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总是那么深沉,即使房间如何富丽,如何明亮,也照不亮夜的黑。秦家顶楼,今天极为热闹,当然这个热闹仅仅指的是人数,几乎将空旷的顶楼站满了,却没有一丝声响。一个女孩,也不对,她已经不能用女孩来形容了,斜倚在沙发上,轻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清纯的容貌却有一双妖Jing般的眼眸,辗转间带上了压力,让人无法明白如此不相容的三种情况是怎么让它融合起来的。“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终于让屋内的人松了一口气,“你们下去吧,善后工作……”女孩开恩般的开口。“是,属下等明白。”一群人恭敬行过礼,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把他带进来。”放下手中的酒杯,微微坐直了身子,才开口唤道。被推进来的男子,踉跄了几步,跪倒在地。身后妖媚的少年收敛了媚态,立即问安:“寒妖见过小姐。”不过女孩却没有给他任何的注意力,眼神只盯着脸色苍白的男子,“她的身子怎么样?”“回小姐,秦远少爷的身子并不大碍,只是受了些外伤,失血过多才显得较为虚弱,但因为在外未曾妥善保养,所以……”“妖儿,这是他自找的,对吗?远儿。”女孩笑着对男子道,只是眼里却没有任何笑意,“妖儿,你似乎过于担心了。”将视线收回,扫向妖媚的少年,话语里充满了危险。“是,属下知错。”女孩取过桌上的文件,摩擦了下,淡然开口,“妖儿,我记得当初你能够成为调教师,从千媚馆中出来还是远儿帮的忙,否则,你现在也仅仅是个奴隶,对吗?”寒妖已然跪下:“是,但妖儿会做好自己的本分。”“我,该如何信你?”寒妖浑身一颤,缓缓跪行到女孩面前,抬头扬起讨好取悦的笑容,“请,小姐,验身。”少女注视着他,手指勾画着他的轮廓,“真是个妖孽,这张脸可以迷倒多少人呢!说起来恐怕是我的损失。”手指慢慢下滑,划过咽喉,划过锁骨,早年经受过调教的身子敏感的泛起红晕,略粗的声音昭示着这个人承受了多少的诱惑。
“秦凝,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还请不要牵连他人。”跪在那儿未曾开口的人总算开了口,可是这冷冷的话语,引起女孩的一阵低笑,再次将视线转向秦远:“远儿,你凭什么觉得我实在迁怒,而且就算是迁怒,你又有什么权利开口?我当初宠你才不与你计较,说白了,你只是一个奴隶罢了。”话语越来越低,手却已经游走到了小樱桃上,手指用上了一丝力道和技巧,掐、捏、揉、拽,给人一番享受和痛苦。“啊~~"”无法抑制的娇呼,寒妖努力稳住自己的身子,陆陆续续的呻yin从口中逸出,“小~~唔~~小姐,饶~~饶了奴。”下身的反应已经无法在掩盖,女孩却不为所动,只是扫视了一下两人,似乎做了一个对比,随后收回了手,“也罢,既然你要帮他,那我如你所愿。不过,为了不让你对他的过度关心转变为不该存在的东西。寒妖听令。”“是……”惊喘未定的人匍匐在地。“从今天开始,你调往T市的芳园,不得主令,不得回来。芳园的规矩,你应该明白,若是违了任意一条就重新降为奴隶。”“遵令。”寒妖最后担忧的望了一眼身旁跪着的人,却无能为力。“远儿,现在无关的人都已经离开了,我们也该来清算一下我们之间的事了。其实,我真的很生气呢!你可做好了承受的准备。”女孩望着他,似乎在和他商讨。只是跪着的人,依旧面无表情,似乎不管自己的事。女孩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来人,把秦焰、秦霜带进来。”秦远眼中闪过惊惧,却又消失。女孩的笑容渐渐扩大,眼中划过一丝满意的兴趣,心里有了弱点,才拥有存在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