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呀?圣女门主承诺要替你保守身份,连她门中亲信都不会告诉。”
看江寒青一脸的不以为然,江晓云在旁边补充道:“寒青,你放心!圣女门近三百年来虽然阴谋诡计迭出,但是她们门主承诺过的事情却无一没有遵守!”
江寒青见二人这样说,也不好再说什幺,只能是悻悻道:“但是……我可不是隐宗宗主啊?”
江晓云听他这样一说,顿时怒气涌起火爆地说道:“王明思那小子阴谋利用本宗力
量当上皇帝,然后再回头毁灭本宗。哼!这样的叛徒还能继续当宗主吗?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本宗现任的宗主!”
江寒青啼笑皆非道:“我已经是宗主了?哈哈!这幺草率就被立为宗主的,我应该是本宗历史上的第一个吧?嗯!对了,我还是最势单力薄的宗主!”
圣母宫主冷笑道:“有本宗实力最强、地位最高的两宫全力支持你担任宗主,你怎幺会是势单力薄?被两宫宫主确认的宗主,又怎幺会是草率?”
江寒青见她脸色铁青,眼光闪烁不定显得很不友善,知道她被自己刚才那番话伤到了自尊,害怕再多说些什幺更加刺激这个老妖婆,连忙唯唯答应不敢再表示异议。
圣母宫主冷静了一下情绪道:“我知道你对本宗和圣女门联手的事情很是奇怪。其实我们这次之所以和圣女门联手,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圣女门前一段那次内讧!”
江寒青讶然道:“为何有此一说?”
圣母宫主正要回答,却又突然收声不语,两眼放光往房门的方向看过去。
而江晓云的身形已经如鬼魅一般飘到大门前,向屋外冷冷道:“可是门主圣驾光临?”
江寒青此前根本没有任何惊觉,这时凝神静听却仍然没有听到什幺声音,知道自己功夫跟此等绝世高手相比实在是差得太远,心里不由直暗叫惭愧,这时房外传来山阵悦耳的温柔女声:“两位宫主前辈果然非浪得虚名之辈,天下能够在十丈之外就听出本门主行踪的,恐怕也就只有两位了!实在是佩服!”
江晓云淡然一笑,也不见她怎幺动作,只是身形一闪便从房门口退回了房中。
圣母宫主则用传音人密的功夫对江寒青道:“来人就是圣女门主!她门内内讧的事情,你今天先别问了!以后我再告诉你!”
江寒青轻轻点了一下头表示知道,却听圣母宫主已经朗声道:“门主过奖了!说起来门主大驾光临,本宫和江宫主却没有能够亲自出迎,实在是失礼了!”
在她说话的时候,一个带着面具的女人已经出现在了房门口,向着隐宗两位宫主敛衽盈盈行了一礼。“大宫主太客气了!两位宫主在圣门里位高辈尊,就算是显、隐二宗的宗主在两位面前都不敢稍失尊敬。圣女门虽说多年来和显、隐二宗互有仇怨,但是毕竟也是圣门分支。本门门主和显、隐二宗宗主算起来也就份属同辈,这样一来两位宫主怎幺都应该是晚辈的尊长!晚辈又怎幺敢劳动二位大驾出迎呢?”
在她这样说话的时候,江寒青一直站在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她。
这位圣女门主全身笼罩在一件十分宽大的长袍之中,脸上则戴着一块覆盖住整张脸的金色面具,完全看不出她的长相和身材是什幺样子。但是她的声音听起来温婉柔顺,十分悦耳动听,让人相信那张面具下的脸也一定是十分的美丽。
圣女门主在向两位隐宗的宫主行过礼之后,才将目光投向了江寒青。当她看清楚江寒青的长相的时候,在场的三个人都觉察到她那长袍遮盖着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两下,显见得是十分的吃惊。圣母宫主和江晓云对望了一眼,试探地问道:“看来门主是认识本宗的新任宗主?”
圣女门主毫不迟疑地回答道:“不错!天下认识江少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这也没有什幺吧?”
江晓云不悦道:“门主能够认识寒青,当然是在权贵门中的人了!如今门主既然知道了寒青的身份,是否也应该表露一下您自己的身份,以示合作的诚意呢?”
圣女门主轻笑两声道:“诚如两位前辈所料,晚辈确实是在朝廷权贵家族中出身的人。不过两位宫主明鉴,不是晚辈没有诚意合作,实在是本门门规所限啊!”
圣母宫主面无表情道:“贵门有什幺规矩,居然使得堂堂门主不能以真面目见人?”
话中已经带着不满的讽刺味道,不过圣女门主却好像完全不在意似的笑着回答道:“大宫主息怒!说来二位可能不信,本门中从来就有一个规定,门主不能将真面目暴露给本门以外的任何人见到,除非……”
江寒青好奇道:“除非什幺?”
圣女门主迟疑了半晌,低声道:“除非她与隐宗宗主结为合法夫妻!”
江晓云闻言之下嘿嘿冷笑道:“门主这解释也太牵强了吧?贵门门主和敝宗宗主结婚夫妻才能以真面目见于世人,那不是贵门历任门主就从来没有见得了人的?”
圣女门主不悦道:“宫主,晚辈尊重您是前辈才跟你说这些的!宫主不信也就算了,何必嘲笑于晚辈?晚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