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封这几天总泡在图书馆,回寝室还要面对几个如狼似虎的室友,身心颇是疲惫,也终于在又一次做爱后的第二天,不负众望地感冒了。
从图书馆走出来,敖封伸了个懒腰,往校医室方向去。
他很久没去过校医室了,直到现在回想起当初邵韩柏和容楚和他那场刺激的性爱,他都还心有余悸。
敲了敲校医室的门,他走了进去,“邵医生,给我开点感冒药吧。”
邵韩柏抬眼看了看他,“先测个体温吧。去里屋,脱裤子趴下等我。”
敖封瞪大了双眼,“不是,为什么要脱裤子啊?”
“测肛温啊,万一你发烧了呢?”邵韩柏疑惑地看他,表情很是纯良。“你可别骗我啊。”敖封警惕道,迫于医生的压力,还是磨磨唧唧地走去了里屋。
他脱了裤子趴在诊疗床上,蜜色的tun翘着,隐藏着中间的小口,再往下是rou嘟嘟的花xue,透露着被过度使用的糜红色泽。邵韩柏拿着体温计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他脚步顿了一下,随即不动声色地走上前,示意敖封换个姿势,敖封不情不愿地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掰开tun瓣。邵韩柏满意地点点头,“放松一点,要进来了。”
冰凉的体温计接触到温热的小口,敖封忍不住缩了一下淡褐色的菊xue,换来了击在tun瓣上的清脆一掌,敖封不满地回头看,却看见邵韩柏下身鼓鼓囊囊蛰伏的一团,张了张嘴,又忍气吞声地转过了头。
刚开始的冰凉触感逐渐被菊xue捂热,或许是故意的,体温计的头部正好抵着前列腺,敖封的肠ye止不住地往外流,没一会就把邵韩柏的手浸得shi漉漉。“sao货。”邵韩柏凑到敖封耳边道,一手伸到前边撸动他的性器。敖封后xue里插着体温计,不敢轻举妄动,被邵韩柏的动作弄得一阵阵粗喘,邵韩柏被他勾得额头青筋暴起,只想立刻把鸡巴Cao进他的saoxue。
敖封前面的性器高高的翘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次普通的量体温也会变成这样,没过一会,邵韩柏竟拿着一根细细的软管,摸索着往他的尿道里塞。等敖封发现不对劲,已经塞进去了一个头。
他前后都插着东西,越发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己的尿道和菊xue都不保,只敢嘴上不干不净地让邵韩柏赶紧把东西拿出去,邵韩柏却不听他心虚气短的威胁,把敖封翻成一个面朝自己完全敞开的姿势,继续往里插软管。酸胀感和奇异的快感一同爬上敖封的脑袋,他再也没有力气推拒邵韩柏,只能无助的敞着双腿任他把玩。
他感觉软管几乎插到了膀胱,后xue里体温计摁着前列腺的酥麻酸胀甚至都能忽略不计了,只剩下尿道里的一阵阵战栗。
“别...”敖封面露惊恐,“求你...”邵韩柏拎着一袋子ye体朝他走过来,那根软管的作用终于体现。
“..不要了...!”敖封惊恐地大叫,看着ye体被一点一点灌进自己的膀胱,小腹逐渐隆起,像怀了胎。
腹中的酸胀感让他很想排泄,羞耻地收紧了尿道却无济于事,软管强烈的存在感几乎击昏了他的理智,他嘴里老公爸爸叫个不停,却换不来邵韩柏的怜惜。一袋ye体终于灌完,敖封的小腹鼓得像装了一只球,邵韩柏拉下裤链,释放出早已硬起的性器。
后xue的体温计被撤出,邵韩柏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点点头,“恭喜你,没有发烧,但是——发sao了。”
后xue一张一合,不停吐出透明的肠ye,邵韩柏挺着性器抵上他的后xue,草草用手指扩张了几下,腰肢一用力,便插进去了一半。
“呃啊....”敖封喘了一声,捧住隆起的小腹,表情似痛苦似欢愉。后xue的酸胀和小腹的饱胀混合在一起,带来惊人的快感,邵韩柏挺着腰抽插,丝毫不顾敖封的小腹传来一阵阵水声,敖封捂着小腹哀叫,尿意几乎逼得他想要求饶,却又被直抵前列腺的猛烈抽插弄得意乱情迷。
前列腺被压迫的快感几乎排山倒海涌过来,他的性器被插得一晃一晃,腹中的ye体愈发想要喷薄而出。
随着一阵更猛烈的抽插,敖封感觉会Yin都要被拍得发麻,邵韩柏却突然一口气抽出了那根软管。隐忍的尿意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敖封咬着嘴唇,鸡巴不停喷射出透明的ye体,失禁的羞耻感让他紧紧夹住后xue,非同寻常的紧窒让邵韩柏闷哼一声,加快了速度顶撞,随着一下一下的撞击,敖封的性器一股一股的不断喷出ye体,后xue也夹紧了chao吹。邵韩柏又Cao了数百下,终于深深射进肠道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