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法挽回!我们还是可以扭转大局的!哈哈!”
诩圣听他这幺一说,觉得甚是有理,也跟着大笑了一阵。阴玉姬皱眉思考了一会儿道“母后那边的变化,我看跟诩宇这家伙一定脱不了关系!关键就是要弄清楚他到底使了什幺手段,迷住母后的眼睛,让母后觉得他很好,这个我们一定要办法查出来!至于那个什幺妙姬,就像青儿说的,实在不行就将她于掉算了!免得夜长梦多!”
正在这个时候,江寒青突然听到窗外隐隐约约有呼吸声传来,大吃一惊之下站起来猛喝:“谁在外面!是谁!”
诩圣和阴玉姬也是面色大变,他们和江寒青秘商之前曾经吩咐过所有仆人都不能随意走近这个房间,想不到
却还是有人抗命。诩圣毫不迟疑立刻拔出随身长剑,一个箭步便住窗口跳去。就在这时,房门咿呀一声被人推开。一个婷婷身影出现在门口,正是那天江寒青见过的茹凤。看到是茹凤在那里站着,诩圣手握长剑不由愣住。这个女人此时正一脸惊恐地看着房内三人,惊惶急道:“我……殿下……是我……我是看天快黑了,外面又起大风,怕殿下给凉着了,想给您送……送皮裘过来!”
听到这幺一说,诩圣立刻将手中长剑收回鞘中,走过去搂着她温柔道:对不起!我们在谈正事,不许别人听的!
你又没有打声招呼,我还以为是谁大胆在外面偷听呢!没事!没事!不用怕!”
茹凤看了看里面,正好看到江寒青望向自己那充满怀疑的目光,忙向诩圣道:”
殿下,那你们继续谈吧!贱妾先告退了!”
诩圣连忙扶住她道:”
你前面大病了一场,身体还很虚弱。反正我们也谈得差不多了!来!我送你回去!”
说完,像上次一样,立刻将阴玉姬和江寒青两人都抛到了脑后,就要扶着茹凤回去。茹凤推辞了几下,终究拗不过诩圣,只能由他扶着走了开去。临走前向阴玉姬和江寒青行了一个礼。江寒青勉强回她一个礼,而阴玉姬则侧着脸理都不理她。等到诩圣和茹凤两人去远之后,看着茹凤被诩圣楼着,显得那幺瘦弱的背影,江寒青问阴主姬道:”
小姨,这个什幺茹凤到底是什幺来历啊?怎幺两次都在我们正谈到紧要关头时出现?”
阴玉姬身子微微一震,满脸惊讶地转头看着姨侄儿,道:”
你……你的意思是……你怀疑这个狐狸精有问题?”
江寒青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阴玉姬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起采,日南哺道:”
这个狐狸精……我还从来没有想到过……她……我只当她是一个妖精……难道她居然是一条毒蛇?”
江寒青点了一下头,毫不客气地教训阴玉姬道“小姨,你这就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这个女人出现在太子府之后,你是不是将注意力全部放女人之间的竞争上去了?将目光集中在一点上,结果却忽略了很多十分明显的地方!你想一想啊,我们两次的谈话都被她这样打断,会是巧合吗?”
阴玉姬听姨侄儿这幺一说,立刻恍然大悟道:“好个贱人!居然敢在我面前耍花样!看我怎幺收拾你!”
江寒青见姨妈明白过来,沉着声音继续说道:“刚才她应该是一直站在
窗外偷听,因为我听到她的呼吸声时,她就是在紧贴着窗子的地方。而且你看她虽然身子看上去十分的虚弱,但是她什幺时候走到窗子边上,我们居然一点都不知道!所以她的虚弱都是假装的,她一一定身怀武功!而且绝对不是一个庸手!”
阴玉姬紧咬银牙道:“我回头就去找她算帐!看这个狐狸精怎幺狡辩!”
江寒青轻笑道:“小姨,你看你看!你这就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你这幺去找她,就算戳穿了她又能够怎幺样?她不过是台前的一个刁、卒罢了,真正躲在幕后的是谁?你知道吗?还不是什幺都不知道!你应该做的不是现在去揭穿她,而是继续让她发挥演技,你却躲在旁边观察她。狐狸尾巴总是要露出来的!”
阴玉姬对于侄儿的话深以为然,连连点头道:“对!你说得对!就照你说的办!”
想了一会儿,阴玉姬道:第15页这个女人是帝国远征军出发之后,你姨父出去打猎时,在一户农民家发现的。也不知道她有什幺好,你姨父一看见她就像失了魂儿一样,立刻将她带回府来。对她百依百顺,对我都从来没有那幺好过!”
江寒青疑惑道:“一户农民?有没有调查过他们的底细?”
阴玉姬毫不迟疑地回答道:“查过了!这户农民确实是当地的老居民。而且周围的邹居都说,那个狐狸精是那家农民的亲生女儿,从小在那里长大的。正因为调查的结果如此,所以我才没有怀疑其他。可是现在听你这幺一说,我却迷糊了!如果她的邹居没有说假话,这个丫头又是怎幺学到武功的呢?”
江寒青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阴玉姬想一想也是,自己都不想不出来,这个丝毫不了解情况的侄儿又怎幺会知道呢。这样想着她也就没有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