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显得万分的可怜。
程凤任人在桌上摊着休息,过了一会儿,将人抱起到了床榻上,温柔的抚摸着那滚烫的臀肉,身下的人儿身躯颤了颤,却是没有敢动。程凤捏了几把,感受着手中满涨的手感,捏起来硬硬的很是舒爽顺手,“你今晚表现不好,所以今晚我不会给你上药,明日你还会肿着这张青紫的贱屁股趴在床上挨上二十板子,求着我给你伤药,现在,把你的屁股扒开,自己分好。”
楚鹤唳整个人怔愣住了,他本以为今晚已经结束了,“...娘子...娘子....今晚还没结束吗?”,程凤轻笑一下,“快了,乖一点夫君。”
程凤拿起了早就准备好的藤条摁着人的劲腰,抬手举鞭便是破空甩下去,楚鹤唳惨叫一声,当即就被抽肿了屁眼
肥肿的臀肉微微渗出了滴滴血迹,粉嫩的屁眼口被抽的越发鼓胀,连褶皱都看的不甚清晰,只隆起一个圆嘟嘟的肉苞,隐约还能看见红腻腻的肠肉,程凤手中的藤条动作力道丝毫不减,“嗬嗬--啊 咯咯.....啊啊啊啊啊---!!!”楚鹤唳被抽打的神志崩溃面色惨白一片,最为娇嫩的屁眼此时被人当成玩具一样随意的抽打鞭笞,楚鹤唳双眸失神,口中的涎液不断流下。
程凤手腕剧震,细长的藤条像是毒蛇一样每一下都狠厉的咬上那娇贵鼓胀的屁眼儿,楚鹤唳双眸泛白,显然是承受不住。不知道具体抽打了几下,楚鹤唳觉得眼前一片昏暗的时候,程凤这才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他温柔的抱到床榻里面,楚鹤唳感觉的到额头被人轻轻地安抚似的亲吻了一下,随后便是搂着他陷入沉眠。
楚鹤唳疼痛和困倦一同袭来,不知不觉间想的还是,旁人的结婚当晚也是如此吗?
程凤抬手搂着人陷入深眠,内心想着,捡了个相公,果然好人有好报。
次日清晨,楚鹤唳被刺痛弄醒,疲软的阴茎也半软的耷在胯间,身后的屁股处传来的还是剧痛和炙烫,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炙烤一样,只是楚鹤唳面色绯红,感受着屁股上不同的感受,处了疼痛还夹杂着痒意,看着旁边的床榻已然冰凉,并不知道程凤已经起来多久了,楚鹤唳不满的皱眉,这女人怎么穿上裤子不认人了?昨日刚刚对他....现在想跑了?
楚鹤唳在床上扔着枕头和被子,不满的发泄着自己的情绪,荞麦壳的针头落在地下发出了沉实的一声,厚实的被子被仍在了门边,打在门上落在地下也是闷响一下,楚鹤唳看着空了的床榻,刚想起身出去骂人,结果就看到程凤手里端着盘子,上面放着热气腾腾的米粥和馒头小菜,走了进来。
一进门,程凤看到像是被洗劫了一样的满屋满地,危险的眯起了眉,“先吃饭,一会儿再说。”楚鹤唳顿时吓得噤若寒战,讷讷的不语,程凤笑着道,“本想着昨日下手重了些,既然夫君今日有着如此精神,先吃饱上面这张嘴,下面这不长记性的狗屁股一会儿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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