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蔷知道今晚不会有好下场。
果不其然,刚到太极宫,两个嬷嬷押着她去了净室。
解衣,沐浴,嬷嬷拿一支一指粗细的空心玉势入她后xue。
如细流般的温水灌进xue中,从未受过刺激的肠道紧夹玉势,周蔷忍耐已久,禁不住问:这是?
老奴一切照陛下的吩咐。嬷嬷平平答道。
周蔷了然。曾有一次欢爱时,萧度问过她后xue的初次是否还在,她如实告知。看来他是想取她后面的第一次。
不是没在春宫册过看过这样的玩法,只是她总感觉被动没那么心甘情愿。
以色侍人,身子本不是自己的,矫情什么呢。
周蔷默默规劝自个。
身子洗净,嬷嬷不给她肚兜亵裤,只着一件轻薄纱衣,隐约露出丰满的ru和羞人的私处。
到紫宸殿,萧度穿着素白寝衣坐在正中的锦榻上,一旁的金猊炉里袅袅生香。
周蔷规矩行礼,萧度不发一言,她蹲身硬着头皮问:陛下要听琵琶吗?泉安是以叫她弹琵琶的由头过来的。
你觉得你弹的琵琶很好听?萧度冷眼瞥她,评价道,只Jing技艺,毫无灵气,放花楼里充其量是个二流乐伎。
周蔷咬唇。她少年时便厌恶学这些弹曲跳舞、取悦他人的东西,是被父亲逼迫学习,只道技多不压身。
直到嫁给旧帝,旧帝最喜歌舞,她后知后觉明白,父亲早有意让她为妃。
不喜欢,自然不走心,萧度说得没错。
可她听乐伎二字刺耳。
周蔷态度恭谨,言语绵里藏针,臣妾出身名门,自小学的棋琴书画,自然比不上花楼里的娘子巧心妙手,讨人欢喜。
竟暗戳戳影射他年少风流。
萧度瞧她披一身薄纱却无羞赧的样子,勾唇讥道:名门的端庄贤淑没见你学多少,攀附献媚倒学了个十成十。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周蔷抬眼,强作无谓地笑,况且臣妾算不上臣,只是陛下的一个妾。身如草芥,要那些端庄贤淑做什么,臣妾所言所行,目的只有一个,求陛下多一点怜惜。说着,楚楚跪下,胸前的雪白沟壑幽深。
这会儿学聪明了?萧度眉头稍舒展,嘴上仍不饶人,之前不还为了周薇要死要活地威胁朕!
一时情急。周蔷观萧度神色,起身向前几步,半跪在他脚下,周薇毕竟是我妹妹,不可能见死不救。柔软的ru紧贴他膝盖。
想朕多一点怜惜,还送人给朕?萧度以腿顶顶她的ru,你怎么想的?尤其李晔的女人。
男人不都口是心非,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周蔷偷偷腹诽。
她知萧度讨厌旧帝,可她曾跟过旧帝,他不也接受了。这会儿倒嫌弃上周薇了。
他以为他有什么高洁名声。
周蔷面上不显,柔顺道:蔷蔷原以为陛下会喜欢,没想到顿了顿,她提旧帝做挡箭牌,当初,我把周薇推给他的时候,他纤睫低垂,流露三分感伤。
很高兴?萧度问。
周蔷没有正面回答,周薇荣宠胜我。
这样。萧度恍然,他揉了揉她泛红的眼圈,那是你没有低下身段
什么?周蔷睫毛在他指间扑闪。
没什么。萧度淡道,叹了口气,人都会变的,是朕把你想的太好了!他戳戳她的ru尖,朕可不是李晔,别把你对他那一套用朕身上,否则他指尖掐住那点嫣红。
啊疼疼周蔷一下软了身子,头埋在他腿上,陛下火气太大了。
萧度嗯了声,一肚子火。
那怎么办呀?周蔷故作苦恼,颈子前倾,红唇碰到他胯下的凸起,火泄出来是不是就好了?
你问朕做什么?萧度隔着衣裤,硬挺往她嘴里塞,这不是你的拿手绝活。
哪有。周蔷解开他的裤子,捞出那根粗壮炙热的阳物,嘴唇轻点gui头,好香。
萧度看出她有意取悦他,故意骂,没出息。
你还不是很受用。周蔷舔了一口顶端小眼溢出的清ye。
萧度爽得腰眼一麻,嘴硬道:就那样!
周蔷舌尖抵着小眼舔舐挑弄,gui头涨得深红滚圆,顶端shi漉漉全是粘ye。
她挑眉,受不受用?
萧度按着她的后脑,猛地冲进她红艳的小嘴,半根插送中喟叹,少说话,多吃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