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认为骄傲自大的赫伯特会不堪受辱,而赫伯特确实如此,他怒瞪着西奥多,英挺的眉毛紧皱,rou欲的嘴唇抿着,整个人向下一秒就要从地上向西奥多发起攻击的雄狮。
西奥多依然是笑嘻嘻的,“将军,看你腿没了的份上,那就不用跪了,大声承认自己就是卖弄风sao的小狗就好了……”他故装可爱地眨了眨眼睛,流下鳄鱼的眼泪,“唉,我也太慈悲了。”
赫伯特不屑地看着西奥多表演,他高昂着头,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他吐了一口口水到西奥多脸上。
西奥多的脸瞬间凝固了,尊贵的二皇子陛下从来没有过、没有过被一个野狗侮辱!
赫伯特虚弱地喘着气,依旧挑衅地看着西奥多,西奥多沉默了片刻,他从口袋里掏出丝质手帕,一点一点地擦去了赫伯特留给他的屈辱。
“赫伯特,我承认你激怒了我。”西奥多冷着脸说着,他猛地一巴掌打向赫伯特的左脸,赫伯特凄惨地闷啍一声,他的左脸迅速肿了起来,口腔里全是血腥味,他感觉这一下,甚至牙有些松了,这狗娘生的力气还很大。
西奥多低下身,冷笑地看着赫伯特被他一巴掌打得晕头转向,他发出毫无意义虚弱地呜呜声,shi润舌尖因为吃痛吐了出来。西奥多早就硬了,早在他看到那个高傲自大的少将失去了双腿,蓝眼睛朦胧惊慌,可怜地蜷缩在树下的时候就硬了,西奥多愤愤地想,赫伯特永远学不乖,他泄愤地重重咬了一口赫伯特充满了rou欲性感的唇瓣。
真软,赫伯特被打软的嘴甚至无法作到拒绝的姿态,西奥多一路顺畅无阻地侵占了赫伯特的口腔,这个时候,赫伯特的嘴才是软的,连舌头反应过来推拒着西奥多,也只是让西奥多更好地吃着赫伯特的舌头。
西奥多毫不客气地品尝着,舌尖横冲直撞到赫伯特的喉咙,他恶意让赫伯特好好品尝自己的味道,不是恶心嫌弃他吗,他偏要赫伯特以后天天吃着他的口水,每天让他跪地哭着求饶。
他终于满意,赫伯特嘴里全是自己的味道,西奥多终于停了下来,离开前他重重地在赫伯特的舌头上咬了一口,赫伯特吃痛的历害,眼睛红了一片,舌头滚烫肿胀,他现在连说话也说不出来。
西奥多扯着赫伯特原本就破破烂烂的衣服,硬扒了上衣,赫伯特身形高挑,每一处都完美至极,极具爆发力和张力的肌rou线条,他的肤色苍白,黑色的头发,纯粹漂亮的蓝眼睛,完美符合了某些情节,甚至即使是生死仇敌的帝国人也会暗暗地膜拜着他。
西奥多突然有些惊奇地发现,这具被世人膜拜的rou体,赫伯特的ru头是内陷的,他露出了一丝笑意,“将军,你的ru头是内陷的。”
赫伯特肤色很白,浅粉色ru晕凸起,小小的ru尖被含在ru晕里,很小,他尝试地用两根手指揪出了ru尖,软烂的ru尖顺从让他扣着,他越发用力地挤压着,赫伯特发出不知是疼痛还是羞耻的声音,他会害羞吗,耻于自己rou体竟然没有自己宣传得那么完美,没关系,他会治好的,他可以用标有自己名字的ru环把那羞于见人的ru尖好好矫正。
西奥多没有野战的兴趣,他更喜欢在整齐的床上,赫伯特主动点,但看着狼狈不安的赫伯特身体还是诚实地躁热,只是吃一下nai子,他也不做什么,反正对方也无法拒绝,西奥多想着,诚实地低下头。
赫伯特一直没有说话,狗杂种突然吻上他,已经够让人恶心了,他嘴里现在全都是一股子独属于西奥多的冷香,他甚至觉得胃里也全是西奥多的冷香。
眼看着西奥多低下头不知道要干什么,他用最后一丝力气用头狠狠地撞了过去。
“……赫伯特!”
西奥多结结实实的受了一击,这下终于不是赫伯特一个人挂彩,西奥多的额头也肿了,头疼欲裂,也顾不上什么皇式礼仪,他随手擦了一把额间流淌下来的血,“真够狠的,将军……”
本来也没有那么多执念,反而被赫伯特的挣扎反而弄得过分在意,西奥多狰狞地冷笑着想。
他重重地咬了一口赫伯特受难地ru尖,早在刚才粗暴地手指揉搓,赫伯特ru头已经受刺激微微挺起,西奥多可以很顺利用舌头撬开ru晕,含住小巧地ru头,太小了,是甜的。
他并不觉得自已有恋ru癖,他以往看到别人会在宴会上就耐不可及地玩弄胸ru会表示恶心,但当自己稍微玩一下赫伯特,西奥多却比自己想象的沉沦地更快。
等他吃过瘾了,正疑惑赫伯特怎么不叫唤了,西奥多抬眼一看,就发现赫伯特已经昏到了。在经历爆炸之后的一系列事,老实说,赫伯特之前能醒着就非常不错。
赫伯特昏过去的神情可比他醒着乖多了,莫名地,西奥多愤怒的心情也好一点,反正如今也设计抓到了联盟最美丽的雄狮,以后来日方长。
他揽住了赫伯特的腰,另一条胳膊恶意地又卡在男人的腿间,逐渐向停在不远处停着的飞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