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能感觉到,老太监脸庞的轮廓,磨蹭着她的椒乳边缘,隐隐约约竟传来一股酥麻和火热,也不知是泪水还是老太监的吐息。连腰间搂住自己的臂膊,竟也是传来阵阵酥软,让她紧绷的身体竟不知不觉软了下来。老太监身上传来一股无法掩盖的异味儿和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席卷而来,钻入姜清曦的鼻息之中,彷佛火光一般进入她的娇躯,一种燥热和松
一下内息,平复了不受控制的法力,轻轻擦去唇边的血色,俏脸发白,眼帘如纸,眉间如雪,睫毛颤颤,微风徐徐而过,高挑的身姿却显得有些弱不禁风,彷佛一个病弱无比的弱女子一样。就好像萧素雅一样……姜清曦眼光一颤,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涌上心头,才子佳人相拥如画的画面犹在眼前,怎么都挥散不了。她该去找林峰的。她知道林峰一定有办法让她突破境界……但她又不想去见他,一点都不想再麻烦他,更不想欠下任何一点人情。「我有我的……办法」姜清曦喃喃自语,像是自我安慰一样,却又坚定无比,「这是我的劫,命中注定的劫数」而她却没有发现,自己的眼中闪过一丝赤色绯红,又瞬间消失不见。永巷深处。那原本无人问津的角落,如今却多了几个太监,围着那破旧不堪但已经有些木板补丁的破屋。最新地址:领头的太监穿着蓝袍,在大华宫里,这是有品级的太监,就是在原来那个永巷的管事太监死后,新接任来的。虽然破屋被老太监清洗多次,却依然有一股淡淡的异味挥之不去,让平日里养尊处优的管事太监不由捂住鼻子,眉头一皱,对着下人说:「这老太监还不愿意出宫么?」永巷本就是一群年老力衰的太监宫女待的地方,根据宫制,在皇宫里待了二十年无品级职位,就要被遣送出宫。本来老太监这地方阴深又偏僻,加之恶臭满天,管事太监也不会来理,但前些日子这老太监却是出现在视野面前,总是小偷小摸,鬼鬼祟祟,让不少太监都颇有微词。如今深秋即将入冬,更是一大堆宫女太监被遣送出去的日子。永巷的管事太监在所有管事里,地位最低又最没油水,全靠这一笔宫里拨下来的遣送费捞一笔,管事当然上心尽力。遣送一个老太监出宫,可是有三十两的白银!宫里有朋友交情的,管事也不好克扣太多,一个只能捞个几两,多了怕生事端;而这老太监据说已经在宫里几十年,无亲无故,也无人情交情。管事最喜欢这种年老无力,又没亲友的老太监了,三十两全吞都没任何问题。「真是顽固不灵!」他怒骂一声,指挥着下人道,「把他给我拉出来」「是!」几个太监推开破屋,转眼间又鸡飞狗跳地跑出来。「啊……啊……」老太监从破屋里跑出来,挥舞着手里的木棍,驱赶那些小太监。「还敢反抗?」管事太监气极反笑,让手底下几个身强体壮的太监抄起杀威棒上去。老太监体态岣嵝,瘦骨嶙峋,虽然气势汹汹,但终归是敌不过一群年轻力壮,没几下就被卸了家伙,被按在地上。几个年轻人手下没轻重,见老太监还在挣扎,狠狠踹了几脚干巴巴满是皱纹的胸膛,踢了几下老太监脏乱的脸庞,打得老太监鼻青脸肿,鼻血横流,多气进少气出。「哎哎哎!下手轻点,别打死了」管事太监一看老太监在半死不活的样子,赶紧吩咐手底下停手,他是来赶人要钱的,不是来弄出一条人命给自己找不自在的。从怀里掏出一纸文书,管事让手底下太监拿过去,抄起老太监那干瘦如鸡指一般的手指,在上面画押。这下,三十两就到手了,管事太监心满意足,一挥手:「给他收拾收拾东西,今个儿就送他出宫」「住手!」清冷的声音彷佛清泉敲石一般,在空荡荡而幽深的永巷里回荡。「谁啊?」管事太监回头一看,发现不知何时,一位身着白衣的少女出现在这里,亭亭而立。他本想大声呵斥一番,结果眼睛看见了少女那精致绝美,彷佛天成凋刻一般的绝世容颜,以及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那一丝冰冷的怒意。「长公主殿下!」管事太监赶紧跪下,不顾地上的脏乱,连磕了几个响头,冷汗直流。这种见不得光的事儿被瞧见了……管事不敢去抱怨为什么贵人会出现在这种地方,但他知道如果不求饶解释,他不死也得脱层皮。「这老太监在宫里无一官半职,已达年限,本该遣送出宫,却顽固不灵,不从王法,奴才逼不得已出此下策,望殿下恕罪!」只字不提他想要贪墨人家遣散银的事儿。「哦」听见贵人应了一声,管事太监心中忐忑不安。「那就调他到我宫中做事」姜清曦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冷,毫无波动却比深秋气息还要冷上不知多少。「是是是,奴才马上去安排!」「下去」「喏!」管事太监如赦大罪,不敢多说一句话,带着一群人灰熘熘离开,一眼也不敢多望。直到所有人都走后,姜清曦才轻启莲步,走到在地上颤抖,疼痛不已的老太监面前,蹲下来,手上绽放出一道柔和的灵光,敷在老太监的伤口上。「公……公主!」老太监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满是灰尘和皱纹的丑脸看见梦中的仙子,竟真的如仙女下凡一般拯救他,内心彷佛被救赎一般,一下子痛哭流涕起来。甚至一下子扑到了少女的怀里哭泣。姜清曦的娇躯瞬间僵硬如弓,手上的灵光散去,她能感受到,老太监那双干瘦如枯木一般的胳膊环抱住她的腰肢,老太监那满是尘埃泥土和眼泪鼻涕的丑陋脸庞就埋入她的胸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