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灰意冷的大华虽然又饿又累,但他还是头也不回地默默出了家门,从此沓无音信。
她欲哭无力地回到房中,默默流泪,整整一个星期未出门一步,而他俩国内仅有的几个亲戚本来就很少来往,再加上认为他俩少年夫妻,新婚燕尔,肯定贪恋床第之欢,鱼水之情,所以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当她终于慢慢振作起来,感到就好象是作了一场春梦一一
一个多月后,她开始到新单位报到了,她希望工作能让她忘记过去,她努力地用工作来麻痹自己。电台来了这样一位天仙般美丽绝色清纯娇羞典雅文秀的迷人少女,立即一阵轰动,那些单身小伙也成天围着她转,结了婚的也不时有事无事地到她的办公室瞎转,以一饱她美丽的秀色。一那些男人常常望着她美丽清纯的绝色花容和她那妩媚勾魂的大眼睛坚挺翘耸的胸部婷婷玉立的身材而神魂颠倒,不知所云。
诗岚虽然娇傲而羞涩,但她却毫不假以辞色,不卑不亢,不冷不热地尽力做好自己的工作。
因为少女的芳心深处有一个难以愈合的创伤和难以抹去的阴影,同时,芳心深处的某个角落还隐约有一种对那个为她开苞破身,第一个占有自己纯洁无瑕的处女之身的男人和他带给她的销魂蚀骨的极乐快感的依恋。
而且每当她独守闺房,空虚寂寞时,这种依恋的感觉就越来越强烈,强烈得以至于下身深处又升腾起一片难忍的空虚,而她本应该给她以抚慰的文夫却沓无踪影,更不会来“耕耘”她的下身“圣地”。充实她的空虚她只有寂寞孤独地躺在床上,双腿缠夹住枕头,摩挲安慰着大腿内侧的那一片酸痒,芳心脉脉地重温他的“巨大、粗长”,和他那火热有力地进入——和那一种美妙难言的紧胀。
不知不觉中思念着那第一个带给自己极度欢乐的男人。
少女芳心总是怀念着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特别是第一个让自己尝到男女销魂交欢翻云覆雨的美妙滋味和把自己送上极乐顶峰的男人,而且,她们总是对这个男人芳心暗许,深情依依、倾心爱恋——而她的那个他不仅是第一个占有她身子的人,而且也是第一个把她送上极乐顶峰的人,她更是对他倾心思念。
所以,她对那些骆驿不绝的求爱者不屑一顾,看似一个少女高傲的性格和一个妻子的责任,但是实际上是在为那个男人象一个处女一样坚守着自己的忠贞纯洁,虽然她并不明白心底那份真正的感觉,更不愿去面对这羞人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却客观地存在着。
上班两个多月后的一天,她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她一下就听出了他的声音,她可爱的小脸不知为什么一下子羞红片片。他在电话中自信而专横地叫她今天晚上七点半去见他,他说了一个电影院的名字,就挂上了电话。少女芳心忐忑不安,对他的那种征服者的自信又羞又想,对他的专横命令,又气又怕,他怎么会找到单位上来,一定是他在电台的节目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查电话。
下班后,回到家中很久,还犹豫不决去不去,理智叫她不能去,可是她又怕他会不依不饶地纠缠她,把那件事传到单位就完了。而且,芳心的某个角落还有一种殷切地思念——,脑海中就这样烦乱而又有一种初恋的少女去约会时的那种羞涩的欣喜,她不知不觉地来到了他说的地方。到达时,他已经在那里了,他穿着一件很大的风衣,更显得他的强壮有力。
诗岚羞涩地迟疑着,不知该不该过去,而他已看见了那边这位婷婷婀娜的大美人,他快步走过来,伸手抓住她雪白可爱的小手,拉着她一面向电影院的检票口走去,一面对她说:“我知道你会来。”。说完,还对她得意地笑着,诗岚的花靥一下子羞红了,丽色娇晕地象是一只柔顺的小绵羊一样被他牵着走,检票口一群年轻人在那里转悠,这是一家小电影院,诗岚的到来激起了一阵燥动,他们惊异而神魂颠倒地被诗岚那典雅高贵的气质美丽绝伦的清纯娇靥所倾倒。他们都觉得奇怪,这样一个公主般美丽高傲的绝色少女会被一个其貌不扬的小子拉到这种地方来。
诗岚被那一片痴迷艳羡的眼神包围着,她低垂着雪白优美的粉颈,羞红着小脸,象逃也似地穿过检票口,他们进去已经开演了,里面黑黑的一团,看不清有多少人,匆忙间也看不清演的是什么,他们只好在最后一排落座,这是一种专为情侣设置的双人软沙发,坐下后好一阵,诗岚才勉强适应了那黑暗的光线,她隐约地看到后面几排没人,前面几排也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仿佛都是成双成对的她还仿佛听到前面传来若有若无的似曾在哪儿听见过的奇怪的声音。
她再一看屏幕,不禁羞得花靥娇晕丽色嫣红娇羞不禁。
原来,屏幕上一对男女主人公正一丝不挂的在亲吻抚摸。
她一下子明白了这是一家专放低级电影的成人影院。也明白了前面传来的那种声音实际上自己也曾有过——他带我到这种地方来,会不会?她本以为在这种公共场合是安全的,不会有什么危险,所以,她最终还是来了。哪知是这样一种地方,少女芳心一阵紧张,象是在警惕又象企盼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