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听不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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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听着烦闷,只觉扰人清净,十分可恶,如今倒觉着若有人喊一嗓子,也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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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许是雨太大,隔壁屋里几乎没传来什么声音,那柳姑娘又让自己不要去打扰孩子们,于是他只能穿着shi漉的衣服,坐在地上,望着吱呀响的木窗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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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包中取出一物,那是一块铜镜,一门法器,只要聚Jing会神,便可隔空看到城镇日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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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接近戌时了……
啪嗒,啪嗒,雨滴落上岩石,纵从天之高,一跃而下,然力量浅薄,只得点点水花。
轰隆,轰隆,惊雷游走云上,纵携力万钧,横贯东西,然无伤人意,只当悬天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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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雨终于停了,他赶忙换了衣物,抱着shi衣去晾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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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那柳姑娘也走出门来,不知为何,低着头不发一语,远致心下讶然,但毕竟是客,问了声好便自行烧水,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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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光脚缓缓沉入热呼呼的深水,远致不禁发出舒服的叹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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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走了一天了,本以为今夜又是吃些奇特的丹药,在旷野用隐息符胆颤心惊的度过一晚,没成想有的避雨,有的睡觉,甚至还有的泡脚,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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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我可以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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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泡着呢,门外却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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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姑娘我在泡脚…不太雅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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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气让他脱了外衣,仅剩一件里衣罩着身子,这样子见人家姑娘,肯定是不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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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还是推门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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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致疑惑的望向门口,心想这么晚了,她一定要来,究竟是做什么,可瞧见了进来的女子,便再也移不开眼。
柳姑娘绮罗轻舒,裙衩半开,眼波流转间便朝他走了过来,失去绑带的纱裙轻摆着,露出里面近可透肤的上襦,中间本应裸露的绵ru,被粉白的肚兜虚虚遮住,轻托着,随着脚步上下荡漾,让人不禁遐想万分…
……游远致彻底呆住了。
“公子…夜已深了…”
在他血气上涌,呆若木鸡的时刻,柳姑娘已经坐到了他身旁,凑近他的脸,近乎在他耳边呢喃,气流吹拂在耳后,让男人挺拔的身躯不禁颤了颤。
“让知堇为你更衣,可好?”
“唔……”
女子的小手嫩如柔荑,悄然摸进衣内,覆上他Jing壮的身子。
那温热的手掌,好像要解松他的衣襟,却又似不经意的,拂过他ru尖,那儿几乎是立刻变得胀硬,身前人呼吸粗重,任她轻抚着那线条分明的腹肌,一下下,拉扯着他内衬,却不像要脱,更像是借衣料为器,挑逗他。
此刻游远致的面庞已经涨的通红,紧握双拳却无半分抵拒,只是呆呆的伫立着,由着她的手四下撩拨,邪火随着她宽衣的动作,直冲下腹,某物就这么在两人眼皮底下,抬头了。
眼看他已经眼神迷离,为欲所困,柳知堇轻轻一笑,双手环住他腰身,柔柔的将自己贴上去……
还没抱住呢,他紧绷的双拳却突然松开,原本僵立的身子也放松下来,紧接着,长臂一伸,便将她整个搂住,那力道却不像动情,她被还算轻柔的一甩,直接丢到了床头。
“你…你怎么……”
她惊惧无比的望着双手如钳,死死将她制住的男人,立刻想用灵力挣脱,但男人眼疾手快,从一旁的包中摸出一截小小的黑绳套在她手上,那黑绳一碰到她,瞬间绕其双手打了个死结,她顿觉浑身经脉堵塞,已是使不出半分法力了。
“姑娘莫怪,咳。”
他这般言说,眸中不见半点迷蒙。
——作者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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