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举动。
自上而下都在被温柔地挑逗点火,弗莱德没待将烧铁似的鸡巴全根吃入,就不自觉地扭腰提臀吞吐了一下,浪荡却又纯情地嘬住体内跳动的外物。
鲁滨逊注意到他的走神和紧张,把人拉开了一些,看着他慌张躲闪的视线,有些好笑,更多的却是相似的来自原始的渴望。
但弗莱德跪坐的姿势还是让鲁滨逊的鸡巴难以全根肏进,于是利用着野人族天赋异禀的柔韧度,鲁滨逊让弗莱德将腿打直,靠在他的肩膀上,他则环绕住弗莱德的腰腹。
弗莱德费了点力气才把手臂搭在鲁滨逊的肩膀上,话说得很慢,能感觉他很害羞,但又很坚定:
什……
是他主人这个寡龄几十年的处男的。
弗莱德现在这样害怕,都是他的错。
他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在想肏弗莱德,实在太不是东西了。
“这里舒服是不是?”鲁滨逊待弗莱德的喘息刚慢下来,安静的手指又开始动作,指腹抵着那处柔软打圈儿按摩,时不时模拟抽肏地戳弄几下,光用手指就又把弗莱德捅硬了,奶水和肠汁不要钱地狂流。
圆润的屁股被男人结实的大腿疯狂顶撞出层层蜜色的肉浪,肉浪下则是湿润丰沛的水液,润滑着粗硬的紫红鸡巴在艳红的穴肉中快速进出,捣干所有的痒处。
鲁滨逊的理智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指甲都掐破了掌心,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要求。
按着弗莱德的腰不让他乱躲,鲁滨逊的手指刚齐根没入,就听弗莱德一声闷哼,被两人小腹夹着的鸡巴抖了两下,竟是射出一股精液来。
虽然知道弗莱德问的“不行”不是那个“不行”,鲁滨逊身为男人的尊严还是在此刻光明正大地作祟了,两指招呼也不打地就刺入了渴望的窄穴,捅开纠结的肠肉,接了一手新鲜的汁水。
在不停的颠肏中,他只能收缩着腰臀,将体内的鸡巴夹得更紧了,就怕朝哪边歪倒下去。
这下弗莱德借着身上的体重,被完全钉在了鲁滨逊的鸡巴上,双腿双手都失去安全感地搂扣着鲁滨逊的臂膀。
“主人,我不想给藤蔓透,也不想要被蛇透,想要真的鸡巴……”
两根手指增加至三根,在柔嫩的肉穴里开拓驰骋,搅动丰盈的淫液,让羞涩的肠肉和粘液撞击在一起,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说着腰臀微动,坐在他主人滚烫的鸡巴上磨了磨,滑溜溜的淫水又分泌了许多出来,“不行吗,主人?”
弗莱德咬了咬自己的舌尖,刚“唔”了声,嘴唇就被湿湿地含住,湿软的蜜穴里,也被龟头的棱角也戳了进去。
湿漉漉的,眼神有些涣散。
弗莱德感受到插肏自己的大蟒没那么粗鲁了,扁脑袋和空余的尾尖都狎昵地亲吻着他的皮肤,让他在酸爽之余,从心底莫名生长出一种欢喜。
他还在无意识地啜泣,呜呜嘤嘤的,听起来伤心得不行,鲁滨逊也不敢再抓着人家腿弯不放了,连忙拍拍背、摸摸头,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
另一手正将他的臀肉往自己的鸡巴上按,同时轻轻挺腰向上,寸寸撞开比上次更为紧致的肉眼。
鲁滨逊被弗莱德自带的力道和紧致嘬吮得鸡巴又胀大了一圈,更
鲁滨逊望进那片甜豆沙色,软声问,“我可以亲你吗,弗莱德?”
“啊……嗯、啊主人……”身下攻势愈加猛烈,弗莱德呻喘开来,却被鲁滨逊亲着舔着嘴唇和舌头,又被掠夺口中的唾液和空气,淫靡的浪叫都变得轻盈破碎。
弗莱德紧咬住下唇,全身的重量都倚靠在鲁滨逊的胸膛上,垂着头盯住他身后黄栗木的树纹,仿佛这样就能不去在意被一团火热顶开穴眼的感觉。
弗莱德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声音闷闷的,“弗莱德后面,痒,主人帮帮弗莱德,好不好?”
“慢、呼,慢一点……”弗莱德喘吟着,难耐地揉了揉自己挺胀起来的胸部,被鲁滨逊发现后,又被他脱掉了衣服,上身光溜溜地被肆意抓揉。
然后是裤子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主人……”鲁滨逊听到他喃喃,有些惊讶地俯首,对上弗莱德半阖的眼睛。
鲁滨逊拍拍他的腰,声音哑得不行,“屁股抬起来点。”
鲁滨逊一手捏着弗莱德的后脑勺,以便含吮湿吻,不熟练地交换津液。
“呼……唔别……”弗莱德被他玩得整个人都像熟透那样发红,头一回清醒地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是交织的甜腻奶香和肠液的骚味,像是天然的催情剂,让交叠在一起的两句身体越来越热。
额头相抵,就像今天上午那样。
被这一下撩拨的,鲁滨逊再也忍不了了,扣着弗莱德的瘦腰就往下拽,憋得紫红的鸡巴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直直捅干到水嘟嘟的穴心。
“哼嗯……”弗莱德搂紧了鲁滨逊的脖子,满脑子【+2000】【+3000】的,终于慢慢反应过来,这个性欲是谁的性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