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藏在地下,即便在不知道多少个日夜里纠葛致死,第二天他依旧是那个禁欲冷淡的沈总,没人会知道他藏在笔挺的西装外套下衬衫扣到最上面那一颗扣子一丝不苟打着领带的身体是怎样的下贱yIn荡。
沈曳将这一切粉饰太平,坐在公司的办公椅上他也会可笑的想,在这里他与这里匆匆忙忙普普通通都上班族是一样的。他也能做一些有意义的事,也能实现自己的抱负,他也能像个人。
而不是跟个物件一样。
但颜祈她带着粉嫩的便当盒闯进他的Jing神筑巢,随意挥挥手就拧碎了他的妄念,将血淋淋的事实抛开再一次扔在了他眼前。
沈曳只能跪在他踩踏无数次熟悉的地板上,像条狗一样的摇尾乞怜。
他是没有名分的东西。
即便他曾无数次溺死在少女给予的快感与苦痛中。
颜祈甩甩发红的手,刚才用力过猛了,她的手好痛……
沈曳在眼前不停发黑的眩晕与耳鸣中重新跪好身体,在喘息声中他低声道“请主人责罚…”
沈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的关系突然变僵,他并不是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但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他们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相处的可以算得上和谐,在性事上颜祈也可以说得上是温柔,有时的一些小摩擦颜祈也只是用可以算得上是情趣的手段对他进行惩罚,这段时间久的沈曳甚至以为颜祈已经不再喜欢暴虐的对待他了,久的他以为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呼唤她为阿祈。
最近实在没有什么会惹恼着小恶魔的事,可从昨天夜里起一切又突然变回了原样。
他被拖上许久没有使用过已经落沉了的刑架上,噩梦就开始了。
“不听话的狗是会被打废吊到树上割喉放血的。”颜祈揉着掌心用着对男友撒娇的语气“沈总——你看起来不是能继续工作的样子呢。”
沈曳跟着颜祈走出会议室时脸上拍了一层颜祈放在随身小包里的气垫,一走出门他仿佛又成为了那个说一不二高高在上的沈总。颜祈小女孩撒娇似的挽着颜祈的手臂在公司员工八卦的余光中走进电梯走出公司。
只是公司员工可能永远不会着的他们眼中强大如神明的沈总如果没有少女的搀扶可能会直接扶墙倒下。
沈曳此时状态实在不适合开车,颜祈把他送进副驾后熟门熟路的钻进了这辆迈巴赫的驾驶座。然后开始调整座位,沈曳身高差不多有一八五,腿长比例绝对优越,造成颜祈坐上去腿伸直了都够不上油门踏板。
沈曳坐起身帮她调整了勒着脖子的安全带的高度,眼里竟然还带了一丝他自己都没发现的笑意。
颜祈心安理得的受着沈曳的服务,却转头面无表情但盯着把自己勉强塞进座位过于靠前的沈曳,直到把沈曳眼中的这抹笑意盯的一丝不剩才转过头去一脚踩下油门。
在启动的那一霎那沈曳猛然感觉到体内刚才平缓了许多的物体开始剧烈的扭动抽插,甚至开始放电。闷哼一声,封闭的车厢内男人粗重的喘息一声一声击打在颜祈的耳膜上。
她觉得没有来的烦躁。
沈曳只能半闭着眼抵抗体内的异动,这不是公司,他可以毫无顾忌的呻yin出来,可他实在担心会更加惹恼身边从刚才起就明显有些生气的女孩,只能紧咬着牙关不敢发出声音。
沈曳的住所再公司旁边并不太远的高档小区内,开车只需不到十分钟就能到。只是车开了远超十分钟之久,沈曳有些迷朦的想着如果是去颜家的宅子的话他可能得多受些罪了。
他被关入颜家地下室前已经在这个世界呆了很久,他很聪明学起东西来也很快,那时候他抓住了机遇甚至成立了一个小工作室。这是一个与他曾经的世界完全不同的法制平等自由的世界,他不用依附于其他人,甚至可以在这个世界中实现自己真正的价值,而不是被当做一个物品默默消耗掉。他从不知道在这个被他当作世外桃源的世界里也会有这样不堪的角落,还会保留着这样古老糟粕的东西。
那些沾血的刑具在现代工业的加持下闪着更冷冽的光。
他已经十分混沌的脑子里反复出现了颜家昏暗的地下室,与少年时期久远到他快要忘记的记忆。哪些相似的梦魇在他记忆中重现重叠,化为了一种要吞噬他的黑暗。
空气沉重凝结,他陷在自己的梦魇中无法脱身,只觉得呼吸困难烈火焚身。
突然一阵冷流吹醒了他,车门被打开,微凉的气息扑面而来,少女站在逆光中向他伸手。
“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