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早上醒的时候李青道身上已经被萧平清理干净了,赤身裸体地躺在萧平怀里,由着他继续揉捏红肿的ru头。虽然疼着,但这股痛感更加深了快意,激得李青道呻yin到:“好萧平,别玩了,要被玩坏了,嗯~实在受不了了,萧平。”
“嗯?什么东西要被玩坏了?说出来给我听听。”
“是nai头,大saonai子,nai头又痛又爽的,萧平你别玩我了我受不了了。”
“哦,口口声声让我别玩你,可是姐姐你的手一点也不老实啊,怎么还握着我这银龙往小逼上戳。嗯?戳得爽嘛?”
因为今日李青道还要去国公府小公子的席面上献舞,两人也并未在床上再云雨一番,李青道迅速收拾了妆面换好衣裳下楼与带队的管事妈妈以及其他献艺的倌人乐匠一同前往国公府。
昨日在中央大街献舞,一舞动京城,无数达官贵戚的请帖如过江之鲫,而其中最位高权重的当属宁国公府小公子安时鹤这封。
安时鹤是个好风月的,京城里最顶尖的倌人为了求他追捧可是使尽了手段。若是能得他青眼,可以说除了皇亲,再无顾忌,就算是头戴乌纱的也不敢随意摆布欺辱她们这些贱籍的倌人。
昨日上元灯会上那一舞恰好被安时鹤瞧见顿感惊为天人,连夜派人送了请帖要请李青道今日入府献艺。
这活本来是跟京城一位当红倌人早就定好的,只是没想到落到了她的手上。
来到安时鹤的私宅,只见雕梁画栋一片古朴威严,假山池塘,廊亭楼台,各色仆人有条有理地处理杂物,弯弯绕绕走了有一刻钟才到宴会厅的后屋,连妈妈都惊于安时鹤私宅的恢宏气派,再三叮属这次演出不能出半点岔子。
李青道间歇有三只舞蹈要表演。第一支舞演完遍艳惊四座。宴会厅里齐聚的才子新贵无不叹服,李青道也认识了那位声名赫赫的安小公子。
安时鹤着一身白锦暗鹤纹袍服,头戴玉冠居于正首位,二十出头的模样,面如冠玉眉目含情,又生了一副高挺深邃的轮廓,身姿挺拔端正有股浑然天成的贵气,却又因为多情的眉眼连带出风流贵公子的气质。
李青道谢过他的赞美与赏赐缓缓推入给她安排修整换装的偏房。正要拆换头面,就听屋外有人通报:“安公子请见李姑娘,李姑娘现下可否方便?”
李青道连忙应答开了门就见安时鹤站于门外身长玉立,将他请进屋内。
安时鹤搂过李青道的腰将她揽至桌边坐下,李青道不敢有怨言,只能顺着他。
“方才李姑娘一舞,安某一见倾心。席上多有不便,如今私底下想与李姑娘小酌几杯。”
这人也不问她愿不愿意,便让仆从倒了酒水关上房门退下了。
李青道心觉不妙又不敢得罪他,只能听之任之。
几杯酒下肚,安时鹤也越发放肆竟然隔着抹胸开始揉捏这对丰腴的大nai子。
李青道初经情事,今天早上被萧平戏弄了一番却没得到疏解,没等他弄几下就软成一滩春水娇喘连连:“安公子不要欺辱妾身了,妾身年纪尚小,也不卖身的。”
安时鹤隔着布料寻到了那两粒ru尖,用手指快速sao刮着敏感的ru头,“李姑娘这身衣服可好生惹火啊。刚才跳舞的时候我可真怕你这一对勾人的saoru从衣服里蹦出来,我当时就在想这该是一副多美妙的光景,就想好好把玩一番。”
李青道下身已经一片粘腻shi濡了那吃不饱的sao浪小嘴张张合合强烈叫嚣着想让这安公子进来好生舒爽一番。跟萧平上床之前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这副身子如此饥渴难耐,经不起一点挑逗,渴求男人的鸡吧来Cao干自己,如今见识到了也只能欲哭无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