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雀看不见的地方,现在的柳廷远其实也挺不好受的,在察觉到纪云雀立起的那一瞬,他的那处也跟着抬起了硬硬的头。
因纪云雀把头埋在他的背上,那热热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呼在背部的肌肤上,柳廷远的心也跟着酥痒起来。要不是穿着的宽松,不然那胀胀的,鼓鼓的,硬硬的一处不得勒得暴痛吗?穿着虽然是宽松,可也解不了那种想要释放的心情。柳廷远拼命的压住自己的心,压住自己的喘息。可就在云雀呼出这一声“呜咽”声后,柳廷远的喘息也跟着粗了,真的是要人命呐!柳廷远压抑着自己的内心,脚步只能放缓了,可人能压住,高低起伏的山路不会压住自己变平呐!这就苦了背上的纪云雀了,爽快与窘迫的两面夹击中,理智渐渐被淹没,那种被摩擦后传进大脑的酥爽占据了上风,爽快得像猫叫一样,轻轻的哼哼,不时的呜咽一声,纪云雀大脑已分不清周围一切,只是本能的感受那丝酥麻麻的快感。听着身后不时呜咽的猫叫声,柳廷远的呼吸更粗重了。背上的纪云雀被身下那处酥痒牵引着身心,因路不平,摩擦的一下爽快,一下又痒得心痒难耐,内心好想要一个痛快。也不知这路还有多远,这痒意还要挨多久,久到云雀已分不清一切时,大脑像触电了一样的,身体舒服得也跟着弹了一下,大脑瞬间空白一片。一声稍尖的呜咽从云雀口中传出。柳廷远感觉到后腰处一阵濡shi。等纪云雀回过神来时,这样的现实让他无地自容了,无措中夹杂着的一丝丝委屈,纪云雀呜呜呜的哭了。
上辈子自己虽然喜欢男人,也谈了男朋友,可始终都没有做过最后一步,最大的尺度就是拥抱了,接吻了,那时的纪云雀有想过和楼玉宵真正的在一起,在网上看过片,也看过教程,或许楼玉宵内心真正的接受不了同性吧!
两世的纪云雀都从没在哪个男人身上这样过,真不知道是这具身体本生就很敏感呢?还是自己心态问题。
听着纪云雀哭了,柳廷远知道现在就应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假装听不见纪云雀的哭声,只能默默的认真平稳的踩下每一步,心里特想背着云雀在这条路上走到天荒地老,纪云雀细细的缀泣,不知不觉的中就趴在宽阔的背膀上睡着了,等柳廷远发现时,为了不颠到纪云雀吵醒他,柳廷远更加放缓了脚步,可不管怎样放缓,路程始终会结束。
回到家时,背上的云雀都没醒,柳廷远把纪云雀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后就出去并顺手关上了门。
纪云雀这时睁开了眼睛,一想到回程路上的事,纪云雀就羞臊死了,双手捂上脸,双脚蹬了蹬被子。
自己的真的没脸再见柳廷远了。云雀换下脏衣服后,又躺在床上做了好久好久的心理建设,最后纪云雀才艰难的打开门,先探了探头,看见没人,才勇敢的走出去。
本来觉得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心里建设也做好了,勇敢面对吧!可到了院子,只有老姆妈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摘着从山上摘回来的野菜。问了她,他们人去哪了,老姆妈说柳廷远交代了一声就下山搬东西去了。
不用睁开眼出来就面对柳廷远,云雀松了口气。眼看天色也睌了,该做晚饭了,纪云雀也帮着把菜摘完,进了厨房,做今晚的晚餐,没多久听到院子外面的木门有响动,云雀的心口一跳,慌慌的有些不知所措,手里拿着锅铲不知是该烧火,还是舀水的好。
直到听到老姆妈在院子里问“廷奕回来了,咋买了那么多,来来来,快放下,可别累坏了。”柳廷奕“这就多了,山下还有嘞!”停顿了会,又说“云雀呢?”“他呀!在厨房给你们做晚饭嘞!”
柳廷奕走进厨房,看到纪云雀就咧着嘴笑嘻嘻的看着云雀。
“云雀,给我倒碗水呗,我好渴。”
纪云雀顺手给倒了碗烧过的,现在刚刚温着的水递过去。柳廷奕咕噜噜的喝了下去后,放下碗看着云雀傻笑。看着就像个大狗子一样傻乎乎的需要主人夸夸。
“廷奕哥东西搬完了吗?”
“没呢?可能还要来回几趟呢?”柳廷奕说完又下山去了。
纪云雀继续手上的活计,没多久,院门外又响起了声音,厨房里猫缩着的纪云雀心口又一跳,外面老姆妈“咋还有那么多,”柳廷奕“山下还有嘞!姆妈,云雀呢?”“他在厨房做菜呢!”“哦!好!”柳廷奕又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