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楚老师忍住兴奋，但开心地笑出了鱼尾纹。
终於，楚老师放下电话，对着忐忑不安的双胞胎说：「进摄影棚，日本总部要看你们的身体特质，你们的机会来了。」
我的福利也来了！
我帮着楚老师在调整设备的同时，楚老师一边问着：
「等一下要上半身全裸，可以接受吗？」
「可以，我们两个在家，都是被爸爸妈妈要求，上半身打赤膊的。」
「咦，好奇怪的要求喔，怎麽会这样？」
「楚老师，是这样的……」
这对双胞胎的长相从外表看起来，真是一模一样，连他们的爸爸妈妈都分不出来。他们身上唯一的差别是：哥哥在肚脐的上方有一颗褐色的痣。
小学三年级的时候，两兄弟得了感冒，爸爸带着他们去诊所就医。但打针的时候，一时不察，哥哥打了两针，弟弟却没打到。回到家的时候，爸爸才知道自己搞了个大乌龙，於是以後郭家就有了一个规定：双胞胎兄弟出门，一定要穿着不同的衣服。在家的时候，一定要把上半身脱光。
楚老师和我听了这个故事之後，都哈哈地笑了起来。这时候双胞胎哥哥，启航，已经把上衣脱光了。他指着肚脐上那块浅褐色的痣，说：「这就是我们外表上唯一的不同。」
我拿来一个道具箱，并且从CD架上取来一张舞曲音乐专辑播放。这对双胞胎，就这样，穿着休闲长裤，上半身光着身体，任意地拿起各种不同道具，摆出各种姿势，让出老师用手机拍摄着。
「是不是露的愈多，我们能赚的就愈多？」
「如果能赚钱的话，我们是可以全裸啦！」
双胞胎一边被拍摄，一边问着各种问题。楚老师一边帮他们调整角度，一边回答他们。「孩子，你们才15岁，是不可以拍摄全裸的照片。」
不过，楚老师还是好奇地问了：「但你们在摄影棚内可以裸露到什麽程度？」
这对兄弟找到了一条大围巾，横着摊开，挡在腰际。然後两个人，逐一地、把长裤和内裤褪下，摆在脚边。他们的重点部位，就刚刚好被这一条围巾的宽度挡住。围巾的後面，他们是全裸的。
「编辑，你去帮他们乔一下高度，让围巾切齐他们不露毛的位置。」
我超开心地接下这一个小小的任务，走向双胞胎，指导着他们放低双手的位置，直到道德警戒区的边缘。
让我爽死好吗？我偷偷瞄到了双胞胎两根微微勃起的阴茎了！
楚老师拍了三十几张照片，他以Gmail附加档案的方式，发送到飞隼出版社的国际组。桥本总编辑应该就在办公室等着这些照片。
两个孩子现在正在着装，他们很俏皮地互换衣服，也就是哥哥现在穿着弟弟的上衣，弟弟穿了哥哥的上衣。
这是双胞胎才能有的一种「调皮」。
「楚老师，我们今天会知道有没有结果吗？」
楚老师耸耸肩，他真的不知道。
但是我熟悉日本商社的那种工作狂态度，尤其，这可能是飞隼社首度的双胞胎模特儿。
於是，我回答了大家的疑问：
「我的直觉，他们在日本正在很兴奋地讨论着下个月的中学生版的主角，是不是就是你们两个。」
我的直觉是对的，十分钟後，总机电话响了，来电显示码是 81 开头，日本来的国际电话。
我立刻拿起受话筒，开成扩音。我们都听到了日本编辑部那儿传来的是兴奋且吵杂的热闹声。
「麽西麽西……」
我流利地以日语和对方交涉着，嘴角边泛起了开心的微笑。楚老师听得懂一些日语对话，他悄悄声地，像是对双胞胎说，但其实是对着一个不存在的人物说：
「郭爸爸，我楚答应你，我们会好好照顾启航、领航的。」
电话结束後，我当着大家的面，在编辑部工作日程表上逐日写下：
星期三：完成签约，传真回日本总部。
星期四：热蜡除毛。
星期五：准备服装。日本总编辑、摄影师、化妆师来台。
星期六：拍摄开始。
星期日：拍摄结束。
楚老师对着双胞胎说：「总部喜欢你们，非常需要你们。八月份中学生版的主角就是你们。我们现在就签约吧。」
启航抱着领航，领航搂着启航，他们互相拍拍肩膀，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与感情，在这对双胞胎的肢体互动中传达着。
「领航，别哭，我们撑过来了。」
「哥哥，谢谢你……」
签约的过程其实很简单，我把模特儿的分红公式说明给他们：「在日本本土的销售额的30%，就是你们的酬劳。」
两兄弟看了一下计算机跳出来的数字，大喜望外，当然就签上了名字。
然後，启航联络了妈妈，只差家长的签字就大功告成。妈妈说她一下班，就搭计程车赶来这里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