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纪云雀知道周五成内心的想法,一定马上暴打他一顿,还想娶自己作妾,怕不是想屁吃呢!
听着周五成,纪云芳不要脸的言语,纪云雀嘴角不屑的笑了笑道:“本来忙着,还没时间收拾你俩呢,你们倒是送上门来了。”
纪云雀向李大牛使去个眼神,李大牛立马按先前分咐好的做,跟来的十个衙差立马把两人围住了。
有个衙差大哥:“周五成,纪云芳,你们谋害他人性命,证据确凿,今天就把你们抓起来。”
被衙差围住后两人内心开始慌了,周五成强装镇定,颤抖着声音说道:“我是童生,你,你们不可对我无礼。”
“哦!我还没听过胥安国的国法中有童生谋杀他人不犯法的,我只听过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说法”站在云雀边上的柳廷奕说道。
“可,可云雀也没死呀?你们不能抓我们。”纪云芳颤抖着声音狡辩道。
衙差大哥:“犯不犯法也要到公堂上由镇衙师来判,来,把他们绑起来,带走。”
听到周五成与纪云芳要被衙差带走了,两家的爹与姆爹才感到害怕。纪老二家媳妇跑到云雀面前想脆下求情,奈何云雀被李府家丁与两兄弟围得死死的,他过不去,只能一边喊冤枉,一边求云雀原谅。
看着他们真的倒胃口。纪云雀交代好老姆妈后,一行人随着衙差押着两人去镇上去了。
来到镇上衙门口,云雀击了鼓,镇衙师就授理了这一案件,云雀呈上自己的状书,柳家兄弟写的证明书,张郎中也写了一份证明,一并交给了镇衙师大人。
人证,物证确凿,在镇衙师大人面前,周五成与纪云芳也反驳不了。俗话说杀人偿命,可云雀还活生生的站在堂下,虽然知道他与李府亲厚,但是镇衙师大人也不能够徇私枉法。谋杀未遂,虽然不抵命,但也难逃律法的治裁,判两人各打五十大扳,立日起关两年的牢狱。纪老二夫夫俩,周五成的爹和姆爹犯包庇罪,判每人罚银二两,各打二十大板。
听到判决,纪云芳一下就吓软了,“五成哥,我有一个月的身孕了呀!如果行刑的话,孩子,孩子就保不住了呀!”纪云芳吓得哭了起来。
纪云芳的姆爹也慌了,那可是他还没成形的亲外孙呐!“大人,大人,小女有一月有余的身孕了,大人有错,小孩无辜的呀!”
镇衙师起先不知,现下才知,可惊堂木都下了,判都判了,哪能说改就改,国家律法的神圣的,岂能儿戏。罚是要罚的,律法是死的,人是活的,最后判纪云芳的相公替她受罚五十大板,因纪云芳有身孕,缓行牢狱,等孩子生下时,继行两年牢狱。两家人都被打了板子,最惨的就属周五成,杖行了一百板,皮开rou绽的,好在他姆爹悄悄的给围观的一个人二十文,请他帮忙请了个朗中来给周五成治伤,刚一包扎好,就被衙差用木板抬到牢房里去了。周五成一介书生,平时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一百大板受下来,人都昏迷不醒了,当晚就发烧了,好在他爹花了十几俩银子悄悄买通了个狱卒,熬了伤药叫狱卒给灌了下去,人才能脱离危险。
两家人被打了板子交了罚金后才被接回去,一路上回去,四个人趴在两辆牛车上,纪云芳走在边上哭哭啼啼的。周五成姆爹听了特心烦,心里开始埋怨纪云芳,要不是这个sao狐狸勾引自己的儿子,自己儿子也不用受今天这罪,越想越心烦,道路不平,不时的颠簸,被打了二十大板的屁股,时不时锥心的疼一下,火辣辣的,周五成姆爹的心火更旺了。
一行人回了四平村,周五成姆爹听了纪云芳哭了一路有够窝火了,本来不想让纪云芳去他家,奈何大家都知道纪云芳怀了他家五成的孩子,今天是两个人成亲的日子,虽然没拜堂,可嫁妆都已抬到了男方家,事实已成定局,也只能让纪云芳上他家里住了。
到了家里,躺在床上后,周五成姆爹听不得纪云芳哭,“哭,哭,哭,就知道哭,就因为你,我儿子现在才在牢里受罪,还不滚过来去把家里的脏衣服拿去河边洗了,懒得吃屎。”
虽然是今天刚嫁进来的新娘子,而且还有身孕,换着哪个人家不是捧着的起码也不会第一天在这十月的天气就叫新媳妇下河洗衣服。
纪云芳本就喜欢周五成,现在周五成关在牢房里,心里也难过,也不敢顶状,提起一大篮脏衣服就上河边去了。
期间村长来了一趟,说是镇衙下了决定,因周五成犯了谋害他人罪,取消他原有的童生资格,并他的后三代永不能参加以后的各项科举考试。
听到这项判决,周五成爹与他姆爹感觉真的是雪上加霜呐!本来认为等五成出来后,考上个秀才,那样就好了,这下好了,五成以后三代不得入科举了。他家就五成一个儿子,不是等于他们这一房就这样完了吗,以前在周家二房面前因为自己的儿子是童生而高人一等,这下好了,成了笑话了。
等纪云芳回来时,周五成姆爹就更窝火,更加的磋磨纪云芳了,这就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