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僵在那里。
他看见雨姝正站在门口,捂着嘴不敢相信地望着他和海艳。
惊骇。
茫然。
女孩手里原本提着的铁桶装满了鳗蛙,在她推开门看清眼前的那一刻蓦然坠地,鳗蛙奔跳惊走,呱呱的鸣叫充斥着整个房间。
她在野外淋了大半天的雨,一肚子怨气本已够多,想到自己曾拒绝的男孩的关心,却不免念着他的好来,准备回家后和他道歉,当然,背着自己那个事事妨碍自己的母亲。
而她终于回到家看到的景象是:她的心上人,她最爱的男孩一丝不挂地站在床边,挺着男性的那个丑陋器官。
而床上是她的亲生母亲,不知羞耻地舔着那根东西,脸上还满是享受。
「你听我说,你妈妈本来……」
男孩乱了阵脚,急忙对着雨姝辩解,少女脆弱的心灵全面崩溃了。
「她——你不是我妈!下贱!烂——烂货!我不是你女儿!!」
雨姝声嘶力竭地喊叫着,眼泪奔涌而出,和发辫上涔涔的雨水一齐滴下咸涩的液体。
恶心。
那个女的。
怎么能够这么脏这么下贱呢?雨姝的内心挤满了万千可憎的情感。
她一扭头从房间里跑开,到了小屋的檐下,她忍不住了,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紧接着就是反胃,她捂住嘴,不让自己呕吐出来,但无济于事。
她把胃里的东西一股脑吐在了石阶上,发出难闻的味道,引来几只逐臭的青蝇嗡嗡飞舞。
此刻她所有的仅仅是无穷无尽的恶心、痛苦、愤怒还有……幻灭。
男孩跑过来了,出现在她的背后试图抚摸她的肩膀。
有那么一刻,雨姝以为事情还有转机,他能够接受男孩的安慰,重新修补破裂的这个家。
但当她转过身来时,看见男孩还是没穿 衣服,而他腿间的阴茎挂在那儿。
那东西在一分钟前还被她母亲的嘴舔着。
他们……他们估计什么都干过了。
那种事情。
一想到回家意味着和海艳共用一个情人,海艳满足了自己淫荡的需求之后男孩才能来陪自己,她就两眼发黑。
雨姝又一阵反胃,而她现在只能干呕。
她再也无法忍受了。
忍受这个家,这个世界。
她哭泣的眼睛里闪过愤怒和恐惧,最终却凝固成无可挽回的决绝。
雨姝跑进了小屋外的冷雨中,任凭男孩怎么呼喊也没有回头。
少女的残影跌跌撞撞,渐行渐远,没人知道她前往哪个方向。
消失在迷濛一片的太古雨声中……
***
后来……后来……时间照样流逝,而雨姝再也没有回来的迹象。
少女出走的那天晚上,为了抚慰男孩受伤的内心,海艳加倍地用丰富的肉体经验补偿着男孩。
男孩直到一颤一颤地把体液射进她的嘴里,在性事后的空虚中,才又无可奈何地缩在她的怀里,黯然地想起关于少女的一切:她被雨淋湿的辫子,送给自己的银牌。
年末的时候冷雨渐渐凝结成雪雹。
海艳就是在那时怀胎。
在孕期他们没有停止过性交,事实上男孩倒很喜欢她涨奶的乳头。
他只要硬了,便会挺着下体走到自己的女人面前求欢。
而海艳挺着她的肚子,笨拙地挪动身子配合他,像以前一样驾驭着两人的性爱。
男孩心里多少有一些不开心,他问她:我还要射到你怀了孕的逼里算不算浪费?——言下之意,要是雨姝还在,他就能腾出精力去给她女儿一并下种。
第二年他们的第一胎出生了。
是双胞胎,一男一女。
男孩本想纪念离去的少女,给女儿取和雨姝一样的名字,结果和海艳大吵一场,命名的事就被搁着不了了之,一直到好几岁都叫着小名。
……男孩二十岁的那年,一只庞大的青色蛟蛇攻击了小屋,轧坏了半堵墙面。
男孩化了好几个星期修补破损的部分。
某一天下午,他在拾掇废墟的时候,发现了一只精致的小搞盒,大半被压扁了。
费了好大劲把它撬开,他发现里面放的是几颗玻璃珠。
红的紫的。
都是他当年送给雨姝而她没能戴上的。
雨姝当时的彩色玻璃珠。
手里拿着的珠子在日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线,他就这么坐着,怔怔地看了好一会儿。
然后他去找到海艳,一言不发,像往常一样去脱她的衣服。
她以为就是男孩子欲火上头时的又一次求欢,调笑着和他嬉闹。
但是男孩这次出奇地主动,她几乎无法作出反抗,就被他按在床上,肥臀高噘,被男孩愤怒的肉棒狠狠插入。
这种事情从来没发生过!——向来都是海艳操控这孩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