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姜抬头,面前穿敞胸花衬衣的男生,是她的另一位顾客,金锐文。
嗨。
白姜勉强地淡淡应声,表示不想在这里跟他聊天。
正好,我想跟你聊聊
然而金锐文的想法跟她相反,他还先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没有人在他们附近,这才弯下身子,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道,是那篇环保演讲稿的事,拓哥的演讲稿
等等。
白姜余光瞥见的东西让她额角一跳,她蓦地打断金锐文,从躺椅上翻身下来,跟他拉开距离。
墨镜下的嘴角向下撇了撇,不急的话明天再说好吗?不好意思,我现在有事。
你有什么事?
金锐文一愣,感到十分莫名其妙,目光向下看了看白姜怀里的数竞练习册,你这不
失陪了。
没等金锐文的话说完,白姜已经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她快步穿过一群穿着深蓝色泳裤的体训队男同学,急促步伐间,一个肌rouJing壮的男孩上身撞到她的胳膊。
啪嗒一声,数竞练习册撞落到她脚边。
白姜停下来,深吸一口气,躬身去捡练习册。
蹲下的过程中腹肌短裤和粗壮大腿接连撞入眼帘,青春雄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将她包围。
一只大手抢在白姜之前帮她捡起了练习册,白姜抬起头,好大的一对小麦色胸肌。
上方男孩的脸对她咧嘴一笑,显然刚才在打量她,打量她身上不同寻常的穿着:我们在哪儿见过吧?你是哪个班的?
白姜接过大胸男孩手里的练习册,但没有回答男孩的问题,因为这时她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是那种特殊的长震动,提示她有一条新的信息,来自她的特别关注人。
白姜低头滑开手机。
疼死他(滕斯越):三分钟之内,来二楼,东边最里面的房间。
一秒钟之内,白姜把这行字反复看了几遍,感到自己的双腿间夹着的珍珠更加碍事了,一阵shi热蔓延开去。
唉,大顾客这是要投诉她的意思。
可怜无辜同学家里有一张床又要遭罪。
白姜抬眸看了看面前的白色别墅,棕榈树投下的Yin影告诉了她东边的方向。
白姜记得拥有这幢别墅的同学的爸爸是一位说唱歌手,但别墅的内装修很反差,是雍容的中式复古风,门厅里立着巨大的屏风。她快步进过那些古色古香的雕窗,做贼一般快速闪进二楼东边最里面的房间门。
卧房里拉着厚厚的窗帘,滕斯越岔开两条粗壮的大腿,大马金刀地坐在床边。
解开领带的西装胸前被里面硕大的胸肌撑满,好像下一秒就要把扣子撑爆开。
金锐文?
他抬眸瞥向白姜,懒洋洋地开口,这是他兴师问罪的第一句话,怎么,你跟金锐文也有一腿?
唉,这滕斯越今天不是看都没看她吗?额头上长眼睛了?
怎么又打翻了醋坛子。
白姜走到他面前,站的笔挺,抱着练习册,如同一个谛听总裁问话的小秘书,面色倒是很平和:可能吗?他胸毛都长到肚脐上了,你在诋毁我的品味。
一丝冷笑掠过滕斯越的唇角。
白姜接着解释:金锐文是在跟我聊数竞队的事情。
数竞队有什么私密话题?他的舌头都快舔进你的耳朵了。
白姜耸耸肩:事关国家集训队的名额,每个学校里多少双眼睛望着,不是谁都像您这样瞧不上这点私密。
滕斯越唇角的冷笑有了变化,他对白姜摊开他宽大的手掌,勾了勾。
白姜知道他手势的意思,便往他面前走了一步,又一步,直到把自己送到了他手能够到的床边。
滕斯越的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猛地把她往自己面前一拽。
白姜失去重心,扑跌在他面前的床铺上,他的大手伸向白姜的裤口,径直伸进去,摸到里面的丁字内裤底下。
男人粗糙的指腹,顺着那根纤细黑色细绳往下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