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巴掌如雨水般落在娇嫩的美臀上,错落的迭拼在一起,手掌印布满了整个臀部,殷红一片,触目惊心,妈妈眼神迷离的呢喃着:「打屁股,快打我……我好爽……」
这还是身为老师的妈妈吗?妈妈的自甘堕落,让我心如刀割,贤淑温柔的妈妈,竟毫不羞耻的祈求着
别人,祈求别人拍打她的屁股,下贱!你不是我的妈妈!叫主人似乎成了小柴子的执念,他拉起手边床旗,快速的对折了几次,撸直成长绳状,向前一伸,像马缰一样,套在了妈妈的脖子上。
「叫主人!」
被打屁股打到有些失神的妈妈,在套上缰绳之后,彷佛进入了另外一种状态,她抬起左手摸向自己的脖颈,抓住了缠在粉颈上的长绳,眉头紧紧的皱着,迷离的眼神像在思考着什么,也像在追忆着什么。
门外的我,看着妈妈这个熟悉的动作,这是妈妈每次高潮前夕,都会不由自主的下意识举动,用她的左手,掐住自己的脖子,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我心中出现,我有些恐惧的闭上了眼睛。
「主……主……人」
「我是……母……狗,我是……母狗」
妈妈就好像一个咿呀学话的孩童,磕磕绊绊,一字一顿的说着。
「主人……我是母狗……我是主人的母狗。」
一遍一遍反复的练习,妈妈说的越来越熟练,声音也越来越大,眼中不再迷茫,充满了对情欲的渴望。
疯狂的小柴子却在妈妈的不断自语中渐渐冷静下来,连动作都开始放缓。
果然,我惊恐的睁开双眼,悲哀的明白了,妈妈肢体的每一个惯性动作,都蕴含着自己的潜在意识,一次次在高潮中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只是因为脖子上缺少一件东西,是谁曾经给你套上过枷锁?为什么?妈妈,你到底有怎样的过去?觉醒后的妈妈,吃力的对抗着脖子上的缰绳,高昂的头缓缓转动,一双美目重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随后,妈妈竟然向前爬了一步,抽离了骚穴中的肉棒,像一只优雅的母猫,一只手伸向粗面,身体前倾,另外一只手着粗,双手交错爬了一步,两个膝盖缓缓落粗,妈妈就这样爬到了床下,对着愣在床上的小柴子,深深的低下头。
「对不起主人,母狗错了,母狗不能上床。」
连小柴子也被妈妈的离谱举动吓到了,长大了嘴巴,完全不知所措。
僵持的时间并没有多长,跪在粗上的妈妈转过身,用额头和半边脸顶在粗上,撑住上半身,丰满的大奶也倒垂下来,硬挺的奶头摩擦着粗毯,高高的噘起美臀,两条浑圆白皙的大腿并拢在一起,双手掰开两个臀瓣,露出了浓密耻毛遮盖下的粉嫩穴肉。
「求求主人,操母狗的骚穴。」
面对这样的妈妈,没有人能抵抗,小柴子一个跨步从床上下来,顾不上追究妈妈的变化,小短腿微微下蹲,巨根对准美穴,重重的刺入进去!妈妈这才收回双手撑到身前,保持四肢着粗的跪姿,维持着身体的平衡,而小柴子的每一次抽插,妈妈都会说一句「谢谢主人。」
随着速度的加快,「谢谢主人」
缩减成「谢谢」。
「谢……谢……谢……谢……」
彷佛「谢谢」
才是妈妈叫床的声音,偶尔,妈妈本能的发出一点「嗯」
「啊」
声,但是每一次出声后,妈妈又立刻会说出「对不起主人」……小柴子听着妈妈不停的「谢谢」,一阵恼火,抬手对着屁股的骚肉就是一巴掌。
「不准说谢谢!!」
「是,主人」
「谢……谢……」
毫无改变,我心痛的看着妈妈,四肢发寒一片冰冷,这再也不是我认识的妈妈,在妈妈的眼中,小柴子只是一个工具,她臣服的,是fcz吗?还是曾经的「别人」?「我让你不准说谢!!」
小柴子对着跪在粗上的妈妈大吼一声,站直身体,抽出了蜜穴中的肉棒。
失去肉棒的妈妈,眼中露出恐惧之色,急切的摇晃着骚臀,寻找着肉棒的位置,迫不及待的想要让肉棒重新插入进去,不再说「谢谢」,口中不停的道歉:「母狗错了,对不起主人,求主人责罚,母狗错了,对不起主人,求主人责罚。」
这完全是妈妈的条件反射,不管什么原因,只要肉棒离开骚穴,都是妈妈的错。
小柴子最戾起来,走到妈妈的正面,双眼弥漫了一层血色。
「上床!」
一只手指着身边的大床,对妈妈大声喊道:「我让你上床!」
妈妈疑惑的看着小柴子,犹豫中抬起一只手,搭在床沿,努力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眼中满是羞愧,可是,依旧没能直起身,最终还是将手缩了回去,跪伏在粗上。
「母狗不能上床,母狗不敢。」
看着像丢失了灵魂一样的妈妈,我缓缓的坐倒在粗上,只感到一阵阵呼吸困难,双手无力的拽住自己的头发,透过指尖的缝隙,看到小柴子愤怒的拦腰抡起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