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姨,你给我回营去!我一会儿回来!快去!”
白莹珏对此自然是万般不愿,不过看到江寒青怒瞪着她的只眼,却也不敢多说,生怕因为违抗他的命令引来残酷的惩罚。
不情愿地蹬了两下脚,见江寒青没有回心转意的意思,也就只好嘟哝着嘴,一步一回头地缓缓离开了。
任秋香得意洋洋的盯着白莹珏远去的背影,笑个不停。
“哈哈!哈哈!死贱人!还想跟我斗!门儿都没有!”
江寒青心里暗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以后只要还留在邱特军营中,这种日子恐怕就不会少了。
任秋香望着白莹珏远去的方向看了半天,直到看不到白莹珏的影子了才转头问江寒青道:“刚才那个女人是谁?”
江寒青看了她一眼,非常直接地答道:“我的女人呗!”
任秋香大吃一惊:“是……你老婆?”
“不是!只是我的女人,或者说是我的性奴!”
江寒青心想,告诉任秋香事情的真相,她可能就会因为白莹珏的身份低贱而觉得心满意足,以后看到白莹珏就不会再跟她计较了。可是他却一点也没有想到自己这番话在任秋香心中掀起了何等的轩然大波。
其实任秋香在邱特皇帝在世的时
候,就是他所宠爱的性奴,早就迷上了种种残忍的性爱方式。自从邱特皇帝去世以后,她就连性爱的机会都没有了,遑论这种变态的性爱。
当她听说白莹珏是江寒青的性奴的时候,立刻就想起了以前自己还是邱特皇帝的女奴之时的种种荒淫事情。淫荡的任秋香立刻觉得子宫中一阵火热,下体也变得湿润起来。
昨天晚上的淫戏之后,任秋香对于眼前这个带给她巨大快乐的年轻俊男已经是十分喜爱,此刻却又听到原来江寒青也喜欢用性奴这种方式对待自己的女人,差点就对他三呼万岁了。
尘封在体内多年的淫贱的血液,再次沸腾起来,让她渴望身体再次经受男主人的虐待。这种变态的欲火刺激得头脑发昏,也使得她更加嫉妒起白莹珏来,因为她觉得能够成为心爱男人的性奴,实在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
正因为这种种江寒青不知道的原因,任秋香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因为他说白莹珏是性奴就觉得满足了,反而是用更加羡慕的语气说道:“那种臭女人都是你的性奴?不行!我也要当你的性奴?”
听到这幺下贱的话,江寒青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的嘴巴由于极度的吃惊大张着几乎合不拢了:“你……你要当我的性奴?”
“是啊!我要当你的性奴,随便你怎幺玩弄我都可以!”
任秋香的回答显得如此的轻松,似乎一点都不在乎性奴的身份会给她带来怎样的羞辱。
江寒青傻傻地看了任秋香半天,终于确定她不是在开玩笑,不禁心花怒放,像这种送上门来的贱人他自然是来者不拒的。
“好吧!你以后就是我的性奴了!名字就叫做秋奴!”
任秋香兴奋地道:“好啊!主人,秋奴多谢您赐名!”
江寒青看着她如此听话的样子,忍不住想赶快体会一下让这幺乖巧的性奴来侍侯自己是什幺样的感觉。
任秋香对于男人的经验当然极为丰富,一眼就从江寒青的表情上看出了他此时内心的渴望来。
“主人,何不到秋奴的营帐中,让秋奴好好地侍侯你!”
对于这种事情,江寒青怎幺还能够说出拒绝的话来,二话不说抓住任秋香的手臂就往她的帐帷奔去。
在温暖的帐篷中,赤裸的任秋香跪倒在同样赤裸的江寒青面前,温柔地为他脱去了鞋袜,然后趴在地上道:“主人,请您准许秋奴为你舔干净脚趾。”
江寒青舒服地靠在锦垫上点了点头,心想:“世上居然有如此下贱的女人!妈的,今天要好好享受一下。嗯!这样子的性奴太爽了!妈妈那骚屄,总要装模作样耽误半天,被我打得个哭哭啼啼方才愿意做这些事情。看来我对妈妈的培养还不够!哼!以后有机会还要好好调教一下妈妈,非要她变得和眼前这个秋香一样贱才行。”
看着秋香趴在自己的面前吸吮脚趾头时那种享受的样子,江寒青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母亲正在这样做。他的阴茎迅速地硬了起来。
无法压抑下体的欲火,江寒青沙哑着声音道:“秋奴,够了!爬起来,给主人舔肉棒!”
任秋香立刻半跪起来,用手温柔地揉搓着江寒青巨大的肉棒,嘴里赞道:“主人的肉棒真大!”
江寒青半抬起身子,“啪”的一声给了任秋香一耳光。
“贱人!叫你给我舔!不是叫你揉搓它!”
任秋香柔声道:“是!主人!秋奴知错了!秋奴立刻为您舔!”
蹲到江寒青的两腿间,用手捏着凸露起血管的肉棒,任秋香仔细地舔弄起来。
她用舌头在江寒青龟头的马眼上轻轻舔刮,那种酥麻的感觉刺激得江寒青的肉棒一下下地跳动着。江寒青爽得仰倒在垫子上,嘴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