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软的臀肉上,屁股肉被大力的打的凹陷下去,却又在板子抬起来的瞬间弹了回来,仅仅一板子,板子上的针刺就消失大半在那绯红的臀肉肿中,虽后,板子重重的抽打下去,一次又一次的将那绯红的臀肉打的苍白复又绯红,直至将所有针刺没入,此时的臀肉已然是一片红烂,满是血迹,“呃赫赫---嗬嗬.....咔咔啊....啊啊啊咯咯....”温鸴嬿此时痛苦的猛翻白眼却无法昏迷来逃避痛苦,只得崩溃的往后昂着头,喉咙中发出细碎的奇异声响。
臀肉此时肿胀溃烂,满是血迹,里面又全都是针刺,温鸴嬿却是神智清明生生的受着这不似人间刑罚的痛苦,温谵饶有兴致的起身走到近前,抬手将那烂熟的臀肉捏在手中把玩摆弄几下,感受着确实奇异的手感,赞赏的看了夏囡一眼,这个小母狗果然合他心意。
被表扬了的夏囡像是被主人赏赐了肉骨头的小狗,摇着尾巴蹭的到主人脚边讨要奖赏,只是还未开口,温谵就道,“完了?”
夏囡讷讷的抿着唇,“哪儿能呀,老爷还不知道囡囡嘛,”说着,将另一个盘子中放置的东西拿了出来,似乎是缅铃一样的东西,却是无风自动,可以发出细碎的悦耳声响,温谵抬眸,这小婊子花样这么多,这有是什么?
夏囡道,“这是一种国外的缅铃,里面放置着带着口刺的虫子,小虫子在缅铃中长大,缅铃就是它的家,一遇到水呢,这个虫子就会带着缅铃找一个合适落脚的地方,然后在这里咬出一个适合安置‘家’的地方,当然,这种虫子不伤人,哪怕是安家落户,也很容易被母虫召唤出来,母虫您可以拿在手里把玩,母虫受热就会发出声音,小虫子听到声音就会和母虫一样发热,最烫的适合会达到七十度,很好玩的。”说着,夏囡演示一样的将响动着的缅铃塞入那粉嫩紧致的屁眼,然后看着被药物刺激的湿润的汩汩流着肠水儿的屁眼,找了个扩阴器,让所有人清楚地看着缅铃是如何自己动起来的。
里面的虫子似乎是触须一样的东西,渗出来感受了一下肠道内的温度,触须并未收回去而是又伸出来四只脚,缓缓地往前爬,顺着水液最深处爬了过去。所有人就在清晰地扩阴器下,眼睁睁的看着那只小虫子爬到了温鸴嬿的肠道深处,似乎是摁倒了最为敏感凸起的一点,温鸴嬿浑身一颤,战栗的不行,小虫子似乎感觉这个地方比较适合他安家落户,于是众人看着一个金黄色的小虫子怯怯的探出了头,长着带着利齿的嘴,重重的朝着那突出的敏感点咬了下去。
温鸴嬿顿时感觉每一根血脉都在突突跳动,每一口呼吸都黏连灼热,身后的快感和痛楚逼得她破天盖地的情欲烧的理智全无、浑浑噩噩,可怕的快感和酸软一直从脖颈顺着脊椎像电流一般将温鸴嬿整个人生生劈开。温鸴嬿脖颈猛地后仰,双眼翻白,张开嘴巴发出了“嗬嗬”的声音,竟然被这一下下的啃食送上了高潮。身下烂逼滴滴答答淅淅沥沥的流淌着请亮黏腻的骚水儿,后穴屁眼里更是犹如水灾泛滥一般,像是小瀑布一样流淌着肠液。
缅铃当中的金色小虫将那最为敏锐的凸起啃食的凹陷了一块下去,“啊啊啊啊----嗬啊!!咯咯.....咯!啊啊啊啊啊!!!”昏迷不了的温鸴嬿只得被迫承受着这千倍万倍的痛楚,声音已然喊到嘶哑,此时从肥烂道垂坠在腿间的烂逼,满是血迹肿胀成原先三倍大小还在瘙痒异常的埋这硬刺的紫红色屁股,再到那小瀑布一样瘙痒难耐却是流着肠液混着血液的屁眼,温鸴嬿怕得要死,“啊啊啊啊啊爸爸!!!姨娘!!!夏姨娘!!!嬿嬿........错了.....”小玩意儿的呼吸逐渐微弱下去,肾上腺素的有效时间显然是快要到了,温谵蹙眉,命人又来补了两针,一瞬间生龙活虎的温鸴嬿浑身大力的都晃着,死死地抬着摁着她的七八个保镖几乎摁不住她,眼看着人快要掉到地下,温谵道,“放下来吧,一直举着也太难看了。”说着,享受了两下奇艺手感的温谵转身坐上座位,接着看这场好戏继续。
肠道和烂逼此时都在溢着水儿,埋入奶头那一针此时也发挥了作用,软叽叽的奶头此时硬挺的像是小葡萄一样,粉紫色泛着光泽,瘙痒的恨不得将它揪下来,温鸴嬿几近崩溃,哀哀的扑倒夏囡脚下,“姨娘,姨娘饶了嬿嬿....求求您啊啊啊啊-----!!!”小玩意儿哀哀的哭求,却被人一脚踹着奶子一脚踹倒,大力的一脚几乎将整个奶头都陷入那硬挺的奶子中,奶头挨了这一脚,居然往外流淌着清亮的水液,一时间造就了一个奇景儿,两只奶子,一口烂逼和一只屁眼,四眼儿齐齐喷水儿,尿眼儿此时也不受控制,小腹骤然抽缩几下,淅淅沥沥的流淌着一条清黄的水液。
“啊啊嗬啊啊啊----啊嗬嗬.....”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些声响的温鸴嬿此时双眼翻白直直的跪爬了下去,撅着摇着硕大的肿烂屁股,摇晃着臀部想要爬到爸爸脚底下,夏囡刚想拦住,却被温谵一个眼神制止,夏囡赌气似的在她爬的时候狠狠地从后面踹了那掉落的烂穴一脚,这一脚的力道分外的重,直接几乎就将半个脚掌踹进了骚逼,“AA奥奥奥奥奥啊啊啊啊啊啊!!!”骚乱淫浪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