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蕴安在这一头,用力捏紧了手机。MD。凭什么呢?这么信任,是有多喜欢?
问题是,明明他才更先来的吧?
姓柳的又娇又胆小又蠢到极点,有什么地方比他好了?
唐蕴安冷冷地笑了一声。柳焕生听在耳中,不由得秀眉紧蹙,心间涌起不祥的预感。
“上次第一件事,你才做到一半就被打断了,这样,你来剧院陪我看一场剧,这事就算完了,东西我会毁掉。我们从此再不联系。”
“看一场剧就算完?再不联系?你认真的?”听到唐蕴安的肯定,他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然后他再次追问那录音的来源。唐蕴安直接挂了电话。
他气恼地爬回床上,看着容铮沉睡中安静而愈显标致的脸,又有些后悔刚才那样粗暴。“都怪你,怎么可以让那个姓唐的贱人碰!是你先惹我生气,我才会欺负你。唉,以后,你给我多洁身自爱一点……”
被手机震醒的时候,容铮头有些疼。
是克岳的信息,要他去夜总会一趟。柳焕生还在他怀里睡得香甜,他吻了吻怀里脂玉般的脸蛋,下床穿好衣服,就在枕头边留了张字条。
柳焕生能睡这么沉说明已多少从惊吓中恢复。驱车赶往夜总会的路上,容铮心情还算不错,而这份不错的心情,在到达夜总会,听了克岳说的事后消失得一干二净。极致的愤怒,使他浑身的血都凉了。
“……现场很惨。她的尸体上有多处割伤,尤其是乳房和……”
“别说了。拜托您。”
在解决目标的时候,他们不能因为私念做多余的行为——曾有人为满足自己的嗜血冲动延长任务时间虐杀敌人,结果被路人撞见报了警,招来后续的很多麻烦,引起了舆论大哗。他制止克岳继续说下去,因为他怕自己因为仇恨,作出违禁的事。
那双碧绿的满是泪水的眼睛在他脑中闪过。“为什么要轮到我们动手了?那个人难道还是未成年?不能被判刑么?”
说实话在这一刻,他心里真正想得是:总有人得为茉莉的死付出代价。那个热情美丽的女孩子,绝对不可以白白地被人这样虐待致死,如果那人不会被送上电椅……那么,能有这份动手为她报仇的能力,真是太好了。
这种念头使他惭愧,却也使他不得不更清楚地认识自己。克岳叹息着冲他摇头,“对方请了最有名的刑事辩护律师。辩护理由是间歇性精神失常。最后被判关进去一年。塞点钱走点门路,估计过两个礼拜就又在各大夜店里活蹦乱跳了。这事一出,我们的生意都会受影响,以后还有哪个小姑娘敢出台?所以交给你了。弄得血腥一点也没事,算是给他们这类不守规矩的杂种们的警告!”
目标被两辆车堵在事先已清空的巷子。他对着男人的脸连开了三枪。那张脸被打得凹陷进去,成了一片模糊的血肉。
无法否认他在那瞬间些微的失控,不过还好,还不到违禁的程度,而做了就是做了,他没什么好后悔,或许某天他也会被人打死在巷子里,那也没什么好后悔的。他只是想着一定要瞒住柳焕生,更加要瞒住还带着嫂子和小宝宝在I国放松心情的容宁。
他想是想得很好。
变故发生在之后的一个周末。他被唐蕴安要求在后座陪乘,与唐蕴安和柳焕生去往一家剧院。唐蕴安坐在中间。他眼睁睁看着唐蕴安和柳焕生在车里,当着他的面互动得越来越亲密,他搞不懂他俩怎么突然关系这么好,而柳焕生分明是一副快要吐了的表情,却还配合唐蕴安嬉笑打闹。正很是烦闷之时,突然从他这侧的一条岔道上驶出辆摩托车。他立刻把两人按倒在车厢地下,在司机被打中的瞬间,他发现这辆车的玻璃竟然没经过改装。而在唐蕴安说“回击,杀了他们。”的下一刻,他的身体比大脑更快,他迅速地掏枪然后对准摩托车上的杀手开了一枪。
他听见了柳焕生的尖叫。他第一次恨起自己射击的准度,他知道他大概要失去柳焕生了。
柳焕生在出国的前夜,自亲眼目睹那个杀手被一枪爆头后,三个月以来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约见了容铮。
他是真的对容铮感到害怕,他想远离容铮,更远离姓唐的那个贱人。他不想跟杀人犯搅在一起,这三个月他天天心惊胆战,夜夜从噩梦里惊醒。但他又始终念着容铮带给他的更多堪称美好和温馨的回忆,他于是决定了,他去国外的这两年,如果找不到第二个接近他却不会叫他犯恶心的人,他再回来找容铮。
他也不怕容铮不愿再见他。他知道容铮对血缘亲情非同一般地看重,而以现在的医学技术,以他女性器官的发育完整度,生个小孩算不得什么,除了怀孕的过程有些行动不便,疼痛几乎可以避免。他帮容铮生一个就是。他拿容铮当最后的备选项,又要保证自己两年后依旧有机会,总也得付出点东西。
“……哈……啊……”
柳焕生骑跨在身下这具赤裸的躯体,屁股急促地上下起伏,纤腰快速地摇晃,带动那根因为药物而越发粗热的性器在屄里四面八方地磨弄。龟头画着圈在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