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情纵欲的下场是什么，左流观觉得自己仿佛被卡车碾过，脑子也被抽空了。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过度透支的疲惫。
她抬头看天花板，对焦看清后发现不在自己的房间里，想爬起来，但手臂酸软，腰也没力气，索性继续躺平。
没躺平多久，手机响了两声。她伸手在床头柜上瞎摸，手机已经充满电，她睡了十几个小时。
那方游呢？刚想叫方游，发现嗓子干得厉害。床头柜上还有一杯水放着，蜂蜜水已经放凉了，她一口气喝光了才缓过来一点。她此刻什么也没有穿，但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看向另一侧，准备好的衣服叠好放在枕头上。
她坐起来，看见拖鞋就在床边码好放着，站起来还没有一秒就头晕腿软，‘扑通’摔坐在床边，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方游拿电脑在客厅忙，不想吵到左流观休息，一听声音赶紧跑了过来。
左流观的衣服滑落，白皙的皮肤裸露出来，双手趴在床边，拖鞋也飞了。
本来只是身软，现在是真的摔痛了。
方游被左流观扶回床上。左流观觉得自己没有这么丢人过，被做的下不了床还是第一次。
手机又响了几声，左流观蜷缩在被子里不想动。方游控制不住也就算了，自己怎么纵欲过度了呢？
方游坐在床头，让左流观靠在自己身上，背靠着他，更方便坐起来。
左流观调整到舒服的姿势靠着，刷起手机未读信息，想起了什么问方游，“前几天是不是有个男的来找我。”
方游：“他说他来找你，还带了礼物。留了名片我放在门口了。”
礼物？
方游环着她的手比划了一下，“大概这么大一个袋子，不过你不在，我没有收让他拿回去了。”
左流观大概知道是什么了。
陈少亲自来送，不是价值非凡，就是意义非凡。没办法，找到回收站里的短信，拨通电话。
对面只响了两声就接起，她还没有自报家门，对面已经抢先说话。
“我知道你会打给我的。”
依旧是让她有些讨厌的腔调。
“陈少您好，我是左流观，先前听说您来找过我，不知道是婚礼有什么事情吗？”
陈少像是没听懂她话中的客套，“流观，我有东西要给你。”
方游环着她的身体，微微散发热量，环境可能太舒适了，左流观心中的不爽也淡了些。
左流观：“请问您今天在家吗？唐总监要过去给您未婚妻送资料，让她顺便一起带给我吧，不劳烦您跑一趟了。”
“流观……我想见见你。”
电话的隔音很好，但谁让她和方游靠得太紧，左流观感觉方游的身体有些僵住，又寻求安慰一样的用下巴蹭她的脖颈，有点痒。
“陈总，您结婚时我会全程观礼的。”左流观替换了称呼，对方沉默了。
方游不太老实，舔了下左流观的耳垂。
“嗯，痒，别闹。”左流观已经盖住了话筒，还是被对方听到了。
“左流观，还有人在你家吗？”陈少的声调高了起来。
左流观推开方游的脑袋，瞪了他一眼。
“没，我养了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