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眠的思绪随着她的妹妹的叫声骤然断裂。
她站在书架后隐蔽的角落失神屏息,片刻,感觉一股隐秘的温流濡shi了亵袴。
不等她反应过来,一个身影迅速来到她的面前,好听么?
是苏望亭,她面色微红,额角覆着薄汗,眼中满是情欲散尽后的混乱与怒意。
金凤眠怔怔看着她。
此时她的思绪太混乱,这个人是她曾经喜欢的人,可眼下她却控制不住想要杀她的心思。
她竟然因为她那个顽劣不堪、天生坏种的妹妹想要杀了自己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
苏望亭见她顾自惊慌喘息,继续说:小猫咪可是哭着让我杀了你,你再靠近,可别怪我出家人心狠手辣。
杀了我?金凤眠回过神来。她知道她绝对能杀了自己,她知道她很强,不然不至于明明她已经派了最强的守卫,还拦不住她半分。
关于杀她这件事,还需从长计议。
于是金凤眠只好道:你不能杀我。她强装镇定,我知道你最近正苦恼突破的事,我金家必定倾尽所能帮你。
苏望亭笑了,你们这些做生意的能帮我什么?
我们金家可不止表面的这些生意。
苏望亭眯眼看她。想必这话是不假的,从第一次见她到上回那一掌,这人内力Jing进飞快,足以可见一斑。
无妨,她倒也不是真的想杀她,何况杀了她,金家下面还有数不清的工人佃农矿工药师,波及整个金狸商贸都是轻的。
金凤眠见她动摇,继续说:我绝不食言。
好,不过你的妹妹如今已经是我的了,你可不能再动她了。
金凤眠咬牙点头。
如此这般,苏望亭吻了吻榻上昏迷的小猫咪,便回客栈继续修行去了。
乾元走了,金凤眠却不舍得离去。
翠花正想进屋伺候,不料这主突然暴怒,谁准你进来的!滚!
门轰地关上,翠花被赶出了门外。
金凤眠在原地呆了片刻,僵硬地移动脚步,向柜子的方向走去。
柜前的那滩ye体尚未干却,一路延绵,留下一大块深泽,衣柜大敞着,其中是一片狼藉衣物,可见被两具rou体挤压如此激烈,灵镜随意丢弃在角落,上面还沾染着各种yInye的痕迹。
她伫足良久,脑海中浮现出她可爱的妹妹被逼到角落,yIn乱而诱人地张开双腿承受疯狂占有的画面。她的身体被狭窄的空间挤压着,脸上变换着各色似痛苦似欢愉的表情,说着想要,然后哭得梨花带雨,直到最后昏厥。
她可爱的妹妹竟然被肮脏的乾元cao昏了过去。
可她在感到痛恨的同时,她的身体却更加渴望。
她绝对也想那么做。但是不行。至少在杀了那个人之前不行。
大小姐!门外的翠花着急呼喊,大小姐,夜深了,您回去休息吧!
她怒急将门封上结界,匆忙从袖中掏出药丸吃了下去。
她也想要闻她的妹妹的气味,现在,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那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气味。
然而吃下去之后,一阵钻心的痛却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她抓着胸口跪倒在地,感受着身体在极度痛苦中的微妙的变化。
她的内力在增强,她的腿间长出了一截又粗又硬的rou,她浑身的经脉都像被一股莫名给刺穿,最后从她的脖颈飞出。
金凤眠颤抖地摸摸脖子的凸起。她也有腺体了,尽管里面还没有信素,但是
她连滚带爬来到她的妹妹的床前,狼狈地凑上前,屏息嗅了半天,却什么也闻不到。
她还是闻不到。
金凤眠躺在床上,她的身边。失望之余,她紧紧看着近在咫尺的妹妹,却无法靠近,因为苏望亭在金凤仙身边设了一圈结界。
那个肮脏的乾元在她的妹妹身上留下了各种吻痕,那个肮脏的乾元让她的妹妹脸色都白了,那个肮脏的乾元让她的妹妹
她的视线向下移,看见她的妹妹微微分开的双腿。那个肮脏的乾元把她的妹妹cao得腿都合不拢。
该死!实在是太该死了!
即便如此,她依旧深受吸引。她感觉她的胯间的那根东西变得很硬很烫,让她想要抒发,想要激烈地抒发。
金凤眠将手向下伸,握住自己的性器,紧一点,再紧一点,然后按照本能上下滑动。
嗯一声难以控制的喘息让她的心防崩塌。咸涩的眼泪流下来,可她依旧无法将视线离开她的妹妹。
她想要她,想要占有她,也想要惩罚她,惩罚她可恶的妹妹竟然让她如此难堪,如此痛苦
【就我这个变态也不得不感叹这姐们儿是真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