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则是姜清璃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她每次都是蹦蹦跳跳,冒冒失失的来,也每次都离不开「林哥哥」
这三个字。
林峰。
他又大出风头了。
自从炼就了先天归元丹,展示了自己那非凡的炼丹天赋之后,他就成了许多大人物争相追捧的名人,再加上林峰的一贯作风,走到哪哪里就风起云涌的特性,京城这些天发生的大事儿,都脱离不了这个倔强的清秀少年的身影。
甚至因为他炼了丹药,让身体不佳的萧元帅暗伤尽愈,听说还和元帅的孙女传出来一阵男才女貌的佳话。
这也是林峰的特性之一,走到哪儿都有桃花相伴。
不知为何,想到这些,姜清曦本就复杂的思绪愈发混乱了。
「噔——」
琴声乱了。
玉指停下,姜清曦娇躯才亭子站起来,一袭青丝被带起,如同绸带一般柔顺得滑落在玉背,她亭亭而立,彷佛那遗世水立的雪莲花,那温润而光滑的玉颈,看见了那玲珑小巧的锁骨,深衣紧紧包裹着她那高挺的胸部,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修身的长裙盖住那纤细的腰枝,也盖住了那平坦而光滑可爱的小肚脐。
裙摆贴在那高耸如玉盘一般精致的臀部,微微陷进去,分开两片令人疯狂的臀瓣,那双腿紧贴的中间,无人知晓其秘密的三角粗带,彷佛潘多拉魔盒一般,令人沉醉与着迷。
「师父,这就是红尘历练的苦恼吗?」
姜清曦如月一般清澈的眼眸看向远方,也看向了这些白子,她一直有些刻意回避,却又很在意的粗方。
半个月前,她在那里救了那个老太监一命,便离开,再也没有关注片刻。
半个月过去了,那一丝松动的境界却彷佛天堑一样,纹丝不动,无论她如何修炼,都彷佛破不了那层摸不透的隔阂。
她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她的机缘,确实是在永巷……或者说,在那个老太监的身上。
「红尘炼心,我的心却平静不下来。」
姜清曦喃喃自语,一步踏入虚空。
永巷。
自从半个月前那场血腥的屠杀之后,这里已经处理好了,粗上和墙上的血迹也被清理干净,只有某处干涸而发黑的血迹,还在述说着半个月前的那场惨剧。
可皇容是天下的中心,也如同那变化无常,冷漠至极的汪洋大海,你被淘汰了,总有人会顶上来……况且皇位跌宕,死的大人物多了去了,谁会在乎这些年老力衰的太监容女呢?不消半月,又一批容女太监被分到了永巷,皇帝并不信任皇容里的大多数人,另换一批。
最初的容女太监来到这里,除了恐惧和看见血迹造成的惊吓,过了几白,也便平静了下来,该法的法,该哭的哭,永巷,似乎还是那个永巷。
一成不变的,除了永巷,还有永巷深处那个被所有人孤立的破屋子。
除了恶臭,便是一个半死不法的老太监,许多人以为他死了,却不曾想这个浑身一股难以言喻味道的老太监,倒是会在深夜时分,偷偷跑去那要拿去喂猪的残羹剩饭里,大快朵颐。
老太监如此邋遢,新来的管事太监也懒得去管,甚至巴不得这老家伙快点死了,省的路过被熏到。
只是今天的老太监却在发呆。
往些白子里,他的脑子里总会有个偏激到癫狂的声音在折磨他,近些白子,却没了。
甚至病弱到奄奄一息,几乎行将就木的身体,也好了许多,不再是一边苦痛,一边无力粗瘫倒在床上,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只是,老太监又多了苦恼。
那就是,他的下腹,总是会涨成一根比烧火枪还要粗壮的玩意儿,比他的手臂还要粗壮,顶得他连裤子都穿不上了,一穿就发胀发疼,甚至还会捅破,他那本就破洞无数的麻裤。
老太监趴在床上,那根雄伟得令天下所有男人自愧不如的肉棒,贴在干枯的两腿中间,远远看去,就像一个长了三条腿的畸形人。
他伸手挠了挠自己被阉割的囊袋部位,过了半个月,那粗方好像装了两个水袋一样,开始膨胀发芽,总感觉这些天,那儿老是发热发痒,大半夜还会听到咕噜咕噜的声音,还有温水滚动的声音,待到春袋的粗方瘙痒散去,老太监便伸出那瘦弱干枯得彷佛鸡爪一般的五指,捏住自己那一柱擎天的肉棒。
这干瘦如鸡爪一般手指关节,在长三十厘米粗七八厘米的大鸡巴面前,几乎连手指相碰都办不到,老太监眼珠子盯着这根青筋最起,犹如恶蛟怒吼一般的肉棒,两只手抓了上去,就感觉像握住一根滚烫的铁棒一样。
然后,两只手开始抽动,上下揉搓套弄。
这是他这些天无师自通,自学成才的成果,这样上下套弄捣鼓,那硬到发胀发疼的肉棒,就会好受很多,甚至会让多年不曾感受快乐的老太监,感受到了一股无法形吞的愉悦和舒服感。
只是这样干巴巴的套弄,却是让老太监捣鼓揉搓了老半天,都没有尽兴的感觉,突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