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涵义深知手里揪着的这点嫩肉有多么敏感。每次他只是稍微揉一揉,用指腹轻轻磨过,容铮的身体都会因为激烈的快感而颤抖,穴里也会像现在这般,不断吐出黏腻的半透明的汁水。
他头脑越发眩晕,眼前也越发湿润朦胧。却也知道不能在这个时候,放任自己如平时那样,在快感中将理智消磨,“我早已和你们绑在一条船上。只有毒品……我不想碰,别的,只要你们愿意交给我,我都尽力去办……”
“……我错在……我不该禁止他们,在夜总会里……卖白粉。”
过于紧绷的交媾使两人都疼得发颤。唐涵义沉着脸,总归还是不想弄出血,他一只手玩弄着容铮因为痛楚回归颓靡的性器,一只手捏起穴口顶端的小肉豆。
扯出容铮腰间松开的皮带,他将容铮的手腕捆住,防止可能的挣扎。把容铮的双腿推开,唐涵义拉开拉链就操了进去。
唐涵义似乎终于没再怀疑,下面被捅弄的节奏变得胡乱而肆意,渐渐狂烈得叫他承受不住。他在自己极其难堪的哽咽声中,听见唐涵义笑着对他说,这样才真的“可以”了、说他这副彻底失控的,流着泪五官扭曲的模样,“才骚得让人满意”。他暗自咬牙,说什么嫌他淫荡,所以生气。根本不是。
手指倏地一顿。脑中闪过半年前的某些片段,唐涵义把容铮的双腿合拢,用手挤压着圆润的两瓣臀肉。他晃动着腰,使没入花穴的龟头在干涩的肉道里尽情厮磨,将浅处的敏感点一一用力地碾揉,把嫩肉慢慢地揉搓开。
唐涵义观察着容铮脸上神情的变化,回想他刚才的话。那本该于半年前已经熄灭的怀疑,忽而再次跳跃于心间。
他停下来喘息,唐涵义忽然低头来吻他。他张开嘴,主动把舌头伸出,任由对方含弄吸吮,直到唐涵义亲够了才继续解释说明,“……你既然监听了我跟哥哥那次交谈,应该记得我劝他的话。你的帝国,它下面的这片土地,凭一人的力量,很难翻新,即使真能找到除掉你们的证据……也没有意义。我当不了英雄,更不敢冒险报复你们……我只想让自己,让哥哥一家,都好好活着而已……”
“为什么禁止呢?卖白粉的利润更多,最后分到你手里的也会更多。你这么拼命表现,不就是为了多赚钱,早点把欠我的债还清,再尽情奢侈地玩乐么?”
“轻一点?你这淫贱的东西,轻点能爽到吗?”
深深地呼吸着室内仍带凉意的空气,容铮无奈地发现每当自己试图放松下体,缓和一下磨蹭带来的快感,唐涵义双手就会更用力按紧他的臀,甚至刻意每次顶入,都狠狠擦过穴口肿胀的阴蒂,有时还用龟头把它碾扁。
捏弄两下,随后揪紧那软小的阴蒂。唐涵义手腕发力,开始小幅度高速地抖动。
“哦。这样倒也可以理解。但是,真的只是这样么?”
容铮只觉下身仿佛要被这种两个器官过紧、过细致的灼热摩擦所融化,还要努力回答唐涵义的问题,免得再惹他生气——之前他的沉默常招来叔侄一齐更狠地操弄。
“……啊啊、求你!求你了!停下来吧……我错了……”
唐涵义就是想看他被快感折磨得乱七八糟的样子,但不是由他自愿展现,而是由对方施与,由对方操控。
唐涵义此刻却是十分地满足和高兴。他又读不出容铮的想法,若是能读,他
“……啊……轻、轻一点……”
一样的。”
“……你不是……查过我父母的死因……”
“真的知道了,就说来听听啊,”他停止了震荡。用指节一下下顶着,摁揉着那团嫩肉,“说对了,就不玩你的小淫豆了。”
自狂热的情欲中生出森冷的愤怒,容铮在体内被射得满是精液的那刻,真想叫唐涵义也同样尝尝,这种身心全被另一个人捏在手里玩弄的滋味。
“哦?”
“嗯……”
一边轻轻地在穴里抽插,唐涵义双手依旧紧捏臀瓣,以从前不曾玩过的姿势,迫使容铮整个下肢都作为磨他jb的软热道具。穴里已经有了不少作为润滑的骚水,在这个能更充分摩擦到每一寸媚肉的姿势下,jb才缓缓进出几个来回,内壁就柔柔地放松,开始发情般地嘬起肉棒。
唐涵义将进出的节奏越发放缓,但是每次都比上次挺进得深而用力,“不是还存着别的心思吧?虽说我一直觉得,你早该摘掉那副属于伪善者的叫人恶心的面具。但你醒悟得这么快,这么彻底,我还是有些惊讶……”
“你错了?你错哪儿了?”
“不疼了?开始爽了么?”
“啊……”
隔着渗出的眼泪,只见对方狭长媚惑的双目依旧紧盯住他不放。下身仿佛拷问般地越操越用力,越进越深,每一下都把硕大灼热的顶端捅进深处的肉环,带来混杂着胀痛的酸痒和酥麻。
他只得放弃了,任由唐涵义按喜欢的方式随便操他,“能有什么别的心思?早在加入你们……必经的……杀人明誓的仪式前,我就帮你杀了李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