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吞精后部分淫药已随阴精泄出,然而合欢露的淫毒岂是如此轻易可消的了,霸道的淫毒仍旧侵袭着秦仙儿的心神,使其迷乱,现在的她只觉这一切都在梦中时而虚幻、时而真实。
很快秦仙儿娇软无力,分别张开双腿跨坐高首左右两条毛腿之上,一对粉乳被这登徒子畅意揽握,娇羞无语,遂将绯红蛾脸深藏奸夫高首颈下。
一时间感觉丰乳被捏得难受,羞中好强,顿时起意回击,秦仙儿伸出左右手将那肉枪上下紧紧握住。
见肉枪奸完自己后仍火热粗硬,枪身青筋涌现,秦仙儿更是大羞,只想早些躺回榻上与高首奸夫交合淫乐,想到羞处小手不由轻抚肉枪中段,见那法儿一柱擎天不时抖动,不依的羞嗔道:「哥……好相公……为何……为何还这般大……」
「微臣若无金枪不倒之能,如何能与娘娘这般尤物通奸?不想适才前夜一时大意才会连泄给娘娘三回。」
高首双手轻耍双乳,手指捏弄乳首笑道。
「嘻嘻……哼……吹牛……相公人家不信嘛。」
「不信拉倒,一会微臣再与娘娘大战三百回合就知道真切,只是娘娘这相公之名今后还是不要用于唤微臣的好。」
秦仙儿惧他动怒,讨好的送上一记香吻,嗔道:「为何?相,哥,哥哥生气了?」
「有名无实啊,微臣不曾在娘娘羞处留下雨露播种,如何受得起娘娘相公一唤。」
高首右手托颠秦仙儿丰奶感叹。
秦仙儿听这话极度荒淫,羞涩难忍,可下身蜜壶又酥麻奴痒,生怕他再如前事一般作弄自己,当即右手揽紧高首后腰,抽出左手正撸那肉枪,抬起通红蛾脸,娇目盯着高首,抿嘴羞道:「可……可哥哥不是说了适才前夜明明泄给妾身三回,虽有一回是仙儿贪吃将那雨露吞入口中……可哥哥却还有两回是泄在仙儿羞处……如今哥哥这
雨露深灌仙儿花心,却听哥哥所言具不认账,仙儿不依嘛,不依嘛。」
高首知秦仙儿心意,就坡下驴,也道:「不一样,适才前夜娘娘是把微臣当做你那相公林三,那自然微臣所泄在娘娘羞处的雨露便不是微臣的,在娘娘心中那段欢好的对象叫林三,所以雨露也是林三的。」
高首绕了一圈才解释清楚:「如此说来,微臣何德何能受的起娘娘一声相公之称。」
秦仙儿冰雪聪明当然听懂高首话中含义,她右手轻抚高首后腰,左手轻撸那肉枪,将小嘴凑至高首耳边,蚊声细语羞道:「那……那高首好哥哥……想要仙儿如何呢……」
高首右手捏弄秦仙儿乳头,与她四目相对,问道:「请恕微臣愚笨,不知娘娘有何办法?」
秦仙儿如此放下姿态屈意相奉,不想高首这厮不识好歹,当即气得不愿说出对方所想,是以凤目含泪,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咬唇羞道:「妾身不知,只是甘愿……甘愿到在床榻上……与好哥哥……一宿通奸!」
说完娇躯轻颤,坐在高首毛腿上的羞穴竟羞出水来,她将双腿夹紧高首毛腿,将心一横,嘤咛一声,右手撸枪,左手搂过高首脖子,与他舌吻起来!高首低头应了秦仙儿的热吻就翻身下床,自行穿上外衣,庄严道:「我乃真人君子,怎能受娘娘这不白称呼,再者娘娘坦言不信微臣金枪不倒之能耐!既然如此那微臣去也。」
秦仙儿见他为动了真怒,竟能强忍诱惑,心中也自是诧异,但自己那欲火却又如何熄灭。
她不觉有些幽怨,眼中垂泪,一咬下唇,泣道:「哥哥竟狠心丢下仙儿么?」
言罢,她拉走遮蔽赤身的婊被,一时嘤嘤哭泣,目送高首越过画屏。
殊不知高首他哪里肯走,若不到床上大逞淫欲,绝不会走,只是有意逗她再者长时间交合让他失去太多水分,只想去殿内正厅喝口水再回去大战,到了桌边端起茶壶直接喝起来,喉头几次涌动壶里的茶水已去大半,这会听身后有声音传来,回头一望见秦仙儿立在画屏前方,一脸桃红,又羞又怕。
突然秦仙儿四肢驻地爬行过来,媚眼如丝,口中呢喃道:「高首好哥哥,好奸夫,仙儿的高首奸夫不要走嘛,灌给仙儿羞处雨露,做仙儿的好相公,人家不要高首好哥哥做奸夫,就要唤哥哥相公,就要唤!」
悄生生的扑到高首身边,跪在他的胯前。
高首摇摇头,几次交合,淫药的效果非但没有消退居然还把这么一个高贵优雅的美人变得如此放荡,他将秦仙儿坚挺的乳房托起,紧夹着大肉枪开始抽插。
秦仙儿羞耻心早就扔在脑后,面对如此淫粉的场景她兴奋的娇躯乱颤,灼热的肉枪紧贴着自己的乳房,前端渗出的淫液涂满了自己的胸部,浑身不禁生出一阵荡意。
秦仙儿美目迷离,气喘吁吁,大龙头时不时的击打着自己光洁的下巴,拉起一片粘液,高首双手用力揉搓挤压,柔软的乳房紧夹着肉枪,如同陷入温热的流沙一般。
秦仙儿呼吸急促,火热的吐息喷到高首的龙头上,让他浑身打颤,不禁心中一动,便将龙头探入了秦仙儿的小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