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姚好甜,我想吃……”闷闷地呻吟发情声在冷硬的气氛中仿佛一枚炸弹,投下去溅出耸天的浪花,林曜唐眼里闪过明显的嫉妒,开口却带着轻松地调侃欣悦:“方大哥,阿和叫我呢,你不知道吧,“曜曜”这个词是他想了好久给我想出来的昵称,还挺肉麻的。把他还给我吧,我带他下去解药,怎么着也不能麻烦你不是?”
怎么可能呢,陆孟和连叫他的名字都像吃了x一样恶心,怎么可能给他起个小名!呦,这龟公真有福气,怕不是安排了陆孟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怒火上头,林曜唐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想宣泄郁气。他走上前去把陆孟和从方姚怀里扒拉出来,钳住胳膊并不温柔地把他往包厢的方向拉过去,没有遭到阻拦,虽然高大男人的不情愿快要流泻出来。
“停一下,去旁边的酒店里解药,这里太乱了太脏了,孟和不喜欢。”方姚阖眸掩去莫名情绪,叫住前面的葫芦娃发色的男孩儿们。
林曜唐听到他低沉的嗓音时以为这人反悔了,没想到竟是劝说,本大爷喜欢在哪儿操他就在哪儿,干你什么事。
他心底嗤笑,不屑一顾,叫剩下的几个人成群结队地往门外走,他却揽着陆孟和借着昏暗灯光的掩护重新跑到了包厢。
不知为何,在这场梦里林曜唐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不能挪动脚步,他茫然地望着从身上穿过的男男女女,不安的心脏快要跳出喉咙。
直到少年时的自己抱着瘫软地陆孟和站到包厢门口,他怒目瞪着肮脏污龊的自己,想要出声却跟哑巴似的发不出一点声音。
于是林曜唐终究明白了,这场做了数年梦的主人不是自己,就连此次能够入梦看到阿和经历苦痛的细节,不过都是他的施舍罢了。
可林曜唐只觉心在滴血,痛得他快要承受不住了,所以他的梦联通了阿和是吗?所以长长久久阿和也都会做相同的梦,即使这么多年来他逃离了自己也会受记忆的折磨……
林曜唐听着包厢里传来的自己的咒骂,恍惚地勾起嘴角。
阿和,就连梦你也不想饶恕自己片刻?为什么阻止我篡改梦的内容?
是怕就连自己都无能为力记住当年的细节,不能报复回去吗……
包厢内:
林曜唐把陆孟和推倒在沙发上,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直至一丝不挂,反手撩起他的西装马甲准备脱掉的时候突然被压在了下面,肉棒直挺挺地戳着他的小腹。
他茫然地望着失了神智的陆孟和,瞪大眼睛,
“我操滚开!”
陆孟和迷离双眸,娇艳的仿佛一朵玫瑰花:“姚姚,你不是不喜欢脏话吗?”
他歪着头乖巧地问。
“陆孟和,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谁!”林曜唐气急败坏地训斥怒骂,打翻了醋坛子。
“姚姚我想操你。”陆孟和眯起眼睛笑着说,声线清灵夹着暗哑情欲,低头咬到他的嘴唇上。
“别他妈动我!”林曜唐怒气冲冲地歪过头,又被轻柔地捏着下巴转了回来。
“mua~”陆孟和嘬了他一口,拽出婴儿臂长的硬挺肉棒抵在紧闭的后穴上。
“陆孟和你想上天是不是!!!滚开,不然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林曜唐挣扎着离开他的身下却被掐着窄腰不能动弹。
他红了眼尾怒斥,心里却打起了退堂鼓。
陆孟和握着自己的巨大肉棒,青涩地往菊花里戳,猛地用力直接艹到了最深处。
后穴好像撕裂了,渗出的鲜血充当润滑剂,让重重的不知一点技巧的抽插变得容易些许。
“唔!好痛!”他的五官皱巴巴地拧到了一起,显然疼得不轻。
陆孟和大开大合地操干着,犹如发情的野兽,不知柔情,肆虐地发泄着欲望,或许又因为身下人是帮助自己很多的大哥哥而敛了力道。
大肉棒上面自动分泌的清液起了作用,混着鲜血润滑穴道,皮开肉绽的疼痛让林曜唐咬着牙才能把痛呼咽下。幸而他还是很有做受的天赋,肠壁紧紧箍住温热的肉棒,操弄间慢慢分泌出黏湿的肠液,不一会儿便得了趣,柔媚的呻吟出声。
粉嫩的大肉棒不停的鞭挞,重重抽插好像要把囊袋也一同塞进去似的。
“嗯哈……轻、轻点……”
俨然化身成淫兽的林曜唐被滔天的爽意蛊惑,哑着嗓子想要更多。
“姚姚……”
是夜,月朗星稀的黑色幕布笼罩了天,私人医院顶层的一间高配病房内诡异的寂静,病床上躺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此时眉头紧皱,不安地蜷缩成一团,蚕丝被将他盖的严实,一点也没有受从半开的窗里吹进的风的影响。
镂空簪花的白纱窗帘微微扬起,摆角温柔地拍打在落地窗前的削瘦青年身上,溅上了血渍。
青年半跪双手撑地,指尖无意识地泛白蜷成拳头,不住地颤抖战栗,他眼睛通红血丝遍布,咬着牙面目狰狞,木板上密密匝匝的小水洼,显然是流下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