇文说过,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他都会来救我。
他保证过,他们家人只是用我来威胁他,我绝对不会遇到生命危险!
我们是交易,他帮我摆脱婚姻,我帮他摆脱家族,了结后就离了婚。
我们是交易!
你才认识了他多久,就这么相信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万一遇到的不是绑架犯,你被人占了便宜该找谁哭去?
这件事,就算妈知道了,她也一定宁愿你去相一辈子的亲,而不是胡乱去搀和什么豪门财产案!
他的目光犀利又冰冷,说的话像是钉子一样一颗一颗扎在她心上,三言两语之间,就将她定性为一个要钱不要命的贪财女子。
你以为就连绑架犯都是和你一样,满脑子的占便宜?
人家是占一时的便宜,我是占一辈子的!能一样吗?!
你们一个是绑架犯,一个是强奸犯,不都是罪犯!有什么不一样。
罪犯?你刚才明明是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她脸被怒气染得通红:那还不是因为那个人是你!
发起火来完全就没有了理智,两个人像孩子一样幼稚地吵嘴,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话题被歪到了一边,离先前点燃怒气的炮竹越来越远,正往着某个颜色的大路狂奔而去。
子晋抓住她语言中的漏洞,正要趁胜追击,无意之间,视线落到他抓着她的手上,不自觉地消了音。
无名指上,当初在别墅中无人知晓的求婚戒指,他们居然还都戴在手上。
太大意了!
子默顺着他的眼光,看到自己手上的戒指,懊恼地狠狠自我批评道。
上班的时候她将戒指和衣服锁进了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