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很像领带,有香味,是……幽浮瑞亚公司的五号奥翠梧桐,您的办公室调湿仪里有这款喷雾。”克莱因说着,脸色苍白得像被乳漆涂料浇过。
菲尼克斯沉默不开口,风吹过他暗红色的长发,拂过树的呼吸根一般,静默。
菲尼克斯很喜欢这种安静,尤其是餐后午困,克莱因靠在沙发背上午睡,距离他的办公桌不到五步远,调光窗板可以过滤阳光,但是克莱因还是觉得不足,经常解开校服领带和最上层的扣子,然后把领带轻轻扎在眼睛上充当眼罩,黑色的布料和他浅木色的皮肤意外地有协调感,锁骨中间微小的窝在布料间随着呼吸微动。
那让菲尼克斯经常有一种冲动,反正克莱因也看不见,说不定可以把他的第二颗扣子也打开,或者第三第四颗也一起,但是解开以后要做什么,菲尼克斯并不大熟悉后续步骤。
“您对我做了一些……事情,对吗,”这不是一个问句,因为克莱因已经从静默中得到了他的答案,“抱歉,我得走了。”
他把那块暴露了恐怖事实的手帕甩在新鲜的人工草地上,想要离开,伸手想按动轮椅的时候,手腕猛地被一只骨骼立耸的手抓住,每根手指都修长细瘦,隐含的力量却让克莱因差点幻听到自己腕骨碎裂的声音。
“你哪儿也不去。”菲尼克斯冷声说道。
“为什么这么做?”这是他今天第二次问这个问题,克莱因只觉得寒意附骨。
菲尼克斯直接关停了他的轮椅:“我对你产生了性欲,其他人也一样。”
“那你应该去找男妓!”克莱因的拳头攥在一起,连骂了几声。
“没有考虑过。”菲尼克斯捡起手帕,抖去草屑,想替他擦汗却被一把挥开。
“既然已经解决过了,发生的事情无法改变,请您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也别再打着道歉的旗号做奇怪的事情了!”
菲尼克斯将手帕折好,放进口袋:“事实上道歉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和性交无关。”
克莱因看着他曾经尊敬畏惧的冷漠男人对着他一口一句性欲、性交,几乎想夺路而逃。
“你的话还有一处错误,”他冷静到快让人崩溃,“我并没有‘解决’,这也是今天我来见你的第二个原因。”
菲尼克斯用一种诡异到极点,又有些闻之欲醉的口吻问:“我能第一个插入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