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秀想通了这一点,便不安分的娇喘呻吟了起来。
「退?谈何容易,官场之上,退一步,便是万丈深渊,他们只会将你步步蚕食,直到你彻底坠入深渊!」
通奸乃是大罪,尤其是这宅院里的女人,若是被丈夫发现,就算是滥用私刑致死,也不过是罚钱了事。
毕竟,官场上的事情,她一个小女子,能有什么办法呢?「也没有指望你有啥办法!」
可要是不说,只怕心血来潮的徐伯,从今往后,也未必时常想得起我,将来的生活,恐怕……一来二去之间,雪秀陷入了犹豫之中。
「即便是雪秀学识浅薄,无法替老爷分忧,但说出来,也总能轻松一些。」
而徐伯心中,想的全都是那个梦。
「雪秀啊雪秀,如此机会,你若是再把握不住,那真的是活该了!」
「浪妇,胯下水多的都够烧水做饭了!」
雪秀心中着急,可却也没有什么办法。
「屁股噘起来,让老爷检查检查!」
雪秀慌忙的跪下哀求。
不同的是,雪秀心中,可谓各种想法汇聚。
油然而生。
随着徐伯手指在蜜穴之中的肆意妄为,雪秀这才明白,刚刚徐伯的严厉,不过是随便戏弄她罢了。
「托您的福,一切都很好呢。」
雪秀一下听出了徐伯话里有话,心中沉淀之后,开口问道:「老爷若是有什么烦心的事情,不妨跟雪秀说说。」
雪秀心中极其自责。
「奴哪敢……奴心中只有老爷一人!」
一炷香的功夫之后,徐伯依旧毫无气色,渐渐的没有了淫心,便道:「给我按按后背吧。」
说完这些,徐伯叹了一口气,整个腰也弯了一寸。
徐伯两个手指直接插进了花穴里,左右扣弄着。
徐伯自己眼前的事情都忙的焦头烂额,哪里顾得上这如同衣服一般的小妾。
雪秀哪里敢有半点不从,马上趴在徐伯的一条腿上,努力将屁股噘起。
「胡说
这种幼妻嫁老汉的事,如此场面,恐怕是必然的。
雪秀不敢耽误,立马起身,开始揉捏徐伯的后背。
「老爷息怒,气坏了身体可划不来!可这种事情,奴婢也无能为力啊!」
徐伯说着,心中也是暗暗想道:这样的事情,一个女人有什么能耐呢?仙人托梦?恐怕还是我自己多想了。
「官场上的事情,你不懂!哎,就让你长长见识吧!」
徐伯闭上眼睛,抛开杂念,开始安心享受雪秀的按摩。
虽然雪秀在背后看不到徐伯的脸,可雪秀知道,此时的徐伯,一定面容愁苦,甚至有些惨淡。
甚至其他人还会拍手称快!别说她和邹良才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只是邹良才来过,她也绝对不能承认!「老爷,奴婢哪里敢做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您明察啊!」
但心中再是失落,雪秀也不敢表现出半分,而是马上懂事的跪在徐伯面前,不顾脏黏的将那小宝贝含住。
「老爷,那既然与人争斗费力劳心,不如,退一步海阔天空?」
徐伯稍许冷静了之后,心中也明白,自己年纪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力不从心也是正常,便不再着急,转而揉捏起了雪秀的俏乳,享受着雪秀的口舌功夫。
「到时候,别说你吃肉喝汤,恐怕吃屁都赶不上热乎的!」
徐伯骂骂咧咧,显然在外面,遇到的事情是真的不顺利。
徐伯声音之中,带着严厉,有种兴师问罪的意思。
不多时,徐伯终于开口。
可就在此时,徐伯突然问道:「你这屋里,是不是有别的男人来过?」
到底要不要告诉徐伯关于邹良才的事情?若是说了,能解决徐伯的麻烦,那自己将来的地位必然是水涨船高,但若是二人直接有了交集,日后便不需要我。
私处被这样玩弄,自然是动了情。
但有时候,自责并没有用。
舔弄之间,还出言安慰道:「老爷必是近日为这一大家子劳累过度,待会让奴好好替老爷浑身松松筋骨。」
「说,你是不是在外面偷人了,爷记得你之前,水没有这么多的!」
「老爷,奴婢是浪妇,求求您饶了我吧,奴婢不敢了!」
最终,她还是决定保留这个秘密,毕竟就算是她说出来,徐伯也未必会十分相信。
「哎,你们过得好,老爷就是辛苦一些,又能咋样呢!」
「衙门最近换了个上面的人,新官上任三把火,烧的我有些焦头烂额的。原本跟我平级的那个家伙,本就跟我不对付,现在他得到了上头的重用!我的日子,是一天也不好过!」
雪秀回忆起徐伯跟自己在一起时候的那种狂,以及在整个徐府里的霸道样子,没想到他也有这种时候。
「雪秀啊,最近吃穿用度,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