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岑见状也并没有像先前几次那样惩罚,又抹了点润滑油在伴随郑星霖身体抽搐而翕合缩动的菊瓣上,扶住早就硬了的性器抵了上去,缓慢挺入。
“啊!啊哈——啊哈——嗬!!江岑——这个真的不行!嗯啊!会坏的——啊啊……”郑星霖不知道这次江岑又往他鸡巴里塞了什么鬼东西,但他知道绝对不是上次的那一根。因为这根既没有刮得他痛痒难耐的细毛又还会震动!郑星霖声音都叫哑了,只感觉自己的鸡巴再这样下去是真的要被玩坏了。
“呃啊……又要射了啊——射了……射了、唔哈——!”郑星霖小腹腹抽搐得厉害,射精的感觉再次腾升,果不其然又射出了第二次。没有上次迅猛,都同样飙得郑星霖自己一身都是。
江岑一个狠狠的深挺顶得郑星霖猛的“啊
大概是被肏过几次的后穴已经食髓知味了吧,蒙眼的黑暗又将郑星霖的注意力高度转移到身体。江岑觉得这次郑星霖出水的速度异常的快,只是抽动个十来下,略显干涩的内壁就彻底润了起来,被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中开拓得再次热情敞开,在顶撞中噗呲作响。
双手钳似地抓住郑星霖的腰,性器在穴内深入浅出地抽动。不同于阴茎,郑星霖的后穴在未触及极深处的骚点的情况下都是较为迟钝的。郑星霖觉得江岑在故意用龟头磨他,酸胀感像汩活跃的幽泉喷涌而出,不适应的疼痛在逐渐消失。
但无论郑星霖怎么求,江岑都不予采纳。他本就是在情事上的独裁者,现在来自昨夜压抑着的欲火也在穴的热情包含中所挑燃。更别说江岑知道郑星霖只是故意口头叫得惨,希望自己能心软。郑星霖哪里受不住,就算爽翻天了也可以,以郑星霖的身体素质事实上被怎么玩都是受得住的,不过……
有了郑星霖的配合,江岑的鸡巴终于完全进入了窄穴,炽热的肉壁吸吮得江岑舒服极了,马上大了一整圈的鸡巴将小巧的穴口撑得近乎圆形。
狗崽子还是太天真了,他以为没了跳蛋就能好受些吗?
“嗯啊!贱狗错了、呃啊……呼哈……”被江岑提醒后郑星霖又换回了原来的称呼,将手指曲起包进掌心,因为心里害怕江岑又一巴掌扇来就吐出了舌头,整个人像只真狗狗一样。
“嗤,贱狗的鸡巴怎么会被玩坏呢?把骚尻掰开,我要进去了。”江岑脱去衬衫往自己鸡巴上抹了抹润滑油,看着郑星霖手忙脚乱地掰开臀肉,一巴掌扇在臀上,“狗的爪子长这样?手指曲起来。”
事实上昨晚郑星霖就含着跳蛋在宴会上悄悄咪咪地射了一次,入睡前又被跳蛋震射了一次。就算他年轻身体的荷尔蒙再怎么旺盛,补充子弹也是来不及的——在今天连射两次的情况下他已经存货不多了。
好在内里还是有点水润的,这不经令江岑有点欣慰——最起码开发还是有效果的。在润滑油与肠液的帮助下,紧合的肉壁顺利被巨大肉刃缓缓破开,成功吞进了鸡巴的大部分。
尿道棒和跳蛋所带来的快感中和了被江岑大鸡巴插入的钝痛,甚至让疼痛使有恋痛体质的身体爽得锦上添花。被插入增加了被蒙眼掌控的不安,要知道对于郑星霖来说,“失控”是多么新鲜的体验。即使方才还能勉强忍受,但被插入就说明他身体最软弱的地方也将要被江岑所掌控、彻底沦陷,不安在此刻终于到达顶峰。
“呼哈——请主人、慢些、呃哼……主人的鸡巴、呃哈……太大了,贱狗、好涨……想射、呜……。”江岑动作在明显地加速,撞得郑星霖声音都一颤一颤。
江岑没回答,郑星霖知道自己的请求被拒绝了,那张嘴也没法说出什么,只能继续被来自阴茎的快感刺激得哼哼唧唧。感受着在穴中浅浅抽插的肉棒,讨巧地将屁股往江岑方向挪了点,好让穴能吞入更多……
江岑终于大发慈悲解开了跳蛋,搁着眼罩都能感受到郑星霖眼中的狂喜。
“呼哈——主人、嗯……贱狗、啊哈——贱狗可以、呜啊啊……摘下、摘下眼罩吗?…唔哈、还有跳蛋唔啊——求主人、呼哈……把它拿走、呃——贱狗又想射了啊哈……”话语在呻吟中支离破碎,郑星霖止不住喘息,挤出来似的艰难地问。
被强制射精的鸡巴这次终于疲软了下来,但没一会又因为跳蛋的震动而痛苦抬头。黑暗放大了郑星霖的感官,忽然他感觉有一根冰凉再次抵在了他的龟头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根冰凉就冲进了尿道开始震动。
眼罩、尿道棒是小事,跳蛋郑星霖是真的受不了了。椭圆的物体紧紧贴在龟头的附近,连同着尿道棒在射过两次敏感至极的阴茎上肆无忌惮的兴风作浪,其中是跳蛋带来的感觉极其强烈。没一会儿郑星霖就觉得自己硬得厉害,小腹发酸,感觉又想射第三次了。
就算在这几天被高度开发,昨晚更是跳蛋塞了一夜,郑星霖的后穴也仍旧紧的厉害,紧得江岑觉得也只比开苞的时候好了那么一点点……还是有点疼。郑星霖也被江岑的庞然大物涨得不行,掰开臀肉的手指都在颤抖。
指不定他还能争取把自己鸡巴上的跳蛋拿走呢,郑星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