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青萝本就是一个风尘女子,什么礼义廉耻,她可不屑,现今,她因心中挂念宇文南而无心它事,整个人也没了精神气。
思来想去,还是应该见上宇文南一面,这样一来,老妈子哪敢留,立即差人备了一顶轿子,抬着青萝去了陵王府。
这陵王府,青萝还是头一回来,出来接她的是德善,青萝有些印象。
德善似乎是误会了什么,将自个的身体宝贝得不得了,生怕青萝会吃了他似的,青萝媚笑,没有理会。
这陵王府的地儿确实够大,青萝不记得走多久了,反正是有一会儿了,她倒不是嫌这路长,而是嫌这带路的人过于唠叨。
“我可告诉你,你可不要打我的主意,我可是有媳妇的人!俺娘说了,德善要从一而终。”
真是令人哭笑不得的话语,青萝嘲讽道:“得了,这全天下的女子都惦记着你,即便你相貌平平,资质平庸,总归是踏实。”
别人的话,德善从来只听半句,青萝的话,他自然就只听进了前半句,立马戒备的眼神,犀利的盯着青萝,一板一眼地开始说教:“我可警告你啊,不要迷上我,德善可是有媳妇儿的人,不准看我,你还看我!”
德善的自我感觉良好的毛病又犯了,青萝露出一抹暧昧不清的笑,毕竟早就领教过,所以不会有什么吃惊。
宇文南今天的气色总算是好了点,要是继续卧床不起,那么绝对是温浪公报私仇,故意要给他一个不痛快。
见到宇文南跟秋雨棠待在一块时,青萝的脸色立即沉了下来,香儿见青萝迟迟不进去,提醒道:“姑娘?”
青萝回过神来,眼睛里尽是妒火,迈起步子,说起话来也是酸溜溜的。
“果然,道长这是有了心上人,所以才不记得青萝。”
青萝话中有话,秋雨棠自然从她的眼神看出了敌意,两人目光交汇,谁都没有开口,却给人一种莫名的震慑感。
宇文南不知女儿心,跟青萝打了一声招呼:“何事将青萝姑娘吹到我这儿来了?”
青萝轻哼一声,虽和平日里没啥区别,依旧是媚态的一张脸,但明显多了几丝不满的愠怒。
“道长这是不欢迎青萝了?”
“得得得,我不开口总行了吧,多嘴多祸,省得添骂。”
“哦?按道长这意思,青萝就是个市井泼妇了,果然不比秋大小姐来得金贵。”
秋雨棠蹙眉,事情好端端非要扯到自己的身上,青萝眼都不躲一下的直盯着秋雨棠,很明显就是挑衅,想她对宇文南费尽心思,还不如一个秋雨棠?她实在心里气不过,她自认自己一点都不比秋雨棠差。
青萝的话带着针,以为就此能给秋雨棠一个难堪,谁知秋雨棠就像是一团棉花,针针刺在上头,却不得要害,最后,倒是青萝自找了没趣。
还以为秋雨棠会一直对青萝的挑衅无动于衷,但人非榆木,岂能无七情六欲?
青萝故意起身,一个倒,顺势倒进了宇文南的怀中,挑眉看向秋雨棠。
秋雨棠勃然起身,明明心中不满,却硬是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看来是雨棠不识趣,扰了二位叙旧了。”
说完这句话,秋雨棠怒视着宇文南,心中尤为不满:明明上回还说喜欢自己,这回倒是跟别的女子纠缠不清。
宇文南知道青萝就是爱如此,若是不顺着她的心意一点,她只会缠得更紧,就因为他没有抗拒的行为让秋雨棠更为气愤,索性眼不见为净,一声不响,黑着脸离开,就连德善都看出了端详,宇文南自认懂女人,却硬是没有瞧出来,果真当局者迷。
德善嫌弃地抱怨了一声:“爷,用情不专会遭雷劈的!”
宇文南呲牙,德善立即拔腿就跑。
纠缠了一会儿,青萝果然觉得无趣,自动将双手从宇文南的脖子上解开,极具风情倚在一旁的桌子上,全然不知自己闹出了多大的动静,没心没肺的喝着茶水。
宇文南无奈,说道:“知道你是好心,但是无论你如何作为,她都不会在意的。”
宇文南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不自觉的叹了一口气,那种失魂落魄的神情引来青萝的不满。
青萝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掷,背过身去,没好气地说:“你要是那么挂念她,那你就应该去追!”
谁知宇文南意志更为消沉,说道:“经你刚才那般,她依旧无动于衷,追上去又能如何,不过,青萝姑娘,毕竟你还是个姑娘家,不要过分与男子亲密才是。”
青萝要被气哭了,她发了脾气,骂道:“呸,道长当真不知青萝为何如此作为?道长就只知道一个秋雨棠,哪里还顾得上青萝,青萝这可是实实在在为了道长来的,如此一来还不如不见,省得见了心烦。”
宇文南有气无力地敷衍道:“是是是,姑娘教训的是。”
宇文南依旧当青萝是红颜知己,全然没有男女之情,青萝自然明白,她憋红了脸,第一次觉得羞辱难耐,好在她性子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