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让你老公操她了,让她快叫几声好听的。”
嫣儿不知是中了毒,还是因为害怕,或者还是因为感觉这样的虐待十分的刺
激,便附身在妈妈旁边,比前更加投入地对着正在让儿子操逼的妈妈说着:“弟
弟是我的老公,你不说点好听的,不给你了。”
“嫣儿……别折磨妈妈……妈妈……受不了……嫣儿姐姐……好嫣儿……好
姐姐……亲姐姐……不要……”听到女儿如此羞辱自己,秦楚的脸羞的通红,可
她也在亢奋状态,说出话来有羞辱也有放浪。
林康不说话,却喜欢听嫣儿与妈妈的对话,他脸上的肌肉扭曲着用力,牙咬
着,嘴呲着,喉咙里发出闷吼,脸更紧地贴着妈妈的脚丫,下身犯向前挺送,浑
身大汗淋漓,象一头发了疯的豹子。
“康儿……好大……坏小子……你好大……妈妈要……不行了……儿子……
好儿子……你弄死妈妈了……啊……康儿……坏蛋……妈妈不行了……噢……老
公……噢……”
随着一声长长的尖叫,秦楚泄了,几乎是同时,一股股火热的精液射进了自
己的子宫。
(七)酒宴
一年以后。郊外,众所周知的富人区,秦楚的另一处住宅。
秦楚正在接待两位贵客,一位是新加坡籍北京人,是个身家十数亿元的广告
商人,另一个则是他的一个助手。
谭波胡非已经有两周没有再骚扰她,她想,也许她们已经厌倦了不会再找她
麻烦了吧,更也许,她们说不定在与流氓团伙的火拼中死于非命了吧,要是这样
最好不过了,那天的一切便让它成为一场恶梦吧。
但明显地,她想错了。
“叮咚……”门铃好听地响起来。
秦楚微笑地向来客点头致歉,然后款款起身走到门边拿起听筒,里面传出了
胡非那恶魔一样好听的声音,“秦警官,在家呀?”
听到这声音,秦楚眼前黑了一下,头也晕起来,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支吾
着:“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刚刚问完这句话,她就明白过来,这不是费话吗,
王志五是何等人呀。
“哼!我们知道的比这还多呢。”那边得意地说着。
她似乎又看到了那魔鬼一般漂亮却又恶毒的脸,“我……家里……有人……
有……客人……”
“少费话,开不开门?”对方的口气不容她犹豫下去,她别无选择地按下了
开门的按扭。
之后,她稍稍醒过神来,强力地面对着墙壁,定了定神,才转过身来。
“又有客人来,可能找我有点私事,我看今天是不是……”她是想说今天就
到这里。
那广告商人却操着一口地道的京片子说:“没关系,反正我们已经谈好了,
下面的事情就是想请秦处长赏光一起晚饭了。”
秦楚还想说什么,客厅门响,她又一次战抖着拉开了房门,谭波、胡非姐妹
已经欢快地跳进门来。
她努力装出镇静,等待着那恶梦的来临。
“楚楚姐姐,你不太欢迎我们耶,”随着胡非一声嗲叫,秦楚还没反应过来,
脖子已被胡非的手臂圈住,“姐姐不想我们呀。”
两个美女撒着娇抱住秦楚亲昵,象是亲密的姐妹间调笑,这反到让秦楚一下
子无所适从。
不过秦楚毕竟是秦楚,她一下子镇静了自己,也作戏一般嗔怪地推开二人,
“看你们疯的样子,没看到客人呀。”说着转身向客人介绍,“这是我的两个小
妹,我们以前合作过节目的。”
二人这才站定,调皮又不失礼貌地对客厅中的两位贵宾极快地点了一下头,
“嗨!你们好”!
看二人活泼可爱的样子,极象两个在读的大学生,引得色迷迷的周先生极喜
欢地相邀:“两位小姐要是方便,一起晚饭好吗?”
“好呀!肚子正饿了耶。”谭波一口答应了。
二人还是遵守前约,没有让她当众出丑,秦楚多少放下一点心来。
原来王志五团伙搞定秦楚后,便规定谭波二人绝对保证秦楚的身份地位不受
影响,因为他们不想玩弄一个落魄的无业女人。他们要玩的是在本市有着相当影
响力的美女警花,是全国知名的大牌主持。
“二位先等一下,我去换件衣服就下来。”
“姐姐,上次我们一起玩的录影制作好了耶,好好看,送给你一套。”说着
话,谭波从包里拿出几张碟片。
秦楚一下子又紧张起来。
“什么好录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