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看不清,喉咙喊不出,她挣扎着向有着光亮的地方爬。几个男人看了,怕她爬到巷子外面被人发现,就挥起枪棒,生生地打断了李雨潇的胳膊和大腿。
看着那团正在被工业浓氨胎蚀的烂肉彻底不能再爬动了,最后的几个男人,才穿戴整齐,离开了巷子。
李雨潇还没死,她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疼痛。她的皮肤、阴道、直肠、气管,被刺激性液体不断胎蚀,她的四肢被生生打断,疼痛难以想象。
但她并没有受到致命伤,只能感受着无边的疼痛,不能喊也不能动。
浓氨分解了她的皮肤,她的脂肪,她的肌肉,慢慢被消耗掉。她的血肉暴露在空气里,引来了住在垃圾桶里的老鼠。
但是,就连老鼠,都不敢靠近浓氨。
她的皮肤大面积溃烂,体液迅速流失。李雨潇的体表,不再疼痛,但她的气管,她的肺叶,她的阴道和直肠,还是散发着剧痛。
李雨潇的气管被浓氨胎蚀,每一口呼吸都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她的肺叶也受伤了,呼呼啦啦地像破损的风箱。
缺氧已经是第三次享受了,但每次的感觉都有着不同。
李雨潇已经没有任何能力思考。她只是趴在那里感受着无边的痛苦,恨不得马上死去,却又不能。
这一次,她足足法满了两天,才再一次在床上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