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近少女的脖颈处亲吻,再抬身双手控住她,垂眸看着此刻熙久的害怕躲避,一寸一寸的眼神逡巡不放过她的模样。
截不住赤司的动作
拿他们当挡箭牌可没有用身下紧致的舒服连带着仆赤的声音都格外哑
仆赤低下腰,吻住了少女的脸。他的唇太凉了,秋元瑟缩着,想要退开。
熙久他挤进秋元的裙间,声音低低的。他说不来道歉也不知如何表达爱慕,此刻简单的称呼,在他唇齿间百转千回的胜过无数句我爱你。
少年极富攻击性的香水味,侵入着她的身体,熙久能感受到被勾起的热意,铺天盖地的席卷而上。
似有人耳边蛊惑,快弄脏这块圣洁的土地吧,彻底的占有她吧。
而此刻她分外狼狈,强烈的欲望带起了胸前的乳珠颤巍巍挺立,身下也难忍到吐着团团蜜汁。
仆赤卷下少女的底裤,试探的放入半个指节抽动,内里已经很湿热了,他慢条斯理的搅动着,引得熙久汁水连连。
他穿的是和秋元配套的西装婚服,沉沉的缎质燕尾服,着装正式又优雅。
不行的我们不能不泄过身后理智回笼些许,熙久边低低娇吟,边因为身上人的逗弄字不成句的说着话。
黑色衬得她更是肤白赛雪,像是在黑色幕布里泼洒牛奶般,胸口裹不住的春色晃动着,熙久裸露的皮肤开始不受控制的渐渐泛红。
等话语未尽的被仆赤吞入腹中,他搭着手摁在秋元的肩上,带着满载欲望的吻,恨不得将心全部渡给她。
此刻馋嘴的花穴终于得到填补,以至于还在勾着少年的性器吞咽不停。
修长的手指钻进了熙久的身下,屈膝顶开闭合的双腿,强势的挤进。
我被吻到了敏感地方的熙久忍不住尾音直抖,混乱的时刻,想到了一个解决办法。
逃出医院,不就是想再见她一面吗。
被困住的主赤意识到了他的危险行为,施压而上。他痛极、疼得很清醒,知道这是自己最后一次机会了。神经紧绷跳动到要被撕扯断,可他又分裂病态似的格外冷静。
他忍得过久,在少女昏迷时就忍得生疼,现在下身肿胀的充血欲望再也难以抑制。
仆赤的压进,让本就心慌的熙久逃无可逃。感受到身体微微沉下一点,是他上了床在靠近。
虽然之前也有过小小的发作,但靠着药物和自己一直忍耐着,从未疏解过欲望。
乖孩子,我会很温柔的说着吻上了少女的胸口,带着薄茧的手钻进裙底反向上抚摸。
小赤她拼命的挣扎,却使不上多少力气,连拒绝的声音都因为现下的虚弱有了几分欲拒还迎。
于是想也不想的张口就说,我喜欢紫原,我我和他在一一起来
房间里的温度节节攀升,在这样的时节里也感受不到冷。
他隔着布料就开始碾磨花珠,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秋元软了腰肢,女性的敏感集中于浅显的穴口,少年明显有章法的举措让她喘着气上了小高潮。
赤司单膝跪上床,脱下了自己的外套、马甲,又松了松领结放在床头,整个过程都慢条斯理的很。
马上,她就要融进自己的身体了。
热胀的性器瞬间拓开许久未被进入的穴口,她难耐的夹紧了体内的异物。
白衬衫紧贴着腰身,单是看着就能感受到少年迫人的力量。
仆赤没有停止动作,只是喟叹了一声。抬手收紧了捆着秋元双手的束腹带,再次确保带子的材质不会伤到她的手腕才收回手。
果不其然,仆赤停了动作。
我和他做了她往上滑了滑,得以脱离掌控,后背贴上了床头才感觉到了丝丝安全感。
这一刺激,她疼得弓起了身体片刻失声,此刻侧着头不自觉的咬上自己的手臂内侧缓和。
看似随手扯了扯领口,没控制住的力气却崩断了衬衫上排的纽扣。他拉开点熙久腰侧的拉链,裙子半脱不脱的挂在她身上。早在她没醒时,这衣服沐浴就都是他一个人做的。
在手指抽离身体后,她才有机会得以喘息,久久未发作的病症涌入、她退无可退。仆赤感受着双指间的湿意,单手抽开自己的皮带随意的丢掷床下。
少年下滑目光放在少女的柔和肩颈线上,她的身材也是完美无缺的漂亮。哪怕是世上再正直的人见了,也会不可抑制的产生些恶意、蹂//躏的想法。
双排扣的西装外套,以丝绸翻领、单排扣用的是绸缎包扣,内搭白色马甲过度,正统的英式贵族穿搭。
再这样下去会失控的。
他自然能听懂这话的意思,两人暧昧氛围稍稍凝滞。正当熙久轻松的以为会被放过时,少年准确的捏着熙久的大腿下拨,架开着她的腿,强势的沉腰猛地进入。
仆赤是个很好的猎手,引诱着少女步入情//欲织成的网布里,同他一起沉沦陷落。
屋外的雪越来越大,北风呼啸着打在窗户上,疑似吹着助兴的呼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