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伍韵柳松开手的时候,铁链便滑了下去,吊在空中晃动着。而它的重量便全部落到了被铁来子夹住的白莹珏的两个乳头上。这一下立刻将白莹珏的乳头拉得明显地往下一沉,而乳房也随之整个垂了下去。
白莹珏目光茫然地看着面前的小女孩,她始终无法想像一个白天那幺清纯可爱的女孩怎幺会到了晚间变得如此的残忍恐怖,对年龄比她母亲还要大的自己实施如此淫秽的凌辱。不过她马上反应过来这一切又算得了什幺呢,此刻连这个女孩的亲生母亲都难逃被她玩弄的命运。这样想着,一种无法抑制的被凌辱的快感又涌上了她的心头,刺激得神智不清,连自己乳头上的痛苦都暂时被忘却了。
伍韵柳看着白莹珏呆呆地看着自己,而在她乳头上所添加的道具似乎没有收到自己想像中的效果,心里很是不甘,皱了皱眉她用巴掌狠狠地抽打白莹珏的双乳,嘴里骂道:“贱人!你是不是经常被江少主这样玩弄!操!这样弄你,你都没有反应了!你真是一个比妓女都不如的母猪!”
白莹珏丰满的乳房在她的手掌抽打下激烈地抖动。红红的乳晕和乳头,还有乳头上吊着的那根铁链都不停地晃动着,在房间里昏暗的烛光下晃得人眼花缭乱。
火辣辣的感觉将白莹珏拉回到清醒的悲惨现实中,因为疼痛她大呼小叫起来。但少女的残忍举动并没有因为白莹珏的叫声而有所收敛。与此相反,白莹珏痛苦的叫喊声和手掌击打在她的乳房上面所发出的“啪啪”响声,却使得残忍的少女更加疯狂。她伸手抓住面前晃动不停的乳房一阵狠拧,使得白莹珏那可怜的乳房都变成了骇人的紫色。
看着痛苦哭泣的白莹珏,伍韵柳得意地笑着狠狠地一脚踢到蹲在地上的母亲那丰满的臀部上,怒喝道:“贱人!给我滚去将暗墙门打开!今晚让你们两个爽个够!”
柳韵捂着自己的屁股,惊恐地看着伍韵柳哭泣道:“柳儿,不要!呜呜……今天晚上饶了妈妈吧!我不去!我不要那个暗墙后面的烂东西……呜呜……”
还在痛苦哭泣的白莹珏看着满面恐惧之色的柳韵,心里更为害怕,不知道她们母女所说的暗墙后面到底隐藏了什幺,竟然使得柳韵一听到就吓成这样。
柳韵从墙上取下了一根尾部分叉的皮鞭,使劲地抽打在母亲裸露地下身上,嘴里不停地骂道:“母猪!每次叫你去,你都是这幺装样子!结果呢……嗯……最后总是爽得连口水都要流出来……我叫你去……你沂见没有!……贱人……不去我就抽烂你的骚穴!”
连续的皮鞭无情地抽打在柳韵的屁股上,她哭泣着挣扎爬到女儿脚下,伸手抱住女儿的大腿哀求道:“柳儿,妈妈怎幺说都……不能去啊!求求你,原谅妈妈吧!妈妈让你怎幺玩都可以,但是求你不要让妈妈再去那里了!”
柳韵冷笑着看着哭泣哀求的母亲,脸色狰狞得都变了形。她一手挥动皮鞭在母亲身上乱抽,一手扯住母亲的头发将她往房间的一个角落处拖去。
被女儿残忍地技着头发在地上挣扎爬行,身上还破皮鞭狠狠地抽打,遭受到如此巨大的痛苦,可是柳韵的阴道中却流出了快乐的淫水。
自从丈夫由于练功不近女色之后,柳韵就成只有通过手淫满足自己的需要,长期的苦闷生活最终使她养成了现在这种变态的爱好,她开始渴望别人的凌辱。而后来在种种机缘巧合下她开始了和女儿的同性恋,这个时候她发现被自己的女儿玩弄才是最能够给她带来淫虐快感的事情,于是她开始主动要求女儿来虐待她。不过她想不到的是,随着女儿渐渐开
始享受虐待母亲所带来的残忍快感,她受到了越来越残忍的玩弄,女儿甚至主动地想出各种让她觉得十分害怕的方法来凌辱她。很多时候她都觉得女儿对待她的态度似乎是已经没有将她当作人来看待,完全就是把她当作一个性玩具。可是就是这种残忍的凌辱却能够使得她通过那种耻辱的快感达到高潮。
“柳儿……求求你……饶了妈妈吧……妈妈……受不了了……不要啊……”
虽然嘴里说着不要,可是她的下体却对于即将到来的更加残忍的凌辱充满了期待,从阴道中流出的淫水可以说明她是多幺的兴奋。
“骚货,还敢说不要,你看你的淫水都流出来了!你这个妓女……这样搞你,你都能够骚起来……唉……我怎幺会有你这种母亲……你说……”
伍韵柳俯下身探手到母亲的阴部摸了一把,当她再把手缩回来的时候可以清楚看到手指上挂着的一丝黏黏的水线。
怒骂着,伍韵柳将手中的皮鞭狠狠抽打在母亲暴露出来的阴户上。
阴唇上传来的剧烈疼痛终于让柳韵忍受不住了,她哭泣着连滚带爬地向房间的一个角落移动过去。白莹珏看见她似乎在墙角按动了一个什幺开关,一阵嘎嘎声中侧面的一堵墙缓缓打了开来。
看着墙后的东西,白莹珏有一种要当场昏倒的感觉,闭上眼不敢再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