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过,镇上的生意现在在稳定的经营,每个月赶四次集,每次赶集天,都能赚上十几两,加上平时的收入,这个月六七十两的收入是有的,兄弟俩不时的上山狩猎,准备在后山的一处山脚下建立房屋,心里想着的是有了大房子等过两年就可以娶云雀了,不能让云雀嫁过来连个像样的房子都没有,那样会委屈云雀的。所以兄弟俩商量了后,就经常往山里跑,这不,云雀都五天没见到兄弟俩了,还挺想念的。
虽然小店才开业没多长时间,因为背靠李府好乘凉,也没有人敢去闹事,每天都有固定的客源,开始有酒楼模仿云雀的烤鸡,可做出来的味道就是不对,最后人家只能放弃了,每天固定购买云雀家的烤鸡。云雀家的客源有了,做起生意来就轻松多了,每天大概的时间去店里忙,忙过了那一阵,就可以早早的提前离开回村里。
今天刚好不忙,云雀驾着马车和小鱼鱼提前回村了,刚巧遇到扎个头巾走在寒风中挺着个大肚子的纪云芳,纪云芳旁边走着周五成的姆爹和她自己的姆爹,三人一边走一边聊,偶尔听到几声争吵,快过年了,三人肯定是上镇上来卖东西的,没看到他们手上提货物。云雀不屑搭理他们,驾着马车就越过了他们。
又过了三天,兄弟俩还没回来,云雀的心不着不落的担心极了。昨天刚赶过集,加上心里有事,今天不忙,所以就没去镇上了。下午小鱼鱼回来了,特意来告诉他事情,说的是纪云芳被周五成的堂弟给睡了,大着肚子的,两人就在周五成家后院的杂草堆里媾合了,也不知咋的被周五成的三姑撞见了,一开始周五成的堂弟抵赖说是纪云芳勾引的他,后面纪云芳的姆爹哥哥来了之后,纪云芳有了底气,说是在嫁入周家五天后,周五成堂弟强要了她,开始反抗,渐渐的两人就苟上了。算算时间两个人苟在一起都几个月了。周五成的姆爹一听,顿时气坏了,自己的儿子还在牢里受苦,这贱人就背地里和人私通,本来自己的儿子是考状元的,现在蹲了牢不说,这贱人还给他儿带绿冒,一气不过,大手用力一拽,纪云芳脚一滑,肚子就碰在了院台上,瞬间就流血了,等送到镇上时,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了。两家人吵得不可开交。那句话说的好,恶人自有恶人磨。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不是老天不收,只是时候未到。
现在的云雀满脑子兄弟俩的安危,听完了也不在意。老天看着的,人在做,天在看。会有他们受到惩罚的一天的。
第二天一早,天就下起了雪花,没多大时间大地裹上了银装,云雀的心也跟着担心起来,中午,雪还在下,云雀不时的走出院子往山上瞧。不见担心的人,进入院子准备关上院门,这时一只大手推开门,见到兄弟俩站在大门外,云雀忍不住的哭了,眼泪哗哗流下来,吓坏了兄弟俩,柳廷远急忙放下手中的背篓,一把抱住云雀安慰,柳廷奕关了院门,走过来从云雀的后背拥着他,拍拍他的背。可云雀哭起来就停不下来了。外面风雪交加的,柳廷奕只能一把托起云雀的双腿,公主抱的,把云雀抱进了暖和的堂屋里。
坐在凳子上,云雀还在哭,“雀儿,我们回来了,让你担心了,别哭了。”
“是呀,雀儿你快别哭了,我和我哥都安全的回来了。”
两人不停的安慰,云雀才渐渐的止住了哭声,心也渐渐缓了下来,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心里因为这几天的担心,就狠狠的用手一捶捶的捶在柳廷远的胸口上。
看着眼睛红红的云雀,柳廷远就想逗逗他,“嘶”呼出了一声痛声。
云雀认为他受伤了,急忙放下手,准备查,柳廷远一把抓住云雀的手捏紧,笑着说“雀儿,你哭起来,眼红红的像小兔子一样,好可爱。”
云雀觉得自己担心得要命,这斯还戏弄自己,恨恨的咬咬牙,捏住柳廷远的胸口一拧,趁着他吃痛,从他腿上跳了下来。
柳廷奕刚好把云雀抱了个满怀,“雀儿,雀儿,我好想你呀,好想好想”柳廷奕下巴抵在云雀肩头,撒娇的说道。
云雀心一软,双手环抱柳廷奕的腰,轻拍柳廷奕的背。柳廷奕拥抱着云雀哇啦哇啦说着这几天在山上的事。看着两人温馨的拥抱诉说相思,柳廷远又酸了,站起来从后拥住云雀,云雀还记仇,手肘向后撞了几次,没把人撞走,反而被拥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