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比同阶修士优秀几分吗,如今后浪推前浪,修真界才有兴盛的可能嘛。
两位洞虚期老祖的关注点还是在海族来犯上,多少年没有动静了,猛然间来这一下,无论是故放迷雾还是另有所图,海族的目的都要搞清楚。不然人族最后是要吃亏上当的。
经过这一场作战,参与战斗的筑基修士明显关系亲切一些,在打捞战利品的时候,大家都有意无意地让白若渝多拿一点。毕竟之前的战斗大家都看在眼里,要不是这位不时放下的雷系术法,还有许多的高阶符箓,这一次出战的筑基修士肯定死伤更要多几倍。
在经历过生死之后,大家对于这些倒有些看淡了。不管是不是为了面上好看,至少都表示出了态度。
白若渝也没有可着劲儿捞海兽,只是把符箓的成本收回,毕竟那是族里给自己的资源,不能白白浪费掉。剩下的白若渝也没有动,在场这么多人,留个情分也是好的。再说她也不缺这点儿东西,大家都是出了力的,怎么能让别人出白工?这不是白若渝做事的准则,她不会让自己吃亏,但也不会将别人的付出不放在眼里。
如果让元静元君知道,她一定会说这丫头的做法像极了明华元君,都有古时君子之风,是能顶立门户的人。假以时日必是家族的中流砥柱,不枉她这般栽培。
白若渝取够了自己算过的海兽数量,便转身想要返回天麓堡垒。却在转身时看到一个金丹女修站在自己五丈开外,正在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白若渝反应过来,这不就是刚才那位斩杀金丹海族的前辈吗?看样子好像是在等自己。
金丹女修就站在白若渝正对面,要说她不是为了白若渝来的,那才是自作多情呢。
“晚辈见过前辈。”因为并不认识,所以并不通报姓名。
金丹女修含笑颔首,笑眯眯道,“方才多亏小友出手,不然那个孽畜可是十分棘手。”女修没有夸大其词,虽然她们向氏一族确实战技惊人,但是那个海族明显不好对付,她不过晋升金丹百年时光而已,能抓住时机将其斩于剑下,已经是无愧于家中前辈教导了。
白若渝浅笑道,“前辈顾念我等安危,晚辈不过略尽绵力,能除此獠还是多赖前辈出手。”就凭人家前辈敏锐的洞察力和行动力,也当得起金丹前辈的尊称了。能在与海族战斗之余还分神看顾小辈,这样品德高尚的修饰前辈修士,如何不让人尊敬呢。
再者白若渝说的也是实话,要不是人家前辈拼尽全力牵制住那个金丹海族,她便是日月珠在手,也未必能抓住时机,给其关键一击。
“方才怎么不多收取一点儿海兽,本真人看你可是用了好几张高阶符箓的。”方才白若渝出手襄助之后,金丹女修就一直暗自关注白若渝,这样一个机灵的后辈很讨喜的,而且看起来手段也不差。
“晚辈已经取够所需,而且还有别的收获,已是足够了。”白若渝浅笑着,语气十分坦荡,却让人联想不到冠冕堂皇的那一套上去。
金丹女修心下更是欢喜,心里暗道自己看人的眼光就是好。说起来这个小辈也算帮了自己一个大忙,身为向氏门人,怎么能让客人在自家地盘一点儿油水都捞不着。
怀着这样的想法,金丹女修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圆溜溜、金灿灿的物事,将其送到白若渝面前,“这是那个孽畜的金丹,便送给你玩耍吧。”金丹女修在将那海族斩杀之时便顺手取出其内丹,这已经是人修的传统艺能了。而且以金丹女修的眼光来看,这个小辈身家丰厚,许是三家里哪一家的嫡系子孙,十分受老祖看重,连天阶法宝都有赐下,更不用说这满身灵器了。
不是金丹女修看不起附属家族,而是族内修为最好就是化神,怎么会把这么多的资源都投到一个人身上,没有哪个族长会这么蠢的。而且金丹女修在本家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白若渝,所以首先排除这个可能。要是哪个家族有这么优秀的后辈,她一定会见过的。
白若渝有一丝为难,她自然是看出前辈是真心之言,思索片刻后白若渝便欣然接受,“晚辈谢前辈所赐。”之后寻个由头送点儿东西就成,也不是多么为难的事,不必在这里推来推去的。
金丹女修见此笑容大盛,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有时候就是这样奇妙。
那金丹女修看着十分喜欢白若渝的模样,竟然让她上前站在她的飞剑之上,看起来是要载白若渝回天麓堡垒的模样。
要知道筑基和金丹之间可是有壁垒存在的,不是说等级观念,而是筑基修士之中,能晋升金丹的都是资质、心性尚可的修士。金丹女修能对白若渝这样以礼相待,一者是喜欢白若渝的行事,觉得对自己的胃口,二来未必没有对白若渝前途的认可,认定她有朝一日可以晋升金丹。
都到这一步了,再扭捏也没什么意思,白若渝索性大大方方站在女修身后,感受着金丹修士御使飞剑腾空,心里在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到金丹,也感受一下这般遁速。
不过过了一会儿,白若渝发现金丹前辈好像并不是朝天麓堡垒的方向驶去,看样子好像是朝着那两位洞虚前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