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着落了。原就是一两句闲话的事,何必搬上台面,闹的两家都难看呢。”
刚才也是方寸大乱,病急乱投医了,这会儿乔静姝稳了心神,也觉得不妥,道:“你说的言之有理,是我莽撞了,考虑的不周。幸好你提醒,要不真就出大乱子了。可不管怎么样,我都得洗了这污名。”
傅楚人不以为然道:“清者自清,你又何必去较那个真呢?我哥不信那些,这不比什么都重要。”
乔静姝心里自是一片感动,但这事始终没个头尾,也觉得委屈,“话是这么个话,但别说伯母心里膈应了,就是我自己也觉得别扭呢。我这也不是犯了哪门子的冲,怎么就招上这样的闲话了。”
傅楚人笑着打趣道:“兴许是哪个婆子丫头嫉妒,谁叫你生的样样都好,怪不得人眼红。”
乔静姝被她气的发笑,“就属你最坏了,惯会笑话我,人家都够委屈的了,你倒好,还幸灾乐祸。赶明儿,等你找婆家了,我也非得说道说道,叫你也尝尝这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清的滋味。”
“行了,我哥明说了非你不娶了,你就别在我跟前显摆了,明知道我婆家还是没影儿的事呢,你还提这茬,这不是存心臊白我吗?”
“你这张利嘴呀,我是说不过你,将来也不知道谁能收拾的了你。”
傅楚人笑道:“甭往我身上扯了,我还没审你呢?”
乔静姝纳闷道:“审我什么?”
傅楚人一本正经,故作严肃道:“你和我哥的事,从实招来,他怎么向你求的婚,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赶快交代……”
乔静姝面上一红,别过脸,羞涩道:“你大姑娘家的,怎么什么乱打听,也不害臊,我才不说呢。”
“不说?我偏让你说?”说着,傅楚人就伸手挠她的痒。
乔静姝边躲边笑,“我偏不说,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两人说着,笑着,就闹成了一团。
第11章
人道是病来如山倒,乔静姝的身子骨本就不结实,又连焦急带委屈的,精神日渐萎靡,食欲也每况愈下,没几天就病倒了。这场病生的不轻,一连几日都下不了床。可是急坏了乔氏夫妇,整天守在床头唉声叹气的,就怕一时有个好歹。还好,祖上积德,昏迷了三天,第四天人就清醒了,只是身体还虚弱的很。乔氏夫妇还纳闷,怎么好端端的就病成了这样。乔静姝心里苦闷至极,偏偏又说不出口,只推说得了风寒,再加上酷暑难耐,一时身体吃不消也是有的。乔氏夫妇也没细枝末节的打听得那么清楚,人没事才是最要紧的。
在房里足足了关了一个月,直到病好利索了,身体也熨帖了,才出门走动走动。这病了一场,人就单薄了些,再加上心里藏着事,乔静姝瞧着还是有几分憔悴。这段日子大事小事的一件接着一件,一转眼夏天都过去了一大半了,傅家那头始终没个消息,连傅楚人传过口信儿之后也没再来过。乔静姝不免的有几分心灰意冷,兴许她跟楚离的缘分还是浅薄了些。
又过去了几天,傅楚离突然捎来信儿,约她老地方见。乔静姝跟传信儿的丫鬟再三确认,来人确定是傅楚离没错,这才简单地收拾了一番,急冲冲地出门了。隔了一个多月没见,再见面两人瞧着过的都不怎么好。
傅楚离头发有些蓬乱,衬衫也略有些皱巴,灰头土脸的,还带着几分狼狈相。乔静姝一瞧他这样,眼泪珠子就不听使唤了,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又是心疼又是委屈,也分不清是喜是悲了,抽泣道:“我以为……以为你再也不来找我了呢。”
傅楚离见她才一会儿就哭成了泪人,心也如刀绞一般,柔声安慰道:“说什么傻话,我是……被一些事绊住了脚,抽不开身,这不,得空我不就过来了嘛。”
乔静姝一边拭泪,一边给他整理卷起的衣领,不客气地拆穿了他,“你就别骗我了,楚人那天都跟我说了。”
傅楚离拍着脑门,无语问苍天,小声地嘀咕着,“我千叮咛万嘱咐,叫她别说别说,她怎么就秃了嘴了呢?真真不该托她带信儿……”
“行了,你就别埋怨了,楚人不多一句嘴,我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乔静姝沉默了一会儿,一番踌躇,几分犹豫,咬了咬唇,别别扭扭道:“楚离,那些闲话,你信了吗?”
傅楚离决然道:“当然不信,我怎么会乱信那些谣言,而不去信你呢?”
乔静姝刚止住眼泪,这会儿眼窝子有一热,“楚离,我没有做过有辱家风的事情,我清清白白,别人信不信就随他们了,只要你信我就好。”
傅楚离揉了揉她的发顶,安抚道:“小乔,我就不信我自己也信你。你放心好了,这事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不能平白的让你受了这委屈。至于我父母那里,他们若是一味固执不答应,我就跟乔叔叔说做他的上门女婿。”
闻言,乔静姝破涕为笑,道:“你可别乱去说,我爹爹还不知道呢,知道了一准得找上门去问个究竟。我虽然也觉得委屈,但为了这事,两家伤了和气,总是不值当的,兴许哪天伯父伯母查清楚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