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滨逊粗喘着气,在他肩头嘬出一抹一抹的吻痕,也不抓他的屁股了,改揉着奶,指缝里淅淅沥沥漏着乳汁,就跟弗莱德现在的鸡巴淅淅沥沥漏着水一样。
壮硕的龟头在深处已经顶了很久,才挤进让两人上回欲仙欲死的小口。
炙热的棱角搓揉着隐秘的嫩肉,让弗莱德瞬间失神地张大嘴,所有呻吟都消了音,被剧烈的酸麻堵得直接又射了几股精液出来。
“……哈,哈啊……啊、嗯……”半分钟之后,他才像刚学会呼吸那样,大口地吸气呼气,胸腹起伏不定。
弗莱德捂着自己的小腹,被鲁滨逊小幅度的挺入肏得膀胱和前列腺都在发痒,想要尿尿的冲动让他再次夹紧肠道,却招来更用力的抽送。
“怎么咬这么紧……?”鲁滨逊的声音又低又哑,就坠在他的耳边,粗热的手掌使劲揉着漏奶的胸肉,节奏和鸡巴冲撞的相仿,让弗莱德眼眶都红了。
他颤巍巍地又摸上自己奶头上的那只手,尾音上扬得有些发飘,“……主人,那里,那里太刺激了,能不能……”
鲁滨逊顶了一下他的结肠口,让龟头完全卡了进去,暖融融的肠液泡得鸡巴又肿了一圈,“弗莱德是想要这里吗?”
弗莱德被这一下顶得,眼泪和口水都落了下来,还没再次恳求,就被鲁滨逊抓着胯骨往后挺送,被迫迎合地套弄体内的鸡巴,让那粗大的龟头一次次剐蹭脆弱的滑腻粉肉,刺激出无数蚀骨的痒意。
他射了几次的鸡巴垂下来,在腿间晃晃悠悠的,蹭过胫骨高的青草尖,敏感的龟头上顿时也是密密麻麻的酥痒。
弗莱德不得不伸手护住自己仍旧硬着的鸡巴,却被鲁滨逊发现了,不让他挡着草尖,反倒压得他胯部离地面又近了些,嘴里还咕噜着让人心跳加速的话:
“弗莱德的体液落在这些草上,明天就会被星羊都吃进肚子里去,它们应该也会觉得很甜吧。”
什……弗莱德呜咽着,想要反驳,出口的却都是破碎的呻喘。
“特别是那些喜欢舔你的母羊,能吃到弗莱德的乳水、精液、肠汁,当天会不会也分泌出好多好多的奶水?”
“你说它们,会不会也发情啊?”
什么叫……也……他才没有……发情……
但随即他的额头就被扳着往后仰,泪眼朦胧地和好几只咩咩叫的母羊对上视线。
一开始独自躺在草地上的时候,这些母羊就想来舔他,却被他的精神屏障挡在了外面,但他早没闲力设屏障了,应该是鲁滨逊设下了障碍接替了他。
仿佛知道鲁滨逊现在要做什么,弗莱德又有了些力气挣扎起来,但很快就被那些看不见的触手控制住,让他背对着鲁滨逊坐在那根不知疲惫般的鸡巴上。
几只白脸的星羊明显是被遥控了,原本黑醋栗一样的眼眸都变成了湛蓝色,缓缓凑近他的胸部和胯部。
“啊哈……不,不要……啊!”弗莱德摇着头,小腿抽搐似的抖动,却无法拒绝母羊湿漉漉的舌头舔上奶汁流个不停的硕大乳头,还有前列腺液不断溢出的鼓胀鸡巴。
粗硬的羊毛扎在他柔软的皮肤上,不疼,只让弗莱德在上下起伏的摩擦中获得了更丰富的快感。
“啊、啊……慢点,啊啊好深……”他的大腿被鲁滨逊抱着用力往下坐到底,早已被凿得酥烂的结肠口殷切地吮咬住那层冠状沟,紧扣着将鸡巴往里吸夹,又粘在龟头上被带着拔出结肠口,然后再次被肏进去。
弗莱德体内的温度再次升高,缩合不止的肠道颤抖着泌出带着骚味和甜味的淫水,被空前粗硬的鸡巴一滴不剩地堵在层叠嫩肉的褶皱中,在狂风骤雨般的插肏颠簸中,摇摇晃晃地撞得他整个小腹都极为酸胀。
让弗莱德适应了这个前后夹击的体位之后,鲁滨逊便对准结肠口猛插狂送起来,把那团小口袋似的软肉顶得又酥又烂,却每次都前仆后继地拥吮上来,又依依不舍地缠留不止。
“啊啊、啊哈……主人、主人嗯……”弗莱德被颠得呻吟都不连贯了,脑子糊成一片,只会一个劲软糯糯地喊。
他松软了身体,任由鲁滨逊抓着自己捣肏,充血肿胀的穴口和甬道前所未有的酸胀酥麻,粗硬的龟头却还在深处旋转研磨。
抖着腰臀又泄了一次,弗莱德呜呜哭出声,“不要了,主人,啊不要了……哈啊、太深了唔……”
鲁滨逊撤下被催眠的母羊,让被肏得浑身泛红的弗莱德侧躺在草地上,一边给他打飞机,一边从后面挺腰猛肏,肏得弗莱德又不住勾腰抬臀,软弹的肉体自觉地向后迎送。
“呼……弗莱德……”鲁滨逊含着他软嘟嘟的耳垂吮嘬,满心满眼都是轻飘飘的欢欣,身下却又是数十下狠凿狂送,碾干穴道深处的酥痒蜜点。
他想得果然没错,这浪荡的、为他周身绵软的小野人,比半梦半醒时更勾人也更缠人,眼神和身体都散着又羞又想被肏的味道,让人恨不得捅破他的肚子,永远把鸡巴插在里面。
弗莱德听到这声沙哑性感的呼喊,腰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