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摆好,宁舒儿拉过一边的肚兜盖到脸上,好让自己不那么害羞,纪越泽却没皮没脸地跃跃欲试。
将手放到男人结实的tun部时,褚月感觉自己明白了纪越泽的本质,这一定是个没心没肺的二世祖!
果然下一刻,孽根入巷的差事纪越泽也命褚月去干,宁舒儿听见这话身体抖了下,忍不住好奇从肚兜底下露出只眼睛偷看。
褚月也心神一晃,但总得来说还算镇定,她绕到两人中间蹲下身子,将他杵在身前的棒槌抬起来,跟抬着个宝贝玉如意一样对准宁舒儿的花xue。
这无疑增加了性事上的刺激,纪越泽似乎因为这个举动很激动,呼吸喘息变得急促,且那尘柄一般的rou棒上青筋贲起,红润的gui头顶端流出滴滴透明Jingye。
褚月心念一动,多嘴道:“爷,请您入巷吧!”
“哦……”纪越泽瞧了褚月一眼,朝前一冲猛扑到宁舒儿身上,在宁舒儿剧烈的挣扎下握着她两只小脚猛cao了一阵。
如此兽行,让褚月有点鄙视,这宁舒儿明显身体还没长开呢!
好在刚才宁舒儿泄了些yInye,在男人的抽送下渐渐地觉出些滋味来,也便不再挣扎任由纪越泽摆弄了,弄到舒爽处她娇声yin叫,小脚丫也窝成可爱的形状,让纪越泽愈发动火,更加用力地抽插。
宁舒儿的Yin户紧窄,箍得他十分舒爽,便紧跟着又是一阵急捣狂抽,直到宁舒儿高chao来临,爽的险些昏过去,他才又缓下动作,可能是累了,他那下巴点了下褚月。
……
褚月只好站到他身后,如推秋千般伸手推他的身体,为他助力caoxue。
纪越泽对宁舒儿甚为怜惜,觉出宁舒儿配合上了自己的节奏,也满心欢喜,心肝儿地喊着宁舒儿,想出很多话来夸。
见宁舒儿两朵椒ru上小小ru头挺立甚为可爱,又低头去吃,褚月伸出的手落了空,一下子拍到了他的屁股上。
“啪”地一声发出一声脆响。
纪越泽身体僵了僵,宁舒儿却忍不住娇笑,纪越泽便追着美人的笑靥而去,追着女人的丁香舌含弄,两个人交媾着搂抱成一团。
褚月看着男人撅起的大屁股,觉得纪越泽真是没一点廉耻心,或许男人在床上都是一副禽兽样,又看见纪越泽屁股缝里露出的菊花,便起了个坏心思。
她悄悄去拿起古代人闺房助乐的银托子,拿顶端的金属圆弧抵到了纪越泽的菊花,随着纪越泽挺动的动作,拿银托子戳他的屁股。
“嗷——”纪越泽受刺激大叫,虽不知道褚月在搞什么鬼,却是yIn兴大增,抽着rou棒在Yinxue中来回冲突,捣得那花心欲碎,把宁舒儿颠的花枝乱颤,酸痒难耐,小嘴胡乱喊叫,直道“要死了!”
纪越泽亦是畅快异常,捧起宁舒儿鬓发迷乱的小脸,对着胡乱亲嘴,“亲亲心肝儿,爷今日真是爱死你了!”
宁舒儿听了这话,愈发sao荡难耐,玉户之中小溪流水不断,弄得二人衔接处渍渍水声响动,将身下的锦被都浸shi了一大片,“爷……奴……好舒服……”
褚月见男人竟然激动到这地步,反倒不敢再去戳那暗褐色的菊门,怕男人动作太大真戳了进去。
见男人腿间两个卵囊乱跳,有些手欠地用银托子碰了碰,不想纪越泽身子一阵乱抖,急抽猛撞数十下,将宁舒儿紧紧抱住抵入深处,竟是一个没把持住,gui头一颤,将滚烫的Jingye狂泻而出。
宁舒儿与纪越泽成婚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在床上遭受如此疯狂的运动,被那阳Jing烫的心尖直颤,最后一声长yin彻底昏了过去。
“呼呼……”纪越泽抱着宁舒儿一起倒到床上,眼睛也有片刻的失神,那阳具仍堵在女人一片凌乱的saoxue内不舍抽出,直到褚月将银托子放回盘中,他才平息着呼吸骂:“小sao蹄子,忒胆儿肥了!竟敢玩弄你爷?!”
褚月低着头,一声不吭地跪到她先前的软垫子上认错,只暗自腹诽:我看你挺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