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凕吻过她的额头,调整姿势,让她打开腿m字蹲下,皮拍轻缓快速地连续拍打她的阴阜。
女孩从恍惚的疼痛中慢慢舒缓过来。取而代之,积累的骚痒在被虐打得红肿的下体蔓延。皮拍触碰的每一寸皮肤都写满了恋恋不舍,让她控制不住地摇动胯部挽留它。
“又爽了?”
她像快乐的小狗一样汪汪两声。石凕拍拍她的侧脸,拉下被水液浸润的拉链。白里透粉的屄肉像被压开的山竹一样露出来,晾在微凉的空气中。
石凕指了指自己的靴子。她保持蹲着的姿势把阴部挨上去,前后晃动下身,对着鞋头轻轻地蹭起来。
太舒服了,冰冰凉凉的靴头贴住红热的穴花,渐渐磨出噗呲的气泡声。她悄悄地吸了一下阴部,阴唇舒展,拂过鞋带洞口的金属。
她在激灵中向下一压,整朵肉花滑过靴头,坐在了靴面上。
如果哥哥的靴子整只操进我的阴道里......
她想象了一下那个荒诞的画面,满面通红地吠叫起来。
石凕知道她自顾自地发骚,不再讲客气让她蹭了。一把钳住女孩的后脑,就把她的脸往自己裆上按。
通红的鸡巴扇打脸颊。她仰起头用行动认错,自下而上地膜拜他的阳具。一节节吞没,口腔被胀大的肉柱塞得没有空隙。石凕扯着她的头发,往里狠狠地捅了十几下。抽出来的时候,鸡巴挂上条条银丝,又顺着下巴流下来。
“你需要一点教训,0245。”他换用了一种尾音粗鲁的方言,带着风沙的粗粝,来自带给她无尽的家乡,他们相遇的美尼亚战场。
“母狗,这就是你撅着屁股等客人的地方吗?”
他打开了房间的虚拟环境,阴暗的天空、树林,厚厚的落叶铺满地板。女孩被扔在一块绿色的卡车防尘布里,扭动着想逃跑。石凕把她掐着脖子抓回来,四肢分开捆在四角的木桩上,扯紧了,像是对待一头待阉割的牲畜。
军靴踩了踩她的小腹,接着踏在穿着胶衣的胸脯上。肉球被锯齿形的靴底挤压变了形,颤颤巍巍地晃动。她想反抗扭头挣扎,只让手腕被勒得更紧。随着而来是第二次更猛烈的踢踹,她的乳球左摇右晃,在剐蹭中几乎要麻木。
“那些雇佣兵说喜欢一起睡你。烂逼同时吞两条屌,可以赚双倍的钱吧?。”
“求求您放过我......胸要坏了......哈,不行——”
“放过你?小宝贝,你要在野地上被奸了。”
小茨尖叫起来,她身着的胶衣被剥下来,男人用胡乱的亲吮侵略她的裸体,草草地撸了两下鸡巴就往洞里捅进去。经过虐待的肉穴一操就肿,鸡巴盘踞的青色筋脉更磨得可怕。她在粗鲁的冲撞中哭起来,又被紧紧捂住嘴往深处的花芯狠碾了几下。
男人紧紧压在她身上,扪住一边奶子往她脖子上啃:“臭婊子,你再哭,老子把枪管塞进你的后门里。”
她不敢哭嚎了,盯着揉抓自己胸部的手发抖,抬起腿勾在男人的腰后交叉。被男人快速抚动阴蒂,掐住腰肢像使用炮架一样操进去。
“求你你你——”
石凕的意识控制了她的电子脑内壁。小茨在混乱的信息流中扭曲着,全身抽搐,蜷缩着脚趾呻吟起来,像是五脏六腑都被上了枷锁。大鸡巴还在不停地操逼,还有两根手指开始勾弄她的肛穴,往深处强硬地开拓。
“求你,你,让我到,让我,——”
“再贱一点。”
“啊——求哥哥,占有我........是哥哥的性奴——”
她张开嘴,在万丈电子流的穿刺中承受着过载的兴奋。精神之海的牢笼打开,在海底的熔岩中冲刷出一波又一波的金色高潮。
“小兔子和小蜥蜴是两个好朋友。他们住在阴暗的迷雾山谷,每到晴天的时候,小兔子总是焦急地探望邻居蜥蜴,叫它去晒太阳。‘小蜥蜴小蜥蜴,快起床,青苔快要长到你的被子上了!’
小蜥蜴想,我不能每天都和小兔子在一起吃草、打滚,但是总要过一阵子就去晒晒太阳。穴居的蜥蜴其实不热衷于阳光,但是她很喜欢被小兔子挂念的感觉。
石凕拔掉小茨脑后的插线。她揉着太阳穴呻吟起来。
悬幕里是新闻节目。她恍惚地低头——没有柔软的大胸,只有战斗义体的钢架和坚硬肌肉。两个义体人坐在沙发里,刚在脑子里做完一场虚拟性爱。空荡荡的抽离感中,女孩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玩得开心吗?”石凕在帮她往接口抹舒缓精油,穿着一条小兔子睡袍,闻起来有种蘑菇奶酪味。
她喃喃:“开心,长官阁下。可没想到你调教的时候这么凶。”
“我不止凶,还唠叨。”石凕微笑,开始帮她梳头发,“你出门又忘记清脑垃圾了,还有25个补丁,51个更新。义体磕坏了3条电路,7处喷漆。光热学迷彩坏了一件,夹克掉了2颗纽扣。”
“可我还算好的,我那一串钓友烂得都快凑成垃圾场了!”她鲤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