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好退而求其次,拉着她的手和脚去磨自己的肉棒。
时漫刺激得不行,身上每一寸地方都被男人占满,男人的肉棒不断地在她体内抽插,带给她一波波的快感,奶子又被男人的大手捏着,有很多双手不断地在她柔嫩的肌肤上爱抚着,弄得她身体越来越软,下面的嫩穴更是湿淋淋地往外地冒水,将三人相连的下体弄得泥泞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体内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将精液射了出来,还没等她从高潮的余韵里回神,下面又换了两根不同的肉棒,插得她魂儿都快飞了。
男人们压根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按着她就是一顿猛操,将她操得神志涣散,早就没了思考。
“这女人操起来真TM太爽了……哦……从来没这么爽过,被插了那么多次,还这么紧,哦哦哦……爽死了!”
“这极品骚逼能操到一回也就值了,真爽……连嘴都这么会舔,真是生来就是给人操的!”
对于男人们的污言碎语,时漫压根听不进去,全部的感官都被操得火热的双穴占去,嗯嗯啊啊地直叫。
身上的肉棒换了一轮又一轮,直直操得她死去活来。
时漫不知道自己体内的插着的肉棒换过几回了,失去意识前,体内依旧是被男人的肉棒不断贯穿着。
“啊……”时漫尖叫着从梦中醒来,她颤抖着手摸着已经哭湿的脸,大口喘息。
她望着周围熟悉的环境,松了口气,原来只是一场梦——
听见她的尖叫声后,林湛从外面走了进来,将端着的早餐放在床头,“漫漫,怎么了?做噩梦了?”
时漫抿了嘴角,轻轻摇头,“我没事……”
“漫漫。”林湛搂上了她的肩,吻她的唇,“去洗漱,先把早餐吃了,你昨晚就没吃晚饭,饿了吧?”
“好。”时漫愣了一下,脑海里忽然回想起在学长那的片段,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手臂。
“怎么了?漫漫——”林湛挑眉。
时漫侧首,靠上了男人的肩膀,小手伸过去搂上男人的腰,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好闻清冽的气息,她眯了眯眼,轻声地问,“老公,是不是我跟多少男人上床你都不在乎?”
她知道自己矫情了,明明告诉过自己没关系的,但偏偏事后会觉得难过。
特别是,他跟学长没见过几次面,但是却能掰开了她的腿儿,让学长操她。
闻言,林湛僵了僵,低头对上她那双平静的水眸,“漫漫不喜欢?不要去想那么多,你只要好好地享受就好,不要有负担,老公永远都爱你……嗯?”
“不管漫漫跟多少男人上过床,漫漫在老公眼里永远都是最好的。”
时漫抿紧了唇儿,看着男人深刻俊逸的脸庞,没有再开口。
她知道,不管她说什么,都不能改变他的想法,还不如不说。
林湛抱着时漫去了洗手间,等她洗漱完,又将她抱回到床上,等着她安静地吃完早餐后,林湛搂住她,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阿淮出差回来,晚上设了个局,我们一起去。”
像是怕她误会,林湛说完又补充道,“只是正常的吃顿饭,不要乱想,我们结婚的时候,阿淮没来得及赶回来,趁这个局正好聚一聚。”
时漫抓紧了男人的衬衣,垂了眼睑,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喉咙里挤出个“好”字来。
晚上的局设在名都,陆淮名下的产业,陆淮仗着自己是家里的老幺,对家族事业不感兴趣,所以开起了娱乐会所,不过倒也办得有声有色的,短短几年的时间,名都已经成为江城里最高档的娱乐会所。
一同过来的还有林琛和不苟言笑的傅寒川,傅寒川是位律师,律政界的神话,从未有过败诉记录,他们四人都是打小就认识的,时漫因为养在林家,所以也算熟悉。
时漫挽着林湛的臂弯进了包厢后,面对着三双齐刷刷的目光,她硬着头皮喊人。
她没有特意打扮,穿着浅色长裙,不显山不露水,长发温婉地披在身后,精致的五官只上了淡妆。
“小漫漫真是越来越漂亮了!以前还是个跟在我们屁股后面哭的小萝卜头呢现在越来越有女人味了。”陆淮看着站在林湛身旁的时漫,笑着打趣。
时漫抿嘴笑笑,回敬道,“陆三哥也越来越帅气了。”
陆淮听见时漫说他帅,眼里冒光,不缠不休地问,“漫漫你是说真的?那陆三哥有你湛哥哥帅吗?”
时漫看了眼身旁的林湛,抿唇不语。
到底是傅寒川年长上几岁,见陆淮自己挖坑往里跳,出声打断,“阿淮,你这问题要漫漫怎么回答?叫服务员进来点菜吧!大家都饿了。”
陆淮闻言,瞪了傅寒川一眼,按下了手边的服务铃,看着时漫叹声道,“行行行,知道小漫漫从小就最喜欢她湛哥哥了,谁都比不得!还记得漫漫小时候,委屈了只知道找她的湛哥哥,哭了也只有她湛哥哥哄的好!那么年纪小小的萝卜头,居然还知道给自己预定未来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