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闲宁和纤莺一道去了书堂,今天学的又是后两页的内容,但她还是没有教具,只能忍着羞意空摆姿势,下了课又被迟求非留下说继续“补习”。
她质问迟求非“不是说我今日也有教具可以用了吗?”
迟求非一脸正经地说:“昨日经过我亲身测试,孟姑娘并不适合使用教具,以后就由在下代劳,没关系,在下不嫌麻烦。”
闲宁翻起白眼,怀疑他是故意的,不过她也不想被那冷冰冰硬邦邦的木头架子Cao弄,也就默许了。
但是没教具用,她就只能日日都被迟求非留下来“课后补习”。
纤莺好奇问起来她也只是脸红地说,“迟先生说我基础差,前面的课差得多,还要多补习才是。”
在王府中她除了吃和睡,就是被迟求非拉着“补课”,身子愈发敏感娇软,整个人像是一只汁水充沛的粉桃散发着甜香。
如此混了半月有余,她以为这一整年都可以这样幸福地混过去,再幸福地带着金子出府去。
晚饭后她在房里偷偷吃辣鸭脖,府中美人不许吃这些辛辣刺激的食物,她嘴馋,和饭堂的素玉熟悉之后让她帮忙偷偷带了些进来。
本以为很久都不会见到王爷,也就不会被发现,未曾想这日却突然被召见。她跟着两位姑姑向连璧堂走去,偷偷用袖子抹了抹还带红油的嘴。
连璧堂烛火通明亮如白昼,熏着淡淡的龙涎香,几个丫鬟垂手敛目,在旁侍候,室内如窒息般寂静,让她忍不住屏息。
转进内室,只见一个发束玉冠,身着玄色华服的男子坐在宽大的轮椅上,此人就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第五轻侯,俊朗的面庞不怒自威,斜眉入鬓略显凌厉,左手撑着额角,微阖双眼,浓密的睫毛被烛火照映垂下一片Yin影。
听到她们进来也没有抬眼,只右手两指招了她们上前。
卢姑姑说:“请三位姑娘尽心侍奉王爷。”就和连姑姑退下了。
闲宁这些日子也学了伺候王爷的规矩,她们三人跪坐在地上,把王爷的衣服下摆撩到一边,一头沉睡的巨龙就安眠在他的腿间。
出乎意料的是颜色竟然很干净,根部埋在黝黑卷曲的毛发中,即使没有勃起,也有闲宁的手腕粗细,六七寸长,沉甸甸地搭在大腿上。
闲宁有点不知道如何下手,没想到看起来冷漠的琴思先有了动作,伸手扶起那硕大的rou棒,启唇在rou棒一侧吮吸。
另一边纤莺也凑上脸,两个美人一左一右舔吸柱身,闲宁跪坐在中间,心想,反正王爷的这物什也没知觉,应该不会……辣到他……吧……
咽了口口水,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gui头,一丝异味都没有,还泛着龙涎香的味道。
放心地张开红唇把那大如鸡卵的gui头含进嘴里吮吸。仅仅是含进没有勃起的gui头,她的嘴角就张到欲裂。
闲宁嘴里被填得一丝空隙都无,呼吸都有点困难,努力地含着gui头咽下口水。
她心中安慰自己忍耐一下,毕竟王府的日子这么快活,她还不想被撵出去,反正王爷这东西中看不中用,演个戏走下过场就好了。
为了王府的俸禄,她卖力的吸舔着rou头,还偷偷用牙齿轻咬了两下,看是不是真的一点反应都没。
低着头认真工作,没人发现摄政王的额角渗出细汗,漆黑的双目已经睁开一瞬不转地盯着孟闲宁。