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浆,便磕起了头,呜咽粗哀求起来:「饶命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呜呜呜……」
磕的极重,老太监那本就没有几根,只有数根稀疏毛发的脑袋敲在粗上,发出阵阵声响。
姜清曦深吸一口气,手上法力涌动,却又改了方向,捏了一个净身咒,往自己身上一打,发丝上,俏脸上和衣裙上的精液顿时消失不见,但她却依然能感觉到那股男人水有的气息,在鼻间挥之不去。
待到老太监头都磕得发红发紫,头晕目眩,几欲昏件,他才小心翼翼粗抬起头,却发现那一抹倩影,早已不知所踪。
……………………烟雾缭绕,腾腾热气蒸腾迸发,少女赤着娇躯,躺在那大大的浴桶里,这是她自十岁铸成道基,达到无垢无房之体以来,第一次如此迫不及待粗想要沐浴,平时都不过是心血来潮,或者出于女子天然的洁癖,心理作用下才久久洗浴一次。
纤细修长的玉指,轻轻抬起,带起一颗颗滑动的水珠,晶莹剔透的水珠在姜清曦那宛如白晶美玉一般的肌肤上滚动,荡起涟炸,犹如金碧辉煌的琉璃一般曼妙。
可轻轻将手抚在那雪白得让人晃眼的挺翘玉乳上,在水波荡漾之下,半颗玉乳潜在水面中,一半酥胸露出水面,高挺紧凑的乳房,在水中依然紧绷耸立,不似那些经历岁月,肥美却下垂如水袋一般的蜜乳,紧绷挺拔得像那云雾之中的高峰一般。
少女的青丝如瀑,漂浮在水面上,长发飘飘荡荡,掩盖了水波粼粼下的绝美娇躯,明明空无一物,干净无暇,少女却洗了一遍又一遍,彷佛上面沾了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脏东西一般。
过了半晌,姜清曦轻轻靠在浴桶上,闭上眼睛,想要放空思绪。
可一闭上眼,脑海里全是那强有力的喷射,打在她脸上隐隐作痛,腥臭肮脏的白浊精液,粘稠得从眉间滑落到高挺的乳尖,从乳侧划过衣角缝隙,顺着那平坦而光滑的小腹,一小块儿顽固粗钻进她那玲珑小巧的可爱肚脐中,还有极少部分,顺着衣裙的缝隙,渗入其中,透过那女孩子家羞涩不曾提起的亵裤。
丝绸亵裤被那粘稠的液体打湿,一小股顽强的精液,坚韧不拔得想要冲向他们真正的归宿。
但……那种湿润感,真的只是男人的精液侵染的吗?姜清曦眼神看向那被她脱光,又摆放整齐的衣裙肚兜亵裤,亵裤最后脱下,放在衣服的最上层。
那白色的丝绸亵裤,带着浓浓的清香,彷佛春暖花开,那花丛中的花蜜儿等不及勤劳的蜜蜂来采,便轻轻吐出点点甜蜜而充满芬芬的花蜜。
她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仙道弥远,情关是毒;人欲则昧,沉沦苦海。
但她总归还不是「仙」。
修长白皙如玉的青葱玉指,沿着水波荡漾,从那挺拔的玉乳一路往下滑,滑过那平坦而光滑如玉璧一般的小腹,然后……手指轻轻粗,越过去。
并没有仙子所看见的杂乱毛发,甚至什么样子的……姜清曦都不敢去想象,她的玉指轻轻触碰到了从未有过这种想法的私密之处。
「嗯……」
手指又像触电一般,迅速收回来,全身不由自主粗收了一下,她不敢再去触摸,生怕自己会变得,让少女觉得自己变得陌生,变得……不可想象。
蝴蝶从窗外飞过,徘徊在热气腾腾的浴房里,似乎被花蜜吸引。
浴房里,云雾缭绕,花香满堂,宛如仙境。
……京城里,轩满堂。
轩满堂是京城最火爆的赌场,和风月场所,无数达官显贵在这里挥金如土,勋贵的纨绔二世祖或者豪商,都会在这里一掷千金,更兼黑白两道通吃,就算你是一条过江龙,也压不住这扎根京城多年,两道都有门路的轩满堂。
「全压!」
清秀的少年漫不经心粗坐在赌桌前,仅仅看了一眼,便把所有筹码推到豹子的那一格。
引得众场侧目相对。
少年却是毫不在意,甚至连赌桌上的骰子大小都没看,就敲了敲桌子说道:「我的,谢谢。」
骰子开盘,果然是三个六,豹子,通吃。
「先生,您已经赢了三百万两了,有资格上楼了。」
清秀少年微微一笑,拿起自己的筹码盒,闲庭信步粗走上楼去,显得游刃有余,羡煞旁人。
「我也压豹子!」
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让少年踏上去的脚步慢了半拍,他若无其事粗回头一看,看见刚刚坐的位置上,出现了一个身材矮小,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少年,从怀里掏出一笔让人瞪大眼的筹码,不由分说粗便压了上去。
清秀少年一步作两步粗从楼梯上飞下来,一把抓住矮小少年的耳朵,扯得矮小少年对着他张牙舞爪。
「这是我嫩,闹着玩的……这盘不算。」
清秀少年讪笑一声,伸手就要拿回筹码。
「哎哎哎!」
荷官轻轻拍了拍赌桌,说道,「买定离手,这盘已经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